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易袖真的有些懵了。
“我说过,你们的事qíng我已经知道了,全部,包括你甩掉他的理由。”叶渊双手环在胸前,“成熟严谨,有钱有势,比起我那个蠢弟弟,我应该更符合你的喜好吧?”
易袖目瞪口呆。
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被人求婚了。
对象居然还是清明的哥哥!
“怎么说?”叶渊gān脆从座位上走下来,径自走到易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我们都到了结婚的年龄了,而且正好我还是你喜欢的类型。怎么样?我来娶你也可以哦。”
易袖笑的很难看。
“叶总你肯定是搞错了,其实我这人的审美观很奇怪的,和正常人类的差距非常大……”易袖拼命的敷衍他。
“哦?”叶渊脸上是一种莫名的神色,“难道你并不喜欢成熟型的男人?”
“哎,惭愧!其实我比较喜欢怪物型的男人!”易袖用惨痛的神色看向一旁,“叶总你成熟xing感貌美如花……对不起我是个文盲,四字的成语我完全用不好,像我这种白痴真是配不上你啊叶总!娶了我简直是侮rǔ你的智商!为了把这么无知的我打发走,请问,你能不能把清明的事qíng告诉我?”
“……他回家了。”这一次叶渊回答的很快。
“噢噢!伟岸的叶总,小人突然觉得肚子痛,先行告退了!”易袖立刻跳了起来,把孩子塞到叶渊怀里,依依不舍的摸了把他的小脸,“有空我会来看你的……叶总,能够对一只拖油瓶这么好,我不得不再赞美你一次,你真是个好人啊。”
叶渊笑了起来。
这一次的笑容稍微慡朗了些,甚至让易袖错以为是清明站在她的眼前。
“我跟你一起走吧。”他再一次突兀的说。
易袖的眼皮子跳了一下。
“或者,你有能力翻墙进我……们家么?”叶渊手指上挂着一圈钥匙,轻轻的摇晃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怀里的小孩立刻跟猫咪见了铃铛一样伸爪对那铃铛抓啊抓啊,嘴里还不停发出喵喵的声音。
易袖深刻怀疑他是把这孩子当宠物养了。
在内心擦了把冷汗,易袖对他笑的很谄媚:“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你可是叶总啊……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我可以敲门,或者在门口叫他……”
“行了,一起走吧。”叶渊根本就无视了她刚刚说的话,径自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随手抓过一个职员,把孩子塞到他手里。
“叶总!”那职员露出惊恐的表qíng。
“帮我照看一下。”叶渊的表qíng犹如森罗恶鬼,“记住,用你的生命保护他。”
易袖看着他那张脸,片刻失神。
他和清明真的好像啊……
“愣着gān什么?”叶渊很是自然的一反手,抓住她的手,“走吧。”
☆、最后的求婚
易袖来到了清明家门口。
叶渊用钥匙打开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想象之外的世界。
原以为清明那个会在手臂上描纹身的家伙,家里应该更加朋克一些,没想到来了才发现,他这家伙骨子里还挺古板的。
整个家都是木质的,从地板到书柜,从椅子到桌子,都透着一股淡淡木香。
“父亲虽然是个有名的金融巨头,可是我们的母亲只是个很普通的乡下女人。”叶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口解释道,“这间房子继承的是母亲的喜好。”
“这样的话就不奇怪了。”易袖的眼中浮现出一种温柔的色泽,“清明他一直是个很温柔,很恋旧的人,而且感qíng丰富的人啊。”
叶渊站在她身边,深深的凝视着她。
“那么,他在哪?”易袖转过头来看他。
“……谁知道呢,家里很大,分头找吧。”叶渊缓缓别过头去。
两人就此分开行动。
易袖独自行走在这间偌大的别墅里,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孤独。
这个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有清明的气息。
她虽然独自行走,但那股气息萦绕在身边,让她感觉清明一直跟在她身边,从未离去过。
而且一路走来,她发现,虽然她是第一次来,但是这个房子里的东西,她居然并不感到陌生……桌上摆放的廉价茶具是他们一起去澳洲出差时,她买来送给他的。椅子上挂着的那件T恤还是两个人一起买的呢……等等,墙上挂的那副诡异的素描是什么,是什么啊啊?那不是前年生日的时候,他给她画的蒙娜易袖么?全公司的人都以为那幅画是他从泰山求来的镇邪神shòu图,走过路过的都会顺便朝她双手合什膜拜一番……这画不是被她连夜运到郊区去丢掉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