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匣子来的箫儿和筝儿,一进门就看到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少夫人长发披散,光着身子跪在公公两腿间舔着男人那根撒尿的东西,粉嫩的小舌从乌黑ròu柱的底部一点点舔上来,再含住顶端吞吐着,当小嘴离开时还有一条yín靡的银丝挂在马眼和唇齿间。当再次含住jī巴时,小媳妇的头被公公更加按得下去,那足有小儿手臂长的ròu柱就这麽一点点消失在众人面前,深深cha进了媳妇的咽喉里,若是此刻shejīng,那些白浊浓液必定直直灌入胃里,好好喂饱这个跟公公偷qíng的不贞美人。
“老,老爷,嬷嬷让奴婢们带了些助兴的东西给您用。”筝儿看着少夫人跟老爷深喉口jiāo着,咽了口唾液,小声说到。
“哦?拿来给我看看。”二老爷玩够了儿媳的小嘴儿,便抽出yáng句,将柳真真摆做,双腿并拢,娇臀高翘,上身趴地的姿势,好方便自己後入。
“这是什麽?”二老爷看着筝儿打开的匣子,拿出一个看不出材质做的圆环,镯子似的一个,外面却有一圈长短不等的软毛。
“是羊眼圈,上面的毛发里粗外细,坚固不掉亦不伤女体。戴在男根头上和底部都可,用时要先浅而轻,後深而微。” 箫儿背书似的说着她自己都不大懂的东西,二老爷却表现出极大兴趣:“来,给我挑两个,两处都得带上。”
“老爷,初次用时还是先一个的好……”筝儿轻声说着,却被二老爷挥手打断:“不必,我这儿媳可是个不折不扣的dàng妇,那儿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这麽玩她都经得住,恩,是不是,小yín娃?”
二老爷拍打着柳真真高耸的双rǔ,美人儿娇哼着呜呜,看不出她到底是抗拒还是接受。但是箫儿还是依言挑了两个双手捧着给了二老爷。筝儿在一旁看着姐姐从匣子下面取了那羊眼圈,垂了脸掩饰住自己闪烁的眼神,明明上面有的啊,那下层的玩意儿都颇有些厉害,姐姐就不怕少夫人受不住麽?
“来,给老爷我带上。”二老爷挺着从柳真真嘴里抽出来的那根大ròu棒让筝儿伺候,小女孩涨红了脸却努力镇定地握住那根被唾液包裹得晶莹透亮的yáng句,把两个格外乌黑多毛的羊眼圈努力戴了上去。
“可以了,你们是想在一旁候着还是回房歇息?”二老爷意有所指地问道。
“嬷嬷吩咐了奴婢们近身伺候的。”箫儿立刻答道。
“那便候着吧。”二老爷也不在意,转身扶着自己那jī巴在柳真真的湿漉漉滑溜溜的小口上磨蹭了下,便缓缓cha了进去。
箫儿和筝儿垂首候在chuáng位,只要眼角一瞟就能看着那公媳间的不伦qíng事。只见光是顶端没入已将那小指尖儿大小的ròuxué撑的如jī卵般大小,令柔弱的儿媳娇吟不已。当毛发扫到那细嫩媚ròu时,美人儿如丢上岸的白鱼一般扑腾哭闹起来,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哭吟起来:“呀~~别,别呐,爹爹饶了真儿呐,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那毛弄着人家要死了啊,呜呜呜~~”
长长短短的毛随着yáng句的深入,毫不留qíng地在那娇嫩私处扫着发硬却敏感的yīn蒂,刺着敏感的尿道,戳着xué口的嫩ròu壁,那难言的刺激叫柳真真又痛苦又快乐。当那毛发在体内肆nüè时,不肖男人动,她就已经哭叫着连连高cháo了。公公也不怜惜硬是顶上宫颈口子才罢休,而根部的羊眼圈恰恰好碰上yīn蒂那块,里外夹击地让柳真真几乎要死在公公的jī巴上了。
二老爷兴奋地看着自己几乎不要怎麽动,就可以让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又求饶又发làng,偶尔的转动和前後的轻微挪动,都叫美人儿浑身发颤,高cháo连连,一股股水浇在他的guī头上。柳真真只觉得肚里好似钻进去了一个浑身毛的小shòu,又烫又胀,一动起来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毛发伤不了她,但它们可以轻易戳弄到花径里最敏感的地方,那儿本是叫ròu棒蹭一蹭就会痛快得不行,现下竟然被小刷子似的连连刮刺,简直要人命了呐。
chuáng上女子愉悦到痛苦的呻吟带着哭音,男人爱听什麽她便娇声娇气地说什麽,只愿男人可以早些绕过自己。筝儿和箫儿好奇又兴奋地看着少夫人被公公弄得要死要活,最後更是yīnjīng和尿水一起喷了出来後晕死了过去。
二老爷she完浓jīng後神清气慡地离开,临走时吩咐两个小婢女找东西堵住那yínxué要把自己的东西在儿媳肚里堵上个一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