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却还是不甘的叫嚣道:“我们凭什么听你一个女人的话,你又不是靖王妃。”
“你没有资格管她是谁,但本公子可以告诉你,靖王府现在便是她说了算。”安以墨不等霍凉染开口,已经将那人的话顶了回去。
谁都知道,王爷曾下令,除了他以外,淮南城便由安以墨做主。
现在安以墨已经开口说一切听这个女人的,那些灾民自然是不可能质疑了。
霍凉染感激的与安以墨相视而笑,随便指了个侍卫,“想出城的,在他那里登记。”
那些灾民犹豫着,却半晌没有人上前。
淮南周围大旱,之前便连糙根,树皮,都被他们吃光了。
若是出了淮南城,还去不了别的城池,那他们不是只有等死的份了?
刚刚所有人都蜂拥而来,群qíng激动,不过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已。
且不管靖王是不是为了他们试毒,只看那位姑娘眼中的冷意,他们就明白这事不是闹笑话的,出了城,很可能是死路一条。
生死关口,普通的民众自然是没有胆子再闹,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是不让他们走,他们越是觉得出去了,会是生路。
反而,你随便他们走了,他们才会相信外边是死路一条。
“墨,我们进去吧!”霍凉染最后扫视了那些灾民一眼,才与安以墨进了府邸。
待进了门,走出了那些灾民的视野,安以墨才调侃的笑着问道:“如实他们还是执意要出城,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不会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过是被别人扇动,利用了而已。”霍凉染顿了顿,轻叹一声,又道:“若是他们不信我的话,执意出城,我便会让我的话,都变成真的。我会通知周围的所有城池,淮南城的灾民闯出了城去。这种qíng况下,周围的城市怕被传染上瘟疫,自然会城门紧闭,不让他们进城。”
而且,就算是有人想要出城,那也绝对是少数。
人本身都有怕死的心里,谁也不会想第一个来印证她的话,一定会想等别人先出去了,他们再决定。
只是,这般一个靠一个,显然便不能成事。
“若是这般,他们再回头,你还会让他们进城吗?”
“不会”霍凉染转头看向他,问:“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的狠毒?”
安以墨摇摇头,回道:“这种qíng况下,只能军令如山,如若不然,断然镇压不住bào民。”
“安以墨,你立刻吩咐下去,日夜去保护今日那个闪动百姓的人。”霍凉染觉得那人肯定是被人收买了,要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做。
既然是被收买的,那不成事,他的金主又怎么会放过他呢?
“好”安以墨的神色一沉,心里已经有了猜疑的对象。
其实,霍凉染心里怀疑的对象同他一样,只是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她不想说而已。
若是外一不是,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即便,那个人,根本便不是好人,她亦不想冤枉了她。
翌日
“啪”
霍凉染重重的一巴掌,已经落在了慕容雪嫣的脸上。
慕容雪嫣被打得一僵,她本坐在屋子里喝茶,谁知道霍凉染冲进来,便给了她一巴掌,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毕竟,在她看来,霍凉染的xing格是软弱可欺的。
从怔愣醒来的一瞬间,慕容雪嫣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重重的摔了手中的茶杯,蓦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手便要打回去,却被早有防备的霍凉染直接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霍凉染,你凭什么打我?”慕容雪嫣手上动弹不得,嘴上却还在发泼。
“就凭我是靖王正妃,就有资格打你。”霍凉染一把甩开她的手,满眼的险恶。
一刻钟前,安以墨派出去的人,已经来报,那个扇动灾民的人,就是慕容雪嫣。
安以墨当初囚禁了慕容雪嫣的目的是为了让她不能去骚扰霍凉染,是以,她的暗卫并没有被囚。
而她便是利用了这一点,吩咐自己的暗卫去收买灾民,扇动他们的qíng绪。
她见事败,昨夜便又派暗卫去杀人灭口,结果被安以墨派去的人,当场抓获。
虽然那人当场便咬舌自尽,但是根据他身上的特殊标记,安以墨认得,那就是慕容雪嫣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