的。”
“哼。”薛冷玉嗤之以鼻:“你是皇帝,自然不是你自己找来
的。你……你把这样的东西给我看,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休
想。”
展风颂苦笑:“朕不管怎么想,也不会做这样无聊的事qíng。冷
玉,这点,你不该怀疑我的。”
“我……”薛冷玉一时激怒,才会那样反应。现在听展风颂说了,
想想这样的事qíng,确实不会是他有意做的,不是不能,而是不屑。他
若是真有想法,谁也阻止不了,不用做这些不痛不痒反而更让她生气的
事qíng。
可是嘴上,却是不想说详细。
见薛冷玉没有出声,展风颂开口道:“来人。
门外脚步几声,随
即有人问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那侍卫只是站在内室门口,知道薛冷玉在内,并不敢进来。何况刚
才听了室内又是骂声,又是砸东西的声音,不知两人闹了什么便扭,
更是连看都不敢往里看一眼。
如今他们看来,展风颂对薛冷玉这宠爱已是到了没个节制的地步。
万一两人闹了变扭,展风颂不舍得责罚心爱女子,那还不是他们这些
跟在身边的人被迁怒倒霉?
展风颂的声音,再吐出时巳是变得冰凉:“今早朕要的这些闲书,
是什么人找来的?”
门外侍卫忙道:“是御书房今日当值的安公公。”
展风颂冷哼一声:“在御书房当值的人,便只会找这些东西吧。
拖出去杖责八十。”
门外那侍卫微微的停了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随即立刻道:“
是。”
应了之后,便是往外走的声音。
薛冷玉一直在里面竖着耳朵听,待听到这里时,实在忍不住心里惊
讶,伸手撩开帷幔探出头来,大喊了一声站住。
那侍卫脚步一顿,随即又走。有展风颂的地方,其他人的话,可
是不能听的。
听那侍卫脚步声没有丝毫停留,薛冷玉脸色一白便要下chuáng。这事
qíng看来只是无心之失,展风颂吩咐的时候想来也不会特意的要求要写
什么内容的,这说什么也不能因为这个便让人家去了半条命。
薛冷玉脚刚要沾地,身子一下悬空,却被展风颂抱着放回了chuáng里。
心里一惊,抓了被子掩在身上,秀眉皱起便要发怒。
展风颂却在薛冷玉的话要说出口之前,开口道:“站住。”
外间那脚步即刻一停,随即不动。
薛冷玉心中微微轻松,仍是怒道:“展风颂,你怎么这么残忍
的,别人不过是拿错了一本书而巳,又没gān什么,你至于就要打死他
吗?”
杖责八十,只怕是不死,也要了半条命。
“没做错事?”展风颂悠悠道:“他拿错了书,却要朕背这个黑
锅。这还叫没做错事?你知道,让皇帝背黑锅,这是什么罪名吗?不
定他死罪,巳然是皇恩浩dàng了。”
薛冷玉一楞,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件事qíng,展风颂竟是上升到了这
个高度。要说太监做错了事qíng连累了皇帝,这罪名,确实是大了。何
况展风颂,即使是个明君,也一定不是个仁君。
展风颂眸子一辖,转头冷声呵斥侍卫道:“楞着gān什么……”
“好了好了。”薛冷玉连忙的打断他的话,有些憋气却无奈道:
“我不怪你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别惩罚那个太监了。”
展风颂的脸尚自对着门口,面上却是微微一笑。再转过脸来对着
薛冷玉的时候,又恢复了一本正径:“冷玉,朕不想你误会。这事
qíng……”
“我都说算啦。”薛冷玉无奈道:“我知道这事qíng跟你无关,也
不会误会你,好了吧。算你狠……”
展风颂便是吃谁了薛冷玉虽是个可以冷酷冷静的女子,却绝不会因
为这样微不足道的事qíng而忍心看别人受苦。虽然他并不明白,可是不
管是和什么身份的人,在薛冷玉看来,似乎都是一样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