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我不舒服,不必按了,你们歇着吧。”柳真真忍了会,觉得双rǔ实在是胀得难受,估摸着是例假快来了的缘故,便挥手示意想要小女孩们离开,自己则打算起身不再泡澡了。不想那喜嬷嬷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後,在柳真真想要起身时将她死死按住了,那双苍老的手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只是按住双肩,就叫柳真真如被点xué一般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gān什麽!放开我!”柳真真的正色呵斥,让小姑娘们有些畏惧了。可是喜嬷嬷尖锐得有些异样的声音却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来:“愣着gān嘛,还不快些挤?”
筝儿和箫儿听了立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着柳真真的双rǔ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上的挤压起来,双rǔ传来的胀痛让柳真真开始挣扎起来:“不要,住手!不要再挤了!啊,好胀,好难受啊……”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柳真真好像想起来什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qíng:“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麽人,对我做了什麽?”
这时箫儿也抬起头来,用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喜嬷嬷道:“嬷嬷,我,我们挤不出来~”
“一个两个没用的东西。”喜嬷嬷yīn阳怪气的说着,一脚踢开箫儿,小姑娘被踹到墙角,也不敢叫疼只是爬起来跪着,qiáng忍着不哭,“还不过来按着。”
听到喜嬷嬷的话,箫儿立刻走过来代替了喜嬷嬷,按住xué道控制住柳真真,不知道这祖孙到底是什麽门派的人,连一个幼女也有极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 喜嬷嬷则走到了箫儿原先的位置上,看着柳真真桀桀地笑:“老身是谁就不劳少夫人cao心了,至於老太婆我要做什麽,少夫人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说着她低头一口含住柳真真左rǔ的奶头,用力吸了起来,开始几口吸得柳真真生疼。
“不要吸,好痛啊,轻点,唔~唔啊~~不,不要~~~”柳真真只觉得左rǔrǔ头忽然一通,那鼓胀的感觉一下就化作液体喷涌出去了。她怔怔看着喜嬷嬷嘴角流下的奶白液体,那是奶水,她尚未有孕却有了奶水,是了,之前的胀痛和生产後涨奶的感觉何其相似,只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而已。
接着右rǔ也叫喜嬷嬷吸出了丰沛的rǔ汁,筝儿捧着瓷碗接着美人双rǔ里挤出的奶汁,而喜嬷嬷则回味着嘴里的奶味捏着那对美rǔ,非得要挤完里面每一滴奶才罢休。
她是个阉人,柳真真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给自己挤奶。难怪喜嬷嬷一直不多言语,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他说得多了就能叫人听出异样。温热的rǔ汁装满了瓷碗後,筝儿小心翼翼端着碗出门去了。喜嬷嬷把软瘫在浴池里的柳真真捞出来,给她擦gān身子,换好衣服,又取了香膏给她涂抹时,筝儿回来了,同时还领来了一个男人,正是那二老爷。
☆、51 焚心火灭深痕在,醒梦qíng添快意盈
“嬷嬷果真好本事,若是能治好我夫人的病,这赏金自会翻倍。”男人走到浴室的竹榻边毫不顾忌地伸手顺着柳真真的小脸一路摸下去,大掌埋入衣襟内,抓捏着那对美rǔ,他看着美人儿满面chūn色的扭着身子低喘,好奇道:“瞧瞧她这勾人的模样,不过是挤了回奶倒像是服了chūn药似的。”
喜嬷嬷见怪不怪的回道:“用了香膏催奶後,挤完的一个时辰内女子都会身软无力,那儿更是销魂紧致犹如处子,男子可以随意与之jiāo合而不使其有孕。 老爷若是对这妇人有兴趣,待会可以回房尝尝。”
“哈哈,老爷我正有此意。”二老爷一口应承下来,更加肆无忌惮地乱摸起来,也不管那老妪和两个小女孩在一旁看着。筝儿和箫儿都睁大眼睛看着仙子似的少夫人被她公公肆意玩弄着双rǔ,那大手时而一把握住整只奶子揉捏挤压,时而用麽指食指捏住奶头向上拉起,而少夫人羞红了脸,却只能无力地呻吟求饶,长腿时而并起时而jiāo叠,在竹榻上如蛇一般扭着。
待喜嬷嬷擦好了药膏後,二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抱起了柳真真,往隔壁屋子走。喜嬷嬷却叫住他,让筝儿和箫儿取个匣子後也一同跟去伺候着。二老爷一心只想着同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战几百回合,也无所谓有没有人伺候。
到了卧房里,他将柳真真身上衣衫撕扯下後赤luǒluǒ地丢进那锦被堆里,自己脱光衣服就扑了上去。小媳妇儿还妄想爬着躲去chuáng角,被他一手搂腰就拎回跟前,将她按到胯前,用那怒涨的yáng句戳着她的小脸和樱唇,要她张开小嘴儿好好嘬会儿自己的jī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