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画。”叶渊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看着墙上那幅画,露出欣赏的神色。
易袖一脸扭曲。
不,她觉得更加扭曲的是哥哥大人的审美观啊!
“找到他了么?”叶渊问。
“没有,你呢?”易袖反问。
叶渊微微一笑,将一本笔记本递了过来
易袖狐疑的接过笔记本,只见上面是惨不忍睹的两个大字:日记。
嘴角抽搐的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逃避不是本大爷的风格,我要再回岛上一次!”
“看来我们白跑一趟了。”叶渊倒是一脸轻松,“他估计还在岛上。”
“恩……”易袖翻了翻日记,“好奇怪,这日记本只写了一页啊。”
“……哦,估计是上本刚用完。”叶渊面不改色,“这本是新日记本吧。”
“恩……”易袖关上日记本,然后眉头一皱,翻开手掌,看着上面的墨水印,再看看封皮上糊掉的日记两字,狐疑的看向叶渊,“这字迹怎么这么新,就象是刚刚写的一样。”
“……大概是这两天比较cháo吧。”叶渊默了一下。
“是么?”易袖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本子递还给他,“总之谢谢你了叶总,我现在要回岛上一趟了。”
“一起吧。”叶渊立刻说。
易袖立刻觉得这家伙很闲,闲的不像话。
“您一定要跟着我么?”易袖委婉的说,“公司里,不是还有很多事在等着您么?”
“没关系。”叶渊斩钉截铁的说。
这样的语气,这样一往无前目光,让易袖想起了一个人。
“这样啊,那就一起吧。”易袖垂睫,微笑道。
很快,两人就登上了回岛的船。
海风呼啦啦的chuī打着两人的衣裾,cháo湿的风像海妖的吻落在脸颊两侧,他们一路无话,直到船只停泊在岸边,他们双双踏上岸边白沙。
叶渊下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身体微微一倾,一个晶莹的小瓶从他的上衣口袋里跌落,在沙地上翻滚了几下。
“……啧。”叶渊微微一愣,连忙朝那小瓶跑去,用身体挡住易袖的视线。
“……别挡了,我都看见了。”易袖别过头去,海风chuī起她雪白的裙裾,就像盛开的百合花。
叶渊僵硬在原地,手里握着那只小小的胃药瓶子,既不好塞回口袋里,又不好放下。
“清明。”易袖闭上眼睛,用这个名字称呼他,“你在gān什么啊?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啊?”
“……我是清明的孪生哥哥叶渊啊。”叶渊,啊不,是叶清明嘴角抽搐,额角滴落几滴汗珠。
“我以为除了清明之外,没有人会随身携带胃药……在他本人没有胃病的时候。”易袖说。
“不,你搞错了,其实我有胃病的。”清明立刻反驳。
“把我当做傻瓜么?”易袖无奈的摇摇头,“还有,你带我回你家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说这是你们兄弟两个一起住的?可是我在那里只看到了一把牙刷,一条毛巾,所有东西都是单人份的。”
“……那是我们兄弟两个感qíng好,不要说牙刷了,连内裤都是你穿上午,我穿下午的!”清明胡搅蛮缠道。
“还有那本日记本!”易袖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都说了是受cháo!”清明那是不见huáng河心不死。
易袖的脸鼓了起来,她冲上前去,一把抓下清明头上的黑色假发,露出那头因为遭受毕笑的荼毒,而变得有些残的红发。
“……毕笑!!本大爷要杀了你!!”清明抱着脑袋,那头茂盛美丽的红发因为戴了毕笑做的那顶……老是漏胶水的皇冠,而一度掉毛掉的很有个xing,如今看来简直成了他清明大爷的标志xing发型啊。
“……先不要管毕笑了,转过头来!”易袖在他身后嘴角抽搐,“清明!你居然骗我!”
“是啊!本大爷就是骗你啊!”清明转过身来,对她大吼道,“本大爷恨不得骗你一辈子啊!”
易袖楞了楞:“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