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救我!”面无血色又满脸泪痕的她话语一歇,就在他怀
中昏厥过去。
他蹩眉看着她,往意到有好几个脚步声从远而近,不久,几个蒙
面黑衣彪形大汉手持长刀的追了上来。
为首的黑衣人一看到皇甫灏藇,黑巾下的眼睛闪过惊慌,“糟了,
退!”
一群人很快消失在黎明的晨咏下。
而皇皇灏藇莫名其妙的怀中多了个女人,总不能带着走,所以他
只得又回头返回京城,走进“京丰客栈”,要了一间厢房安置那个新
娘子。
老树参天的严王爷府里,严东凯已经脱得jīng光躺在chuáng上,就等着
手下将那个住在近郊的小村落,长得还颇有姿色的王老爹之女抢夺过
来。
哼,王老爹想大半夜的偷偷将她送上轿子嫁人,他就找人直接将
她抬到他的chuáng上来!
不过,那群笨蛋到底在于什么?天都亮了,还不见人影!
“少爷、少爷!”
外头传来秦总管的声音,他心一喜,很快的从chuáng上坐起身来。
不过,却只见到一头华发、虎背熊腰的秦总管一个人进来,他脸
色一沉,“人呢?”
“呀……”秦总管只得将遇上皇甫灏藇的qíng形全说了,由于他曾
多次陪同老爷进宫过,因此也见过仪表非俗、气宇不凡的大皇子几次。
砰地一声,严东凯用力的捶了下chuáng沿,怒气冲冲的道:“该死的!
你不仅没有抢到人,还让人给大皇子带走了!”
秦总管吭都不敢吭一声,头垂得低低的。
严东凯脸色铁青,这下子事qíng闹大了,万一那个女的告诉大皇子
是他抢亲,他爹又远在几千里外的chūn霖县,这远水救不了近火,该怎
么办?
严东凯很慌,但一颗心提心吊胆了一上午,也不见皇甫源勘上;
门。
他不禁暗暗祈求妹子口中变了xing子的他,是懒得管这等闲事了,
所以才会迟迟的没上门为那个女的讨公道……
其实严东凯的祈祷差点成真,如果皇甫灏藇身边没有勾馨一直在
响响咕咕、念念有词的话。
“烦死了,我说不管就不想管!”
京丰客栈的上等厢房里,皇甫灏藇喝酒吃东西,就是不起身跟勾
馨到严王爷府去。
“大皇子,那人是风流好色之徒,而且,仗势着自个是王爷的儿
子——”
“够了,我已经找了人将那名新娘子送到她的夫家去,也派人去
找衙门的人管这件事了,你就让我的耳根子清静清静一下成不成?”
他说完话,起身一到chuáng上和衣躺下。
他一整晚没睡,又被那件事折腾了一上午,这肚子填饱了,也困
了。
勾馨气呼呼的走到chuáng边,“你是代皇上出巡吧,哪有遇到问题叫
别人去办的?再说,如果衙门办得了严东凯,他为何还能一而再、再
而三的qiáng抢民女,一逞shòuyù?!”
“你怎么知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他没好气的问。
“那你认为我怎么会傻得跑到皇宫里去当太监的?”她也没好气
的回问他。
他浓眉一皱,“难道你也——”
“就是广她用力的点点头。
令她意外的,他没有生气,反而勾起嘴角一笑,哺哺的道:“那
我还得感谢他了。”是他将她间接带到他身边的。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实在太小声,她根本没听出来。
“总而言之,我先睡一觉再说。”
他还睡得着?勾馨气炸了!
但皇甫源用还真的睡着了,而且,一连两天,他只找来几个客栈
里的掌柜、小二、客人们问些严东凯的事。
终于,在一个阳光耀眼的早上,他愿意“移驾”离开客栈了,勾
馨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
“你要去找严东凯了?”
他笑了笑,没回答她。
“那么吝啬gān么?你问了我两天了,说一下会怎样?”
但他就是不回答她,举步往严王爷府的方向走去。她嫩撤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