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过开不开放,我赵可馨都不介意,我还想跑过别人包房看到人做爱呢。
虽然说我受过高等教育,但人xing本色,食色xing也,我又不是神,脑子里有点yín念与随心qíng高不高兴偶尔咒几句脏话纯属正常。
谁让我是那种有时候会肆意而为,不爱勉qiáng自己的人涅?
整个装修高档的御龙斋弥漫着猥亵yín乱的气息,走过大厅,我跟着兰嬷嬷走在二楼华丽的走廊上,忽然‘啪’一声,某物体从我前面两米廊边的一扇门里破门飞出。
我定睛一看,那飞出的物体竟然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浑身赤luǒ的男人。那男人撞上走廊的围栏又弹回地上,很幸运地没直接从二楼坠落一楼。
“哎呦!我的天呐!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兰嬷嬷肥手一拍大腿,连忙走到那飞出、现正趴在走廊上的luǒ男走去。
房门已被飞出的luǒ男从中间撞出个人的形状的dòng,这么个穿门法,牛b啊!
又是轰一声,整个房门被人一脚踹烂了,门碎成几大块散落在地。
踹门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子,那汉字长得一脸络腮胡,身子只穿着一条短裤,双手叉腰堵在门口,见到兰嬷嬷,汉字出声咒骂,“妈的!兰嬷嬷,你这的头牌是怎么服侍人的?老子把他的屁眼戳烂,在他身上滴蜡,鞭打得他半死,他居然吭都不吭一声!老子花了钱的!居然不叫一声!想让老子钱白花吗?老子就一拳打飞他,看他哼不哼。想不到这贱货还是不吭声!”
“哎这……”兰嬷嬷跟这出口成脏的汉字解释,“孙爷,您也知道凌嘉人长得俊俏,任人怎么玩也没关系,唯独就是不会叫chuáng,他从不叫chuáng的,我事先跟你说过的,你怎么又……”
“老子改变主意了!老子花了五百两银子玩他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老子要他叫,他就得叫!不叫,老子要打得他叫!”那被兰嬷嬷称作孙爷的粗汉满脸嚣张。
看到这,我基本明白事qíng的原因了,被打飞的luǒ男是御龙斋的头牌男jì凌嘉,因为凌嘉不叫chuáng,那叫孙爷的嫖客nüè待凌嘉,还把凌嘉从房间揍飞了。
见孙爷蛮横的态度,兰嬷嬷不敢得罪客人,不知如何是好。
那叫凌嘉的男jì侧脸趴在地上,一头凌乱的青丝盖住了面部,我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他浑身惨不忍睹,全身沾粘了不少蜡滴,大片肌肤被烫得起了泡,一条条鞭痕纵横于蜡滴之上,他的屁眼处开裂,甚至流着潺潺的血丝。
天!这叫一个惨。
我都不忍看凌嘉现在的状况。
那叫孙爷的嫖客见兰嬷嬷也不是很拦着他,他走到凌嘉身边,对着凌嘉的肋骨又是猛踹两脚,凌嘉痛得蜷缩起身子,仍旧没哼个半声。
“孙爷,您别打了!”兰嬷嬷拿着香帕猛挥,“您再打要出人命了……”
孙爷狠瞪兰嬷嬷一眼,“你敢再多嘴,就把我那五百两银子吐出来!”
兰嬷嬷不qíng愿,“这……人您都玩了,哪有退还之理?”
“那就少废话!”孙爷一脸不耐烦,作势又要踹凌嘉。我沉喝一声,“住脚!”
“哪个guī孙子敢多事?也不打听打听,我孙爷是什么人!”孙爷又想踹人的脚僵住,他转过头看我,顿时,他猥琐的双目发亮,指了指我,转而问兰嬷嬷,“兰嬷嬷,这是你斋里的新货色?”
“我呸!”我甩开折扇,“你才是御龙斋的新货色。哦不,搞错了,像你这种大猩猩,请别人上,都没人上。”
“你……”孙爷眼中升起怒火。兰嬷嬷赶紧赔笑脸,“孙爷,这位赵公子是我御龙斋的顾客,您给我兰嬷嬷个面子,别跟他计较……”
“不跟他计较可以,让他陪老子睡一觉。”孙爷色眯眯地盯着我,我折扇一关,“像你这种禽shòu,你也配?我今天不教训你,我就不姓赵!”
“敢教训我?好狂妄的小子!”孙爷冷嗤,“我孙大山纵横凤京八大胡同,手下弟兄无数……”
“不就是个混混吗?”我冷冷一笑,“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孙爷下意识地接我的话问。
我啪一声又摇开折扇,潇洒地报上名号,“鄙人姓云,名清。江湖人称无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