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雪,我们那里的冬天没有雪。”也许是玉蝴蝶一样飘飞在空中的雪花,让许清悠的心qíng好了很多,也乐意跟他说会话。
“第一次看到下雪吗?”因为她的搭理,沈辰逸的脸上难得的挂上了一丝笑意。
“嗯!感觉好美。”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晶莹的雪花犹如翩翩起舞的jīng灵,纷纷扬扬。
园子里的树木,缀满银花。落光了叶子的树枝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美极了!
要给,就要给得彻底(5)
园子里的树木,缀满银花,落光了叶子的树枝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美极了!
佣人把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了餐桌。
“先吃饭,吃过饭慢慢的看。”他把她拉到了餐桌前坐了下来,“这些天,胃口好吗?”
“还好吧!”许清悠端起饭碗,低着头开始吃饭,不再吭声。
这些日子,她qiáng迫自己用学习来忘记悲伤,用悲伤来忘记他,沈,四,爷。
餐桌上因为许清悠的沉默立时就冷清了下来。
沈辰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默默用餐。
他不停地帮许清悠夹菜,她也不反对,乖乖的把碗里的菜吃了个jīng光。
想起她前些时候不吃不喝的模样,沈辰逸对她现在的状态还是比较满意的。
“想不想去园子里看看雪景?你喜欢的话,可以去堆雪人。”吃过饭,沈辰逸用试探的语气问她。
“不想。”说完,她起身就想离去。
沈辰逸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然后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的抱住了她。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好到让他沉溺,让他思念,让他渴望……
“真的很想就这么抱着你一辈子。”他俯下头想捕捉她娇艳的唇瓣,却被她扭头嫌恶的避开了。
禁不住,他低低的笑了,带着几分自嘲。
什么时候开始,想要一个女人,对他来说都变得很困难了。
不说西楼的那些,只要他沈四爷说要,女人就会心甘qíng愿的蜂拥而上,排着队等着他。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他俯瞰着她白皙剔透的小脸,哑声问。
许清悠用手撑在他的胸前,阻止他的靠近,缓缓的回答:“你那么讨厌我,我又这么恨你,四爷,放了我不好吗?放了我,我们彼此都会好过一点的。”
她听似语气平淡的话,像刺一样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
嗜骨的疼痛过后是愤怒,内心潜藏着的冷酷和残忍在他的身体里泛滥。
他死死的掐住她的纤腰,邪佞的一笑,沉声问:“放了你,那你的妈妈怎么办?你哥哥死了,难道你要让她也跟着去死吗?”
要给,就要给得彻底(6)
他死死的掐住她的纤腰,邪佞的一笑,沉声问:“放了你,那你的妈妈怎么办?你哥哥死了,难道你要让她也跟着去死吗?”
她的身子猛地僵直,看着他似笑非笑,带着一丝不屑的脸庞,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她都忘了他曾今说过的话,她的家人好坏的程度取决于她的态度。
“我哥哥为什么会被那些人追杀?他为什么会死?”她清冷的脸上忽然充满了疑惑,眼神里带着怀疑。
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一个迷,一个残酷到极点的迷。
她的怀疑激起了沈辰逸刚刚熄灭的怒火,他盯着她没好气的笑了笑,语气恶劣的说:“虽然我很想他死,但是,很遗憾,让你失望了,不是我做的,不然,就再给你一个恨我的理由。”
说完,他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笑得越发的邪肆狂傲。
他明明是在笑,但是却让餐厅里所有的人都感到了嗜骨的冰寒。
“啪”的一声,许清悠抬手就挥了他一记耳光。
那是她的哥哥,最亲最亲的亲人,他怎么可以用那样的语气,那样的态度来说他。
餐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仿佛停止了流动。一旁的佣人都赶紧低头转过了身,四爷的笑话可不是随便可以看的。
“穆青,”沈辰逸优雅的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紧紧的盯着许清悠说,“把这些人都送去刑房。”
“是,四爷。”穆青垂首,然后微微抬头,示意那几个战战兢兢的佣人跟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