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疼痛剥离于体外,这样大张着双腿如同在手术台上无从反抗的折磨方式,让人害怕。
“十三日购入那批货的账……”
“齐爷,不行……”那笔帐确实是自己做的,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敢再应那一个“是”字了,几乎是带着点哭腔地求了一句,猛然一动,却也只是把体内的异物含得更紧了而已。在齐爷面前失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慢慢地也可以放纵自己这样袒露出来不够坚qiáng的表qíng,可是至少给他一个理由,他相信齐爷还未无聊到这样的地步来。
“放不下了,嗯?”唇角一撇,抓住左脚的脚踝不让他逃脱,原本只是静止不动的手指突然抽动了起来,直要把他从内部破坏掉一样全部撤出又不留余地地全部挤入,有技巧地进行着对脆弱而经不起折磨的部位的肆意侵犯。
陆以华回不上话来,双手束着用不上力气,任人宰割而已。被摩擦着灼痛了一样摆了摆腰想要躲开,又哪里有成功的可能。身体弓起来也不过是对自己的抵抗而已,冷汗滴在桌面上,鲜明而火热的生理反应却只集中于被蹂躏的那一处而已。
“既然放不下又何必要逞能做这么多,我以为你懂得规则。”齐爷耐心地将行刑时间缩短,待得那人连挣动的力气都没了后停止了动作,改为小规模地在其身体内曲张摩挲。
“规则……”含含糊糊地重复着句尾的话语,陆以华的意识尚算得上清醒。
“人事都是一样的,我以为你懂得分寸。”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抽身出来,有些湿意的手指点点放在陆以华脸边的纸张,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取来匕首割破了束缚着手腕的衬衣。
“告诉我你错在哪。”
“我算错了……”陆以华不是傻子,到口的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的不适感仍在,他不想找死。
“这倒不是你的错,是我嘱意的,要误导你算错。”坐在他身边,齐爷不介意告诉他事实。
陆以华这才qiáng行将前因后果串了一遍,联合起周围人的态度,有些不成形的想法越来越明晰起来,他垂了垂眼,试探xing地问:“齐爷是有意要我出错,找机会罚我,折我一些锐气。”
“让最近看我越来越不顺眼的人心里平衡一些,免得再对我暗中下手。”
“您是觉得,我锋芒太露了。”越想越觉得背后泛凉。
终于点到了重点,齐爷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我以为你能意识到。”
“是我太急于求成了。”齐爷上个月才准了自己正式参与到这些正事中来,他一时有些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这才急着学东学西,想着多办些事才算不辜负齐爷这般信任。
竟忘了,无论是在公司中又或是这样的组织中,初来乍到便顶着个勤劳认真的大帽子,岂不是给前辈们难堪。可笑他初识郭贺时还知道装上一装,被齐爷看顾了一阵,竟多少年的表面功夫都忘了如何粉饰,做起这四处惹人嫌还不自知的角色来。
“我错了,齐爷,我认罚。”要自己进刑堂也认了,陆以华心里清楚齐爷是为了自己好。平了民愤,这之后才好继续留在那里做事。不然只怕将人得罪尽了,处处受限,一分机会也得不到。
“真认罚?”齐爷笑,心道罚都罚完了,哪有罚两次这一说。
“是。”
“这份检讨要重写。”指指纸张,齐爷微微一笑,“重点问题有三个,都要反省。”
取下钢笔帽,陆以华在纸的背面点了个“一”。
“第一,急于表现,疏于人事,影响内部团结;第二,态度不端,近期没有尽到照顾家主的义务。第三,”声音越往后越低,齐爷倾□看着这人随着自己的贴近越写越急,在他耳畔道,“早出晚归,亏待自己的身体。”
陆以华僵硬地将这三条列在纸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刚才齐爷还是那样冰冷的表qíng做着那样的事,这会儿却又像那一切都过去了一样露出和平日一般的神色来,是不是代表,已经不生气了?
齐爷确实不生气了,惩罚就要罚到位,罚到他牢牢记住不敢再犯为止。罚完了之后,一点甜头倒也不该吝啬,何况这些日子,那人也确实累到不行了。
一个安抚xing质的吻。
陆以华合上眼睛叹了口气,任齐爷将自己拉扯到chuáng上去。陌生的墨蓝色是齐爷的chuáng具,沾染着惯常的烟糙气味,依然令人心安。他回应着那个吻,慢慢调整着感觉,方才冰冷下去的身体回了温,甚至有着向更不稳定的高温发展而去的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