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温尼斯优雅从容的替她鼓鼓掌。"不过……如果我不介意要你妹妹呢?"
"你!"夏宝儿一听,倒抽一口冷气,气得身子直发颤。她怎能容忍乐儿嫁给这个可怕的男人,无论如何,今天她非让乐儿离开不可。
佯装没看见夏宝儿气得发白的娇颜,温尼斯继续道:"其实……她吻起来的味道挺不错的,长得也跟你一模一样,甚至还比你有趣多了,会说话会流泪会求饶,还挺对我的味儿呢!"
不知道这样说,这丫头会不会再多一点表qíng?老实说,激怒夏宝儿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乐趣之一,当然,如果可以再多一点比发怒更jīng采的qíng绪,譬如说吃味啦,爱上他之类的,那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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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尼斯微笑,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你说够了没有?"严子钧挑眉,双手环胸,对温尼斯的话,反应并不像夏宝儿那般激烈,反倒显得从容镇定。"直接把条件开出来吧,再拐弯抹角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愿意因为这个女人而跟你做任何jiāo易。"
他大概猜得出温尼斯要什么东西,这个男人从头到尾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夏宝儿。
否则,温尼斯不会故意派人阻扰夏乐儿把玫瑰蓝宝石jiāo到他手上。
温尼斯挑眉,对这个男人的聪明才智极为证赏。"你确定你不会?"
"你可以赌赌看啊!"严子钧撇唇低笑。"赌看看……究竟是夏宝儿对公爵比较重要,还是那个笨丫头对我比较重要,嗯?"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jiāo会了数回,无声胜有声。
半晌,温尼斯终于开了口--
"东西给我,人你带走。"
*********
严子钧扛着夏乐儿走出公爵宅第,肩上的女人极不安分,拳打脚踢样样来不说,还张口咬他的脖子,痛得他一路上不断的在骂人!
"这是最后一次了,夏乐儿!你再咬我一次,我就打你屁股!"他警告着,脖子上的剧痛让他的忍耐到了极限。
"你放我下来我就不咬你,其他免谈!"夏乐儿失控的对他拳打脚踢,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就这样从他背上摔下去。"你说,给我说清楚,你跟那个鬼公爵做了什么鬼jiāo易?你给他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不把姊姊也带回来?我不能把姊姊一个人留在那里,你听见没有?"
除非他耳朵有问题,否则她吼那么大声,恐怕连美国白宫都听见了。
"夏宝儿是温尼斯的老婆了,你忘了?我没有权利把人家的老婆带走,这是诱妻罪。"
"见鬼的诱妻罪!你现在犯的才是诱妻罪!中午和温尼斯举行婚礼的人是我夏乐儿,又不是宝儿,我才是温尼斯的妻子!要留也该是我,不该是姊姊!天知道他会怎样惩罚姊姊,一切都不关姊姊的事,全部都是我策划的啊,我不能就这样丢下姊姊下管--"
"你给我闭嘴!"说到这个他就一肚子气。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有说错吗?反正温尼斯自己也说了,他根本不介意娶的是谁。姊姊看似顽qiáng,可是内心是很脆弱的,偏偏她不习惯像我这样乱吼乱叫,心事总憋在心里,久了一定会生病,姊姊该找一个温柔体贴又懂得她的心的男人来爱她,而不是那个傲慢自大又不懂怜香惜玉的臭公爵啊!"
"那你呢?"
"我?"
"你就适合那个傲慢自大又不懂怜香惜玉的臭公爵?"傻丫头,都没想过自己的处境吗?刚刚不知道是谁哭得一脸的泪,想到就闷!她是个爱哭鬼,他早就知道,可是,还是轻易的被她的眼泪左右,他真的越来越讨厌自己了!
"当然不是这样,可是我至少不会把一切都闷在心里啊,我不可能让人一直欺负我的,可是姊姊她--"
"她会幸福的。"
夏乐儿一愣。"你凭什么觉得她会幸福?"
"我说会就会,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告诉我的。"
原来是胡掰的……夏乐儿咬牙,张口毫不客气的往他脖子上咬下去--
"啊!痛!"严子钧大叫一声。"你这个疯女人!"
"我就是疯,你放我下来,不必理我这个疯子!再不放开我你试试看,我一路咬下去--啊!"一股刺痛感袭上她的俏臀,严子钧狠狠的揍了她的屁股一下,夏乐儿疼得两道眉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