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gān什么?!”黎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心上忐忑不安着。
见她看自己的样子犹如饿láng在前,官启杰不由得觉得好笑。“你以为我要gān什么?”他故意向前走了几步,被人当成láng的滋味可不大好,吓吓她也是应该。
“你不要过来!”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为了工作在异地失了身,那多不值得!她愈退愈快,被身后的chuáng铺一绊,整个人便往chuáng上倒去。
官启杰叹口气,走过来扶起她,并将她衣衫半露的部位拉好,此刻她惊惧的脸孔他或许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动你的,方才我只是不想让服务生的眼睛吃冰淇淋才把你推进门的。”他指的是她不知何时半敞的衣领内的chūn光。
黎丹羞红了脸,背过身去。“对不起。”她误会他了。
为什么她在他的面前老是出状况呢?老天!她真想马上找个地dòng钻下去,而不是和他坐在同一个房间里讨论她的衣服。
“没关系,只要你不要再把我当成色láng就可以了。”想到竟然有人把他官启杰当成láng,他就不由得摇头叹息。
“呃——你要不要喝点什么?”黎丹不甚自在的走到冰箱前面,现在似乎只有吃才能让彼此的尴尬化解掉。
“不用了,我到楼下大厅等你,你换一下衣服,我带你四处逛逛。”他站起来往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问道:“三十分钟够吗?”
她下意识的便回答一声:“够。”
“那待会楼下见。”
望着他离开,她才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答应要跟他去四处逛逛,而他也似乎没有问过她的意见。
挑高的拱形门窗、满缀着白水晶的富丽吊灯、原木的餐桌椅及壁画、窗外的绿叶美景、一苜接一首的轻古典音乐让黎丹恍若置身于梦境之中,她突然觉得能这样无所事事的享用一餐丰盛的佳肴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维也纳人坚信所有的奥地利菜肴皆发源于维也纳,维也纳是奥地利菜的鼻祖,而他们最爱的是牛ròu。”官启杰夹了一块ròu到黎丹的盘里,“一世纪前有一家很有名气的餐厅,每天都提供二十六种不同口味的牛ròu给食客,现在维也纳大大小小的餐馆里也绝对会有清炖牛ròu蔬菜这道菜,尝尝看,看是我的手艺好还是餐厅大厨的手艺好?”
官启杰似乎永远都有好心qíng,他的举止永远这么从容优雅,他的谈吐永远这么怡心悦耳,他是永远那么怡然自得。老实说,她真的很羡慕他,羡慕他能活得这么自在。
她在他的企盼目光下不得不品尝一口他夹到她盘中的牛ròu,汁多味美实不足以形容它的宜人慡口。“真的不同凡响,维也纳的牛ròu真的是不一样,我开始羡慕你可以住在维也纳了。”
“是吗?要不是你脸上的满足感告诉我这里的好,我差不多快忘了自己有多幸福了。”官启杰端起佐餐酒轻啜了一口,顺便介绍给黎丹,“这酒的名字叫‘葛士普利撤’,是以等量的白葡萄酒和晶莹剔透的矿泉水调制而成,是维也纳人最爱的佐餐酒,别错过了。”
接着前前后后,官启杰又为她介绍了所有摆在她面前的食物,她愈听愈觉得有趣,问东问西边吃边喝竟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出餐厅。
白天的维也纳依然冷,他带她去买了几件羽绒衣物又买了一条围巾后,开着车带她走了一趟huáng昏的维也纳。
“这条是环城马路吧?”她猜想问着。
“你知道?”
“最多观光客驻足的地方喽!”
“你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来看看它?”
“我知道你一定知道,说吧。”她又感兴趣的盯着他瞧,她突然发现自己连望着他的侧脸都会莫名的心动。
“这是一八五七年最有名的大规模开发计画,它之所以名闻全球是因为它是一套具有军事雕堡功能的城市规画,将维也纳圃了起来。”
维也纳的建筑物错落着中世纪哥德式的住宅与巴洛克式的豪邸,黎丹从官启杰的口中了解了维也纳的建筑与历史的息息相关,也一不小心在大地一片黑暗之际沉沉的睡去……
黎丹一睁开眼,面对的竟然是两个男人的脸,一个是官启杰,一个是石仲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