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手机没电了!”
耳边听着骆响言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桑彤笑着将自己贴在他身上:“这几天没睡好,我放了三天假,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骆响言开了门进屋。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迎面而来的温暖让桑彤忍不住喟叹出声。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了,合家团圆的日子。
T市早就明令禁止私下里燃放烟花爆竹,所以桑彤醒来的时候,房间依然静悄悄的。
开了灯看看时间,发现才凌晨四点多。只睡了几个小时,桑彤却已经了无睡意了。
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然后听到骆响言轻声轻脚地起chuáng。
桑彤披上衣服出门,骆响言一惊,担忧地望着她问:“昨晚又没睡好?”
桑彤笑着摇摇头说:“我睡得很好。”
浓重的黑眼圈,苍白的面孔,骆响言相信她的话才怪!
“我去弄早饭,吃点东西然后回骆家过年。”
实在没有胃口,早饭也没吃进去多少,桑彤不知是不是因为没休息好,坐在车里觉得非常难受,晕头转向的不说,胃也翻江倒海起来。
骆响言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不热,你脸色怎么越来越差?”
桑彤没jīng打采地靠在椅背上:“我没事,大概有点晕车,你开慢点就好了。”
骆响言尽量让车平稳,刚到骆家大门,桑彤就打开车门匆匆跳了下去,一路冲进洗手间吐了起来。
骆夫人被惊动了,连忙吩咐人倒水,揪着骆响言问qíng况。
骆响言只得愁眉苦脸地说:“她拍戏压力太大了,每天吃那么少,还经常睡不着……妈,你也说说严导,有那么苛待演员的么?”
“扯淡!”骆夫人轻飘飘地鄙视了他一眼,“心理素质这么差,能在这圈子里混那么多年?”
骆夫人拢了拢肩上刺绣jīng美的披肩,淡淡地说:“这反映,我看八成是怀孕了!”
桑彤正好走出来,闻言立马觉得脚下更无力了。
骆响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妈,您说什么呢……”
骆夫人眼神一转,看了看桑彤又看了看骆响言,顿时了然,冷冷地鄙夷着:“我谢锦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玩意儿!”
骆响言恼怒之极,却偏偏没办法反驳。
桑彤吐了一通,反倒舒服了一些。看骆响言窘迫的样子,心里不由有点愧疚,走上前挽着骆响言的手信誓旦旦的对骆夫人保证:“妈您放心,过了年我就陪响言去看医生,一定把他的毛病给治好咯,然后早日生个孩子留您玩儿!”
骆夫人忍不住笑出声,气得骆响言脸都红了。
晚些时候骆家渐渐来了许多亲友,一起吃了年夜饭,便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
桑彤勉qiáng应付了一会儿,便觉得累,骆响言体贴地让她上楼休息。
桑彤躺在chuáng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突然听到声音惊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房间里有黑影在动。
桑彤揉着眼打开灯,就听到骆响言一声尖叫,弓着身两手捂着下面怒道:“你开灯gān嘛?”
桑彤看了看光溜溜的骆二爷,还没完全清醒,就下意识的对着那副好身材chuī了声口哨。
“我还问你呢!你大半夜抽风呐,跑我屋里洗澡不说,居然还luǒ奔!”
不得不说骆响言身材极好,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只觉得体型匀称。这会儿光着,屁股挺翘,大腿健壮,竟然还有六块腹肌。
桑彤趴在chuáng上两手托腮,津津有味地从上欣赏到下。
骆响言被她看得毛骨悚然,愤怒地说:“看什么看!老子房间的热水器不知道怎么坏了,借你屋里的浴室用,洗完澡才发现忘记拿衣服了。你睡得跟猪一样,我哪知道你突然醒过来!”
桑彤轻哼一声,盯着被他死死捂着的地方满脸遗憾:“那你不知道用毛巾挡一下啊,就这么晃dàng着,我还以为你遛鸟呢,也不怕风大闪到**!”
“桑、彤!”骆响言咬牙切齿,“你别bī我耍流氓啊!”
桑彤掀开被子一角,留了半拉chuáng给他:“要耍流氓就滚去自己房间睡,别怪我没提醒你,你那屋子可不止热水器坏了,我保证连暖气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