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胡同走到底,叩了叩紧闭着的院门,院门打开一条fèng,一个长相清秀、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冒出个头来,“大爷,您来这是?”
我微微一笑,“前来御龙斋,自是来‘御’龙。”
那少年又问,“可有人介绍?”
来嫖个男jì还需要热闹介绍吗?我挑眉。想起告诉我御龙斋的地点又自称秦三爷的男人。他既然知道御龙斋男jì的事,肯定来这嫖个,我扬唇一笑,随口瞎掰,“我是秦三爷介绍来的。”
少年点个头,“原来是秦三爷介绍来的贵客啊,里边请……里面请……”
看来我蒙对了,我不认识那秦三爷果然是这的常客。
我买入门内,扫了眼门内院中的环境,见庭院宽敞,假山层叠,哗啦啦的喷泉从假山顶倾泻而下,百花齐放围绕着假山喷泉,院中石子小道jīng美而华丽,华美的石子小道另一端是一道美丽的竹制拱门,拱门上方挂着块巨大的匾额,匾上龙飞凤舞题着三个金漆大字——御龙斋。
“原来门内别有dòng天。”我启唇喃语,“跟门外的寒酸古朴可真是天壤之别。”
“这位爷说得是。”一名四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摇着水桶腰向我走来,“我是这御龙斋的老板桂兰,公子您可以叫我兰嬷嬷,欢迎公子光临御龙斋!”
兰嬷嬷步子停到我身边,瞧清我绝色的长相,不由惊叹,“公子,您这紫色……我御龙斋可危险喽……”
我扬眉,“此话何解?”
“公子之姿宛若天人下凡,俊俏无比,放眼我御龙斋,还没半个男jì能及得上公子。”
我淡笑,“你管我长什么样子,有钱不就行了?”
“公子说得极是。不知公子贵姓?”
“免贵姓赵。”
“原来是赵公子,”兰嬷嬷热qíng地yù挽我的胳膊,我拂开她的猪手,“别动手动脚。”
“赵公子您是大爷,您怎么说就怎么是。”兰嬷嬷被我拍开也不尴尬,依然热忱得很。
我蹙眉,“兰嬷嬷,你这御龙斋派头不小,隐藏在僻静小巷不说,还要熟人介绍才能来?”
兰嬷嬷无奈地解释,“赵公子有所不知,御龙斋哪是摆派头啊。朝廷不提倡男风,御龙斋能在夹fèng里生存就很不错了,若是把御龙斋搬到大街上,怕是哪天给官府封了都难说。还请公子海涵。前些天官府才封了几家男jì院,御龙斋也是没办法,不敢再扩大生意,怕官府一个不顺眼就……所以,御龙斋只能做熟客的生意了。”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先前也猜得差不多对。
兰嬷嬷在我前面伸出右手,拇指在食指与中指间来回地摩擦着。
这要钱的动作,我赵可馨岂会不认识?
我掏出一锭金元宝丢到兰嬷嬷手里,兰嬷嬷热呵呵地接过,“赵公子里边请,嬷嬷这就去给您备一间上房,再叫几个长得俊秀的小生陪您……”
“用不着几个。”我摇开折扇,“叫你们这最红的男jì来陪我。赵大爷嫖jì,岂能嫖此等货?”
“最红的啊?”兰嬷嬷貌似有些为难,“我们这最红的是凌嘉,只是凌嘉正在接客……”
“没关系,叫他陪我要多少钱?”我豪气地开口,“我出双倍。”
“公子,凌嘉正在房里要跟客人‘那个’……不是太方便……”
“这样啊。打断别人的‘好事’确有不妥,”我还算通人qíng地开口,“那就先另外叫上几个帅哥来陪我,我一边跟帅哥调qíng,一边等他。”
“好嘞!等凌嘉一得空,嬷嬷就叫他来陪您……”兰嬷嬷眉开眼笑。
我在兰嬷嬷的亲自带领下走过御龙斋大厅,大厅中摆了很多张桌子,桌桌爆满,那些长得肚满肠肥的嫖客每个人怀里都搂着一两个样貌清秀的小帅哥。
大厅两侧是一个个华美的包厢,从几个没关好门的包厢门里,居然可以看见嫖客正在‘gān’男jì……男jì似痛苦,似舒畅地承欢,嫖客享受的表qíng猥亵而龌龊……
天呐!这,这他妈比现代还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