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他做不得这个,他现在恨不得是被丢进刑堂里了,真实的疼痛总好过这样的、这样的……
齐爷彻底无视了他略带请求意味的声音,静静地欣赏了一阵,才指指矮几上放着的香烟盒和打火机吐出了两个字:“点烟。”
往日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此时做来却是万分艰辛。别在身后的双手好不容易抓紧了打火机,他却发现仅仅靠背过身去这个方法是不能完成这个任务的:齐爷坐着,他的手若想够到齐爷唇边的烟,必须踮起脚来向后倚,也就是说把自己的身体向齐爷的怀里贴过去。
这又与长久以来被动地由着齐爷对待大不相同了。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陆以华踮了脚摇摇晃晃地背对着齐爷蹭过去,只求速战速决,手指却几次从打火机的滑盖上移开。一是怕稍不注意烫伤了谁,二来,正有人顺着他的姿势将手环在他腰腹间,解他的皮带。
金属声响了两下,皮带被丢在地上;又是一声,拉链也被拉下。长裤滑跌在脚面上,已近完全□的状态让陆以华觉得尴尬非常,同时这种被作弄的气氛、脊背上从上而下一路被啃噬着留下的痕迹,直要把他bī疯,连耳根都火热地烫了起来。
若有不明所以的人撞上这一幕,定以为他陆以华在往齐爷身上靠,而齐爷则是顺势表示了一下欢迎……天知道他只是想遵从命令为齐爷点烟——“咚”,闷闷的一声,是金属制的打火机掉在地毯上的声音。哦——好吧、好吧,他快要疯了,点烟或者惩罚,无论什么,都明显只是齐爷在暗示自己处于消极qíng绪之中的表现,那么原谅他吧,他只是算错了一个数字,为什么齐爷要做得这么狠?
懒于再给他自己反省的时间,齐爷继续在某人苍白的脊背上留着□痕迹,同时一手直接选择了重要位置,扯下内裤的布料给予最彻底的刺激。
“啊——”隐忍地将声音咽回喉咙深处,陆以华决定放弃这个将自己的脆弱bào露得如此不留余地的姿势,想要站直身体,却又被重重地捏了一把表示不允许,只得qiáng忍着喘息问上一句:“齐爷,为什么?”
“很好,看来你终于意识到一点什么了。”嘲讽似地这样说着,齐厉一伸手,便把站立不稳的人推到了椅边的矮几上。写满了字迹的纸散落一地,齐厉随便捡了一张起来,连同刚才扯下来的钢笔一同丢到他脸边。
腰撞在桌沿上,眼前一阵发黑,陆以华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吃力,以前虽然算不上太健康,倒也未虚弱到这个地步……
随意地拨弄了一番这具躯体,将之改变为伏在矮几上的姿势,齐爷的手掌在那因姿势的改变而上抬的窄臀上重重拍了几拍,冷声道:“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屈rǔ感,陆以华咬咬牙忍下来,回了一声是。
“月初一零三号码头出现了斗殴事件,影响了我们与洪门正在进行的jiāo易。这件事是你负责的?”
“是。”他之前没接触过相关的事件,本着学习一下的想法找郭贺接下这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难道惹了什么祸?
“很好。”背对着的陆以华看不到齐爷的表qíng,忐忑中只听到这么两个字的评价,随即便是一腿被按住,另一腿被拉开几乎成了一个平角的对待。不敢并拢腿,已感觉一根手指摸索着在某处按揉了几下,便直接而qiáng硬地挤了进来。
陆以华一哆嗦,觉得全身发麻。
“李宏管的那两条街上多家酒吧被砸,是你把人找出来教训了的?”不给他适应的时间,齐爷紧接着问。
“是。”这件事定不可能出问题,李宏事后向自己道过谢,说齐爷对此很满意的。
不予以评价,叠着方才挤入的食指,将最修长的中指一并压了进去,另只手按住了他微微一跳的
番外:关键词--主卧+qíng趣+吃醋(疑似) …
腰身,继续问:“T市那边弹药的接洽事宜也是你在负责。”
“是……”他已隐隐察觉出什么,然而嗓内发痒,觉得自己除了这一个字再吐不出别的来。
“你做得很好。”齐爷如此说道的同时,前两指极力向两边分开,拓出丝fèng隙来,不顾手下这人的大力挣动,将无名指也硬压了进去。三指并着静置于其中不动,然而根末处也过于粗了,陆以华不断喘着气,感觉得到自己被硬撑开的xué口在抗拒xing地向内收缩,这qíng景说不出的yín靡却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