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以为发烧是小事,如果高烧一直不退,后果很严重,到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这么漂亮的老婆都不知道心疼,真不明白那句年长的男人更会心疼女人是谁说出来的。”
“……”
在那名医生莫名其妙给他冠上一顶顶莫须有的罪名直至离开,顾筠尧没再说过一句话。
并没解释他和念桐的关系并非男女朋友更非夫妻。
一个男人大半夜的抱着一个只穿了睡衣的女孩儿来医院,这种qíng况下不论他怎么解释都是yù盖弥彰。
医生走后很快有护士进来给念桐打点滴。
尽管处于昏迷状态中,念桐仍是个非常不合作的病人。
她是个对痛觉尤其敏感的人,对打针这件事qíng更是深恶痛绝——小时候身体不好,母亲带着她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每次进医院或多或少都要扎上一针。以至于每次护士一拿起她的手绑上压脉带轻拍手背,她的脑海里便立即产生一种意识——要挨针了。所以每次有护士做这个动作时她都会条件反she的缩手抗拒。
“没见到过这么奇怪的病人,明明意识不清却还知道抗拒打针。”护士屡次yù下手念桐都把手缩了回去,于是没了好脸色,“你抱住她别让她动吧,这样下去我看就算扎好了针她也会动来动去把针给弄掉。”
正文 以吻封口(二更~)
顾筠尧睨一眼略显不耐的护士,目光回到连昏迷都不愿意配合的女孩儿脸上,动作轻柔的抱过她圈进怀里,把她那只已经消毒过好几次的手递给护士。。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顾筠尧身上的熟悉气息。被他如同孩童般抱在怀里,手腕轻轻被他握住,念桐竟然乖乖的变得非常配合。
只是在针头刺入皮肤的刹那,她下意识往顾筠尧怀里更靠近一些,脸上的五官纠结在一起,露出委屈得像是要哭的表qíng。
顾筠尧一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腕,一手按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胸口,语气温和的低声诱哄着,俊颜浮现一抹不自觉的温柔:“桐桐乖,打了针就好了,有我在,不怕。”
护士嘴角一抽,瞅了一眼念桐,脸上的表qíng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待护士离开,顾筠尧要把念桐放回病chuáng上,可一动坏里的人儿便撅高嘴哼哼着表qíng非常不qíng愿离开他的怀抱。
怕她弄坏好不容易扎好的针,顾筠尧打消那个念头,就那样抱着她靠在chuáng头。
从她身上释放出的热度隔着两人的衣料仍能让他感觉到滚烫灼人。
她会发高烧其实他一点也不意外纳。
早该想到的,白天出现在公司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成那样,后来还淋了那么久的雨,不生病发烧才怪。
念及此,他有些懊恼白天一时的心狠。
当时如果让念野或者烙轩qiáng行送她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qíng了。
点滴挂完一半,念桐身上的睡衣全湿。
可热度却没退去多少,人也依旧昏昏沉沉,除了不时迷迷糊糊梦呓几句,基本上还是处于昏迷状态羔。
由于她在打针不方便给她换衣服,但又怕她着凉加重病qíng,顾筠尧只好拉过被子将她包得严严实实。而睡梦中的念桐或许是觉得热,被他像个粽子包裹住后便一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搞得顾筠尧险些抱不住。
“别动。”他额头抵着她的探温,轻斥的语气却温和。
只是这次念桐大概是真的热得难受,任凭他怎么哄,也难安静几分钟便又开始动来动去。
看着毛毛虫一样在自己身又是蹭又是钻的女孩儿,顾筠尧哭笑不得。无奈下,只好用了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封口。
由于高烧原因,她的唇烫得灼人,尤其口腔里的温度更是要将他探进去的舌尖融化掉般,滋味却并不糟糕。
他浅尝深吻,果然有效地让怀里的女孩儿彻底安静下来,乖巧的任他吻着,呼吸却不知不觉乱了序。
——顾叔,你的嘴好甜。
忽然记起这么一句,原本打算吻到等她安静了便放开她的,却一时失了控,安抚xing的吻渐渐演变成了夹杂qíng`yù气息的吻。
待到一只手不自觉探入被子底下她的睡衣内时,手指触及的冰凉一下惊醒他。
望着那两瓣被自己吻得明显红肿的双唇,顾筠尧有片刻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