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蓄意传播,还是恶意扩散?无论哪一点其用心都叫人心惊胆战。
屋外传来脚步声,韩平对三人比了比噤声的手势,装作若无其事般敬酒gān杯。
“来来来,喝酒喝酒。”韩平一把揪过钱方的衣襟,将酒杯推入他手中,豪气gān云道:“喝!”
李淮璟姿态优雅的端着一盘子红通通的东西走进来,奇怪的看了眼过分热qíng的韩平,将她往旁边挤了挤,才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尝尝看。不够锅里还有。”
韩平咽下口中的酒,将身子凑近那盘诡异的东西,闻了好久都没有弄明白那是什么,于是问道:
“借问……这是什么?”
想起昨天晚上,某人的艺术造型,韩平顿觉腹中酸水泛滥。
难得某人心态较好,面对众人不信任的目光时,还能保持一定风度,傲骨铮铮道:“椒油炸白菜。”
“噗!”韩平差点喷出来。
孙大勇等三人看着桌上的红油盘,面如死灰,韩平忍了好久才道:“你忙到现在,不会只有这个吧?”
李淮璟得意一笑:“当然不是。”
指使李淮璟去端,韩平还没那个胆子,便将信将疑的去到厨房端菜。
孙大勇等重重呼出一口气,为自己捡回一条命而感叹,却见韩平神qíng凝重的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两只盘子。
同样的红通通,同样的油腻腻,同样的诡异,同样的……倒尽胃口!
“椒油小huáng瓜。”李淮璟指了指左边的盘子。
“……”
“椒油小豆芽。”然后又指了指右边的盘子。
“……”
韩平看着桌上的菜,无语凝噎道:“……没有荤的吗?”
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让李淮璟踏入厨房一步。
李淮璟俊美一笑,若chūn回大地,清风拂面,高洁慡朗,只见他指了指厨房,道:
“有啊!冰糖牛ròu,在锅里。”
唉,敌人太qiáng大,我方溃不成军……
圣旨赐婚
孙大勇他们‘吞’完了饭,就火速请辞,怀着无比郁闷的心qíng灰溜溜的跑了。
是啊,看着他们一个个用壮士断腕般的勇气吃着李淮璟做的菜,着实苦bī,她也狠不下心再留他们了。
桌上láng藉一片,韩平叹着气将袖口撩至手肘,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碗盘,端着油腻腻的盘子还未转身,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柔雅的声音在耳边温存道:
“他们重要,还是我重要?”
韩平被吓了一跳,手上全是油,也不好意思推开他,只好扭头不满叫道:
“大白天的,放开啦。”
话音刚落,韩平便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人咬住,湿润的舌正沿着她的耳廓yín舔抵着,水声四溢,近在耳旁的感觉让她瞬间红了脸,屁股左右扭动,想要脱离某人的钳制,谁料那人却很坏心的利用地理之便将她抵死在桌边。
“说不说?”李淮璟开始威胁bī迫。
“……你。行了吧?”韩平呼出一口隐忍的废气,不想与之多计较。
可这世上偏生就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仅抵住韩平的□未动分毫,搂住韩平腰间的手也不老实的开始活动。
“我什么?说全了。”
韩平忍住了想要咬人的冲动,将盘子往桌上一扔:“你,是你,你比较重要,行了吧。”
柔雅的笑声自耳畔传来,韩平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骗了,李淮璟松开了她,又在她腰上重重捏了两下,这才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去晒太阳,你收拾好了就泡点茶来,咱一家三口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正收拾着,却听见屋外又传来了如是说话。
摔!
韩平简直想冲上去海扁他的头,呀呀呸的,谁他妈和你是一家三口?你跟那只猪投胎的小东西才是爷儿俩呢,还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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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虽这么说,韩平还不至于真的不管后院里的一大一小,想着今日饭桌上的风云色变和先前某人如孩子般任xing的话语,虽然窝火,但韩平的嘴角竟qíng不自禁的弯了起来。
洗好了碗,又检查了下所剩食材,熟练迅速的做了三碗蛤蜊青菜汤面,还心qíng大好的在碗边配了半颗卤蛋,这才端着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