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缺惊恐的看着他们,对着父亲叫道:“放开我!爸,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壮汉力大无比,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莫在坤冷漠地看着她,透露出yīn狠无还必须的眼神。
“我一直在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的耐xing。老实告诉你,尹家已经在准备婚事了,所以,我绝对不准你在这场婚礼中缺席。”
若缺再也受不了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想为自己争取这个孩子也不可以?为什么我不想嫁给尹扬不可以?为什么我不想再成为你的棋子也不可以?难道我为这个家做的还不够多,牺牲得还不够多吗?”
“啪!”的一声,莫在坤大大地赏了她重重的一个耳光。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养你这么大,让你衣食无缺,受良好的教育,哪一点亏待你了?谁不是在为这个家牺牲,你以为只有你一个吗?况且,这门婚事算是我们高攀了人家,人家不嫌弃你已经不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莫在坤朝若缺怒吼着。
他又对壮汉下了命令,顿了一下,“把她拉进房间去。”壮汉二话不说的就要将她拉进房间。
“爸!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心里害怕极了。
“为了让你彻底对凯森·雷爵死心,我特地带了一位妇产科的医师,为你动流产手术。”
“什么?”若缺听了不禁呆若木jī,她不相信父亲会这样狠心地对她。
“不要!爸,我是你女儿啊!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求你!”
她害怕地哭出来,不住对莫在坤殷殷哀求着。
莫在坤已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她。
“拉进去!”他口气qiáng硬地命令,不理会她的恳求。
随后而至的医生,也将手术要用的工具全部带进了她的房间。
一进房,若缺就被架着躺在chuáng上,一名壮汉固定住她挥舞的双手,另一名则固定好她踢动的双腿。
医生将工具一一排开,面无表qíng的说道:“将她的内裤脱掉。”
一名大汉粗鲁的掀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一把撕去,不一会儿,她便在从人面前羞愤的展示了赤luǒ的私处。
“爸!我求你,如果你这么做,我马上就死给你看,没有了孩子,我也不想活了!”若缺绝望的喊道。
莫在坤眯起眼,“你竟敢威胁我?”
“请你不要bī我,不要bī我——”盛满泪水的大眼,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般,眼泪簌簌而下,喉咙更因方才的嘶声叫喊而显得gān涩沙哑。
“事到如今,我别无选择,不算是死,你也得把孩子拿掉!”莫在坤的脸色yīn沉,像恶魔般坞的说道。
“爸爸!”这就是她的父亲?是二十多年来养育她的父亲?若缺悲哀地杨道。
忽地,她像疯了般狂笑起来。“哈——哈——哈——”
所有的人都不解的看着她怪异的举动。
“我真傻!我怎么会以为你总有一天能了解,了解我为什么要对莫氏这么卖命!可是,更令我啼笑皆非的是,一切都只是一场空、一场空——”
趁众人松懈时,她倏地挣脱壮汉的箝制,将排列在chuáng边的手术刀一把抓起,指着自己的颈子叫道:“你们统统不要过来,否则我就一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众人见她这样,皆不敢贸然行动。
若缺赶紧从chuáng上跳起来,一步一步退到房门口。抓起挂在门后的皮包,小心地转开门把,一步步退出房门。
莫在坤对着她恍惚的眼说:“若缺,别这样,小心伤了自己。相信我,爸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若缺伤心地摇摇头。“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是骗子,真枉费了妈和我对你二十多年来的一片赤诚之心。”
她每退一步,众人便往前一步,qíng势对她非常不利。
她的脑海不停地想着脱身的办法,忽地想到上衣口袋有她的车钥匙,于是退到停在大门口的车旁,迅速的打开车门。
她赶紧坐进车内,将门全部反锁。此时,众人已冲上前,将车子团团围住。
若缺启动车子,将油门踩至最底,“轰!”的一声,车子如箭般急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