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qíng况下,尽力去帮些忙,可你要我为此放弃自己的爱qíng,这我做不
到。”
她薛冷玉,虽然不是个狠心的人,可也从来没有救苦救难的慈悲心
肠。若是自己心愿都不能保,其他事qíng便不需多谈。
宁卿想了想,明白薛冷玉最大的纠结还是在殊离,便道:“公主在
意的,使是因为珠公子?”
“不错。”薛冷玉道:“我是与他许了终身走的,不过十天半月,
回去便带了个夫婿,这样事qíng,莫说他不能接受,便是我也接受不了。”
宁卿道:“其实殊公子和宁卿,并无矛盾。”
薛冷玉楞了一下:“这什么意思?”她身边这位子,只有一个,宁
卿占了,殊离便无处可去,这还没有矛盾。
宁卿道:“公主可能不太明白,幕渊的国体,幕渊皇族男女皆可为
王,幕渊国qíng,也是如此。男子若有权势,可纳三妻四妄。女子,也
是一般。”
薛冷玉睁大了眼:“就是说,我可以有好多好多的夫婿?”
宁卿点头:“便是如此。”
薛冷玉讪笑:“别闹了……”
宁卿表qíng认真:“宁卿对公主所言,不敢有半句虚假。”
看着宁卿那认真的样子,薛冷玉终究是收了笑意,也板起了脸:
“宁卿,我不能说责怪你,你是那样环境中长大的,自然觉得理所当
然。可我不一样,在我的意识里,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便该都是一心
一意,只有对方。我不能接受我的相公有别的女人,我自己,自然也绝
不会做这样的事qíng。”
开什么玩笑,找几个老公,一三五,二四六,周日公休?这要是在
认识殊离之前,薛冷玉可能还跃跃yù试欣喜一番美男环抱,可是如
今心有所属,她真不敢想象,殊离那样冷清的男人,要是知道了这样的
事qíng,是不是真的掐死她的心都会有了。
宁卿看了薛冷玉半响,见她全不似过往的随意,那脸上认真的没有
半点转圜,便在桌边坐了,道:“我也明白,如此这样,是难为公主
了。宁卿也不敢qiáng求公主接受,只希望公主再给宁卿三个月的时间,
待到祭祀仪式结束,公主再休宁脚。”
这么一个俊雅的男人,求着自己留下。薛冷玉真是从来也没想过
自己会遇到这样的qíng况,不由得抚了额头叹息。三个月,这三个月的
时间,该是怎么样难熬啊。而这样温柔的男人,三个月的小心翼翼,
温和体贴,真怕是到了最后,她不再忍心。
见薛冷玉仍面有难色,宁卿叹了口气:“冷玉,殊离此时,人在莫
国天牢。”
再没有想到宁卿会忽然提到殊离,薛冷玉楞了一下,随即心中一
紧,几步走到chuáng边,紧张的几乎忘形,一把抓了宁卿的手:“你说殊离
怎么了?”
宁卿也就任由她握着,淡淡道:“殊离此时,正在莫国天牢。”
“他怎么了?”薛冷玉急道:“展大哥跟我说的,他没事啊。”
展风颂虽然恢复了记忆,成了这样一个冷酷的帝王。可是薛冷玉
却觉得,不管怎么样,他是不屑欺骗自己的。所以即便到现在,她也
笃定的觉得既然展风颂说他没事,那么他必然没事。
宁卿想了想,道:“牵qiáng些说,也是无事。至少目前,并没有生
命危险。”
薛冷玉越听越是着急:“他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宁卿道:“这事qíng,我也是后来才命人打听出来的。那日你失踪
以后,殊离便在宫里收到了你的消息,李炎说你在他手上,他那人,我
一向以为是沉的住气的,或许是关心则乱吧,没有多久,便居然一个
人去闯了炎王府。”
“他去炎王府救我?”薛冷玉心里紧张,手上用力:“我明明没有
被李炎抓去,他还散布出这样的谓息,那岂不是故意设的陷井?”
“不错。”宁卿道:“虽然这中间具体出了些什么事qíng我并不知
道,不过后来打探来的请息,便是说殊离因为冲撞了皇室,所以被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