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一下。
"啊!"她痛得飙泪。"你这个大坏蛋!严子钧!你凭什么打我?我讨厌你,好讨厌!你是我在这世上最讨厌的人!"
"我刚刚已经警告过你了,不可以再咬我。"才打她两下屁股而已会疼到哪去?他的脖子都快被她咬断了。
"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呜……你究竟为什么跑来伦敦啊?该死的家伙……呜……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舍不得我才追来的,看来根本不是……"夏乐儿边伸手抹泪边道:"你是不是后来觉得把蓝宝石给我很舍不得,所以才一路追过来的?对吧?一定是……呜……可是没用了啦,东西不见了……被小偷抢走了啦……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没办法再生一个给你了……"
"弄丢了是吧?"严子钧凉凉的明知故问着。
"对啦,不然姊姊又何必嫁给臭公爵当老婆,要是东西在我手上,我又何必代嫁?你以为我愿意啊?虽然那个臭公爵长得人模人样的,但是他压在我身上时真的好让人害怕……"
"他压在你身上?"严子钧眯起眼,感觉心在瞬间加快跳动了一百倍。
"刚刚你不是看见了吗?"他的身体突然绷得好紧,这是生气的前兆吗?
他是看见了,但他巴不得自己没看见。
严子钧的脸色臭了起来,虽然刚刚温尼斯说了一串暧昧的话,但他以为那是温尼斯胡绉的。"他还对你做了些什么事?"
"没有……"
"真没有?"
"就是没!"夏乐儿一顿,突然生起自己的气来,越想越委屈,一泡泪又飘了出来。"我gān什么跟你说这些?你这个大坏蛋,跟公爵没两样,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
她一直念一直骂,直到他把她丢到一辆红色车子里,他上车踩下油门,车子飞也似的飙了出去。
"这是姊姊的车耶,你怎么可以开走?"这个男人见鬼的又在生什么气啊?该生气的人是她夏乐儿吧!他打她屁股耶,还把她像布袋一样的扛在肩上,让她从公爵府一路丢脸丢到大街上,可恶!
"她说了,我在伦敦的日子可以开她的车代步,反正现在她已嫁进公爵府,出入都有司机,不需要用到车子,就算要用,公爵府上的车子还有好几辆,随便开一台就成。"
夏乐儿狐疑的看着他。"姊姊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你跟姊姊不是只有一面之缘吗?"
她记得他说过在大英博物馆里,他跟姊姊jiāo过手,会过面。那应该是他们第一次碰头才对,不是吗?
"因为她把你jiāo给我了。"口气不太甘愿地,他挑了挑眉。
"什么?"
看她傻傻的样子,严子钧好心的补充道:"爱屋及乌的道理,懂吗?"
"不懂。"夏乐儿的小脸儿全挤成一团了。
"我到你家时差一点误把夏宝儿当成你,夏宝儿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说是要找你,然后夏宝儿就问我为什么要找你、我什么时候跟你认识的、找你做什么等等,所以我把你跟我相识的过程大概跟她说了一遍,就这样。"
"什么?"夏乐儿的嘴巴张得更大了。"你跟姊姊说了什么?包不包括我跟你上chuáng这件事?"
严子钧扫了她一眼。"这当然啦,这是重点,不是吗?"
"什么重点?"她为什么一直有听没有懂啊?
"我说我来找你的原因是因为我不希望自己的小孩不知流落到何方,我的小孩必须姓严,而且他必须有爱他的妈妈和爸爸,缺一不可,所以,你跟我上过chuáng这件事当然是重点,对吗?"表qíng有点心虚,有点尴尬,他可不想这小妮子真的追问起他为何从加勒比海追到这里,只好努力的顾左右而言他。
夏乐儿不敢相信的瞪着严子钧,心怦怦跳着,被他打的屁股都还在疼呢,这个男人现在是在跟她求婚吗?有没有搞错啊,什么小孩?什么爸爸妈妈?什么姓不姓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你疯了吗?脑筋秀逗了吗?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他是严子钧耶!一个飘忽不定,永远不打算定下来的风流男子耶!他最喜欢挑战了,不断的挑战高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突然想要跟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