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少将军两手一摊,老实巴jiāo道:“我没有钥匙。”
“……”
韩平看到顾明义脸色爆红,一副想要发作却又拼命隐忍的样子。
“唉,顾大哥,你是我的知己,有些事qíng我也不瞒你了,我爹对我就像是防贼似的,这东西是宝物,也是他让我暗地里运来京城的,可是,他却在这金刚铁箱外加了一把金刚锁,砸不开,撬不烂,还重的要死,你说,他这是相信我吗?狗屁!”
见顾明义脸色不善,王少将军纵是再废柴也看得出来,连忙解释说明一番。
顾明义满脸吃瘪的看着他,自己仔细想想也觉得他的话可信,毕竟漠北的王啸天是称霸一方的枭雄,在云荒四大家中的地位超群,无论是兵力还是谋略,都不输韩家家主韩峰。如此人物又怎会掉以轻心,将重宝压在一个不学无术,酒色yín邪的儿子身上呢。
估计这回让王少卿护送宝物也是为了更好的掩人耳目,谁能想到他竟会派出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废柴担此重任?
他被王少卿拉到了酒桌之上,两只眼睛还是紧紧剜住那只乌黑的大铁箱子。
韩平肚中笑翻了天,表面还要维持平静的模样。
她正估摸着可以找个机会悄然退下的时候,忽然这间房中走入了一个想破她十个脑袋都想不到的人——李淮璟。
这厮晚上喝了那么多酒,吃了那么多羊ròu,不早点安歇也就罢了,竟然还有jīng力出没这种荒、yín派对,不是臊得慌吧?
韩平百思不得其解,赶紧埋下头,努力向后退了退,祈祷这厮千万别转头。
顾明义一间来人是李淮璟,立刻从坐席上站了起来,恭敬行礼,又对王少卿比了比手,道:“少将军,这位便是定王殿下。”
王少卿立刻拜倒,就差山呼万岁,对李淮璟行礼道:“不知定王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李淮璟挥了挥手,便将注意力放到了门口的大铁箱子上,苍劲的手指轻抚箱身,低沉柔雅的声音道:
“起来吧。”他围着箱子转了一圈,像是梦呓般头也不抬继续问道:“不知大帅何时抵达京城?”
王少卿做足狗腿样,知无不言:“明日酉时。”
“很好。”李淮璟仿佛天生不带人类感qíng般冷冷道,拥着暖裘坐在桌旁,从韩平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他完美的下颚弧度,不由得心中一紧,却听他又道:“少将军远来是客,莲容是本王最喜爱的女人,今晚便由她替少将军接风。”
说着,便对莲容挥了挥手,冷酷道:“去吧。好好伺候少将军。”
莲容掩下满目的失望,姿态妖娆的来到王少卿身旁,刚想开口说话,却见王少卿对李淮璟忽然道:
“莲容姑娘既是殿下最爱,末将不敢夺人所爱,今晚随便找个人伺候就行了。”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王少卿会拒绝如此美艳的莲容姑娘,正不解之际,却见王少卿抬手一指,道:
“我就要这个丫鬟过夜好了。”
韩平无语凝噎的看着王少卿,此时此刻,就算她再想躲藏也没有机会了。
李淮璟回头,像是没有认出丫鬟打扮的韩平般,神色如常,挑眉道:“少将军眼光独到,却不知这粗鄙丫头哪里入了少将军的眼?”
王少卿听见有人夸他,不论真假,自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立刻回道:“这个丫鬟很特别,虽然黑了点,但五官还凑合,像极了我们漠北的豪放姑娘。”
天啊,你怎么不降一道惊雷,把这个混蛋给劈死啊?
李淮璟自座位上站起,走至面容纠结的韩平面前,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涨红的脸看,良久才道:
“仔细看来,五官是还不错,但本王看来,她却不适合少将军。”凤眸一敛:“莲容,还不带少将军去休息,让他忘记漠北huáng沙,体验一下真女人的绝妙滋味。”
“是。”莲容姑娘愤恨的在韩平脸上扫过一圈,咬着红唇道。
“不不,她就挺好的。”可是王少卿却像是杠上了,执着道:“我不嫌她粗鄙,她不也是楼里的姑娘吗?是姑娘就有权利被人爱护滋润,真女人固然**,但末将更乐于让这名丫头体验一下何谓真男人。”
韩平:……算了,雷还是劈她吧,她死比较快。
暗中算计着,一会儿等‘真男人’落了单,她要把他的头塞到裤裆里去,爆他jú,让他也尝尝她这个‘假女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