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的又跟上。
此时,童亨就站在另一边街道的转角处,他先是看到了勾馨,再
看到她身边的皇甫灏藇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那不是、那
不是那个教书先生嘛?寨主!”
他赶紧拍拍勾铁汉的手,他们两人是趁着这几口大内侍卫搜城的
动作趋缓了,才出来绕一绕,透透气,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令人震惊的
一幕。
勾铁汉顺着他的眸光看过去,在见到曾在狂霸山待了一段时日的
皇甫灏藇时,也是愣了得,这……这是什么状况?
他正想追过去,见两名衙役对着皇甫灏藇必恭必敬的行礼,还喊
着,“大皇子!”
闻言,勾铁汉跟童亨同时倒抽了口凉气,两人飞快的jiāo换了一下
目光,这是——
两人再对视一眼,尾随在他们身后,一路来到了严王爷府,看着
他们走了进去。
“寨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童亨真的被搞胡涂了。
勾铁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此时此刻,他却在考虑,女儿不必
恢复武功不必恢复记忆,也不必救她离开皇宫了。
因为女儿当初一见钟qíng的人就是现下这个狂霸深沉的大皇子啊,
她正跟他在一起,而且朝夕相处。
只是,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安排?
女儿为了留住皇甫灏藇,让他喝了疯老爹的药汤,为的是要他失
忆,结果疯老爹却用了另一种药,所以皇甫须留在浑然未觉中转变成
一个霸气狂傲的人,而女儿却在自己这个老爹的bī迫下喝了药,失去
了记忆。
最后在绕了一大圈,两人竟然又在宫中相遇了。
不过……女儿算不算是自找罪受?若是她当日没有设陷讲让皇甫
灏藇喝下药汤,那他就还是那个好相处、热心,爱说大道理的书呆子
……
这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了吧。
童亨看勾铁汉居然在沉思一会后转身就走,不解的连忙跟了上去,
“寨主,怎么了?”
“我要回狂霸山去。”
他愣了得,“怎么突然间要回去?而且大小姐她——”
“她就在她爱的人身边,我还有什么好放心不下的。”
接下来,他可以专心的去查数月前血洗狂霸山的幕后主使者是谁,
然后摘了那人的头去祭狂霸山上的数十条冤魂!
这……童亨真的被搞胡涂了,但他更不明白勾铁汉在买了一匹马
准备策马离开前,告诉他的话。
“一切到此为止,你也不必让馨儿知道过往的事了。”
就这样了吗?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甫灏藇自从走进位于京城大街上的严王爷府后,就细细的打量
这间金碧辉煌的府宅大院。
瞧这造景庭园、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举目所见,无一不是jīng雕
捆域的。
他在客栈里问了几个人,意外得知父皇器重的严王爷居然是个为
人yīn沉,架子也大的贪官,而其儿子严东凯更是个好色之徒,胆大包
天到只要看上眼的姑娘就抢回家当妾,当丫环,反正都是掳到王府里
泄yù。
但此地就在天子脚下,这对父子也太嚣张了!
此刻,他就在坐在富丽堂皇的王府大厅里,举目随便一看,摆饰
的古董字画,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而府里的丫环早早就端来一杯上等好茶,却还不见严东凯出来见
客。
“那三八乌guī不会是不敢出来了吧?”站在他具厉,女扮男装,
一身蓝色素衣的勾馨压低着声音道。
“不出来,我就将那些东西—一砸了。”
皇甫灏藇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一只青瓷古花瓶前,把玩一下,
手一溜,它掉到地上破了;下一个是一只唐三彩,再下一个则是白玉
盘,一时之间,乒乒乓乓声不断。
丫环仆从们看在眼里,可没人敢上前阻挡。这来的可是大皇子啊。
严东凯是真的不敢出来,不过,在听到仆从们说,皇甫灏藇将他
爹的收藏品一个一个往地上扔后,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