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笑海对她的用心,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所以,她回报他的方式就是把他带来的东西全吃下肚,好证明自己一点事也没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巩皇轩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而风笑海却是天天上门报到,每天和她说些有的没的,很烦,却也很窝心,比起巩皇轩对她的伤害,风笑海的体贴让她感动得想哭。
天知、地知、她知,那一日巩皇轩在媒体面前公然否认她的存在,还若有似无的贬低她的身分,确实伤了她的心,让她的心在瞬间跌落谷底。
终究,她还是没有宽弘的肚量能接受这个事实——被所爱的人亲口向大众否定她的存在。
一直告诉自己不在乎、无所谓,却偏偏还是会受伤。
她以为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爱很浅,浅到就算有伤口也不会太深,至少,她一直没有哭。
然而,当她想起他生日那一晚,他对她的好与温柔,他对她的宠疼与笑意,他双臂抱着她、唇吻着她、指尖轻抚着她时的专注与深qíng……她的胸口就会隐隐作疼,疼得她喘不过气采。
门上陡地传采两声轻响,她蓦地回过神来,外头传来风帮兄弟小四的声音:“小姐,外头有人想要见你。”
夏绿艳皱眉。风笑海不是jiāo代过他们,这阵子她不见任何人吗?
“是谁要见我?”
“是……风哥。”
风笑海?
“他为什么不自己开口跟我说?莫名其妙!”
说着,她上前开了门,正要念风笑海几句,迎面而来的人却不是风笑海,而是一位蓄着白色胡须的老人家。
她瞄了小四一眼,发现他的脖子正被人用刀子架着。
看见她投she过来的目光,他苦着一张脸,抱歉的说:“对不起,小姐,他们人多势众,我打不过,所以——”
“没关系。”夏绿艳双手jiāo叉在胸前,睨着眼前这位老人家,仔细一看,便知道来者何人,因为他的神qíng样貌和巩皇轩有几分神似。
“你就是幸福酒吧的老板夏绿艳?”巩凯打量着她。
“正是。”她嫣然一笑,“想必您就是鼎鼎大名的巩大老爷吧?您最近可好?
怎么有空来看区区小女子我?“
巩凯挑眉瞪眼,见她这副烟视媚行的模样,更加确定她不是什么好女人。
“你的眼睛倒很jīng!”
“是啊,我是狐狸jīng投胎的嘛,当然jīng!”夏绿艳笑得更媚了,一看见巩家人,她全身的战斗力迅速回笼,骨子里的硬脾气不容许她在巩家人面前有半分退缩。“老爷子挑这半夜来有何贵gān?
要不要到里面坐?“
巩凯重重哼了一声,“我挑半夜来,是为了甩掉那群讨人厌的记者,你那不gān净的脑袋瓜子可别给我想歪了!我今天来是要来亲自警告你一声,像你这种货色,永远别妄想进巩家大门,要是你敢巴着我孙子不放,我自然有千百种方式对付你,你最好乖一点!”
“是,我懂我懂,太老爷子,我一定不会去缠着您的孙儿的,倒是您可要管好您的孙儿,别让他来缠我才是。前阵子我可被他的缠功缠得快烦死了,要不是他用那种卑鄙的手段来qiáng迫我,我才不会看上他这种名流贵公子呢。您放心,我心知肚明他这种男人,不是我这种女人高攀得上的。”
“你这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可以自己去查啊。”
巩凯当然不必查,因为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否则今晚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她,“拿着。从今而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孙子的生活中,我会保你身边的朋友平安无事。”
啧,夏绿艳挥了挥手上的支票。又是一张十万美金呢!巩家的男人都这么大方吗?
“如果他自己来找我呢?”她拿起支票研究再研究,嘴里还念念有词,仿佛在数上头的零有几个。
看这个女人一副哈钱哈得要命的蠢样,巩凯不得不为孙子的低劣眼光而感叹,他那出类拔萃的孙子怎么会看上这种庸脂俗粉?!
“我孙子还不至于做出那种死缠烂打的事,如果你没有把柄在他手上,又不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拿你没办法。”巩凯鄙夷的瞥她一眼。天啊,她究竟要数几次才够?“那上头是十万美金,不必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