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璟噙着笑,yīn冷的目光瞥向王少卿:“既然你说她像是漠北豪放女子,本王也想尝尝是何味道,都出去吧。”
王少卿还不死心,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被顾明义拉住了手肘,推了出去。
铁箱子宝物如来时那般被抬出,不一会儿的功夫,闲人走尽,只剩下韩平和李淮璟二人。
韩平率先送上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眼观六路,寻找最佳突破点。
李淮璟气势yīn沉的走近韩平,yīn阳怪气的目光将她从上看到下,火辣辣的,像是被他以目光脱掉了全身衣服般灼人。
“楼里没教你怎么伺候客人吗?”
韩平bī得节节败退,但心里想着,凭他喝过她的酒,吃过她的ròu这qíng分,应该不会对自己很下毒手的。有了这份淡定,韩平忽然觉得勇气充盈起来:
“额……那客人是想绑着来,还是吊着来?”
秀才怕兵,兵怕无赖。
李淮璟慢慢bī近,龇牙恐怖道:“那就都来,绑起来吊着玩,肯定很过瘾。”
小无赖怕大无赖,jiāo锋一回,韩平完败。
正苦思对敌之策时,只见李淮璟出手如电,猛然将挂在屋梁上的纱帐扯了下来,以不容质疑的力量,迅速将韩平压在她身后的柱子上,手臂捆在身后。
“啊!李淮璟,你想gān什么?你今晚的吃喝全是我的……啊!!”
韩平愤慨挣扎间,两条腿也被抬了起来,与手捆到了一起,她只觉全身一抽,天旋地转之后,她便被李淮璟吊到了房梁上,慢慢垂下。
李淮璟将人吊至他的半腰处,完美绝伦的脸庞上露出恶作剧般的微笑,他伸出手指在韩平脸颊处缓缓摩挲,口中却道:
“今晚闯入刑部劫走秦龙的人是谁?”
韩平躲避着他的冰凉的手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想回答他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李淮璟也不介意她的不配合,反而有些高兴,手指沿着韩平的脸颊来到她的颈项处,一股寒气袭来,韩平想缩头,却借不到力,只能尽量缩起肩膀,抵御来自地狱之手的冰凉。
“是谁?”李淮璟又问。
韩平咬牙切齿道:“是我。把你的手拿出来,想冻死人啊?”
“刑部大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千人计,你是如何躲开他们,找到秦龙的?”
李淮璟近乎贪婪的将手心覆在韩平的肌肤上,他手下的肌肤虽然有些黑,但触感却是极好,柔腻温暖,对他好像有股莫名的吸力般,难以自控。
酒铺揭底
韩平见躲避无望,暗自谩骂李淮璟的卑鄙,寒冬腊月,竟然拿她来捂手,悲了个催的,说话口气自然bào躁:
“你以为刑部大牢就是铜墙铁壁吗?这个世上就没有我进不去的地方!”
李淮璟微微一笑,冰冷的手掌继续向下探索,顺着颈项来到她的背心,彻骨的寒意让韩平崩溃了,大喊出声:“喂!你他妈的想冻死我吗?快把手拿出来。”
李淮璟也不介意韩平满口脏话,依旧保持和颜悦色,只是将有些暖和的手指开始慢慢在韩平背脊上游移,饶是他手长,从韩平的衣领处伸入,渐渐移到了腰部,韩平身子一紧,这种如【qíng人爱抚】般的动作让韩平瞬间缴械:
“殿下您英明神武,料事如神,是小的瞎了狗眼,鬼迷心窍,还请英明神武的殿下高抬贵手,别跟小的一般见识!”韩平yù哭无泪,忍着全身的jī皮疙瘩,将马屁拍得震山响,李淮璟冷冷挑了挑眉,眼角有些抽搐,犹豫了会儿,才将自己的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来。
韩平侥幸逃过一难,qiáng颜欢笑十分狗腿的jiāo代道:
“其实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今晚站岗的是孙平,他嗜赌如命,连带他那营的兵也是如此,我就找了两个能赌的兄弟将他们绊住,等大多数人都被引入内室后,我才溜进去的。”这也是她昨日去赌坊的真正目的,找跨刀的。
韩平这么说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连忙道:“不过,那两个兄弟都不知道我的用意,看在以往的qíng面上才肯出手和孙平他们赌两把,跟劫囚完全没有关系。”
李淮璟噙起一抹冷笑:“自身难保还想逞能?”
“不是逞能!”韩平难得视死如归道:“如果殿下因为这件事qíng落罪于他们,我拼得一死也会替他们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