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在坤气急败坏的对他们大喊道:“你们愣在这里gān什么?还不快去把她给追回来。”
※※※
若缺一路上飞车将车子开进市区,身后紧跟的车子还是不肯放过她,她脑筋一转,将车转进狭窄的巷子内,迅速的下车,将车丢在原处,快步地跑到巷子里,左弯右拐地没命的跑着。
就在她快跑到连接马路的巷口时,一个煞车声倏地尖锐的响起。
她被经过的车子擦撞而跌倒在地,顾不得自己是否受伤,她赶紧起身,却发现脚踝扭伤而无法站立。
“发生什么事了?”车子的煞车声,让凯森停下阅读资料的动作,向前座的司机询问道。
“凯森少爷,有一个女的不小心冲出来,我差点撞到她。你等一下,我下车看一下她有没有怎么样。”
“撞到人了?”凯森往前一看,见到司机将跌在地的女子扶起来,女子熟悉的模样渐渐在他眼前放大。
“是若缺!”没有多想,凯森赶紧打开车门向她奔去。
凯森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她怀疑地抬看书头朝他看去。
“怎么是你?我……”话还没说完,一阵晕眩袭来,她就体力不支地倒下。
※※※
凯森心慌的接住她倾倒的身躯,赶紧将她抱至车内,并吩咐司机掉头,把车开往阳明山的住所。
凯森坐在chuáng边凝视着若缺明显消瘦苍白的脸,刚才见她在他面前昏倒,他的心差点纠结在一起而忘了呼吸。
他眉头蹙起,不高兴自己竟对她仍难以忘怀,他犹记得她离去的那一天,当他一觉醒来,发现她已不见人影时,他懊丧得砸坏了伸手可及的一切。
接下来的日子,他刻意想忘了她的一切,不断的用工作来发泄,可是,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想忘就越忘不掉。
甩甩头,他不想再继续探究自己对她起了什么样的qíng愫,正想起身时,耳际却传来若缺如猫咪般哀鸣的声音。
“不!它是我的——谁都不可以抢走它!”若缺在睡梦中不安地呓语着,手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chuáng单,双脚激动地踢动。
“若缺,醒醒,你在作梦,快醒醒!”他qiáng壮的手臂扣住她纤细的肩膀轻轻摇晃着。
“爸——爸!不要——不要啊!啊——”若缺更用力的挣扎,口里不断的逸出凄惨的声音,让人听了忍不住为之鼻酸。
凯森叫不醒她,gān脆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若缺,是我,凯森,快醒来呀!”
挣扎在梦与现实之间,若缺感觉熟悉的低沉嗓音窜进了她的梦中,让她渐渐停止了呓语与挣扎。
她慢慢睁开双眼,眼中溢满恐惧与不安。焦距从昏暗中逐渐清明,若缺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陌生的地方,看清将她拥入怀里的男人,她不禁激动的想大哭一场。
“凯森?”她泛着泪光的美眸盯视着他迷人的绿眸。“真的是你?我不是在作梦吧?”
凯森疑惑地看着她不寻常的举动,难道这些日子来,她曾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会这样?
“你不是在作梦,我确实在你的眼前。”他柔声回应着。
“我怎么会在这里?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会在台湾?”她混乱地想理清思绪。
“我也是昨天才到的,没想到台湾真小,竟让我再次遇见了你。”才刚说完,佣人就敲门带了医生进来。
“凯森先生,这是住在附近的大夫,他是中医师,住在这里的人大都是找他看诊的,而且,他的医术是公认一流的。”佣人怕他不习惯中医的看诊方式,赶紧解释道。
凯森点点头,示意大夫看看若缺的qíng况。
若缺一见医生进来,稍稍平静的心又泛起波澜。“我不要看医生,叫他走!叫他走——”她死命的往后缩,全身颤抖不已。
“若缺,他是来看看你哪儿不舒服,没有恶意的。”凯森低声安抚道。
她听而不闻,脑海里不断浮现父亲狰狞的面孔,威胁着要杀了她的孩子。
“叫他走——啊——”若缺失去理智,双手抱住疼痛yù裂的头,不停的尖叫又尖叫。
医生赶紧拿出针筒,请凯森抓住她道:“她的qíng绪非常不稳定,我先帮她打一针镇定剂,以免她qíng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