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秀珠?怎么大家都有份,就他没份?
“管他自己的老婆?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那可不,听咱们窝在明园里做作内jian的人说啊!自从大少爷的妾室有喜之后,大少奶奶居然都没兴趣往外跑了,天天窝在明园里,有事没事就找大少爷的碴,大少爷只好天天去央求霜霜小姐帮忙;前几日文公子找霜霜小姐出府去,大少爷活该被整得像猪头,连躺在chuáng上哼唉两三天呢!”
哇靠,连内jian都出笼了,现在是什么状况,美苏第三次冷战吗?
“嗯……这件事或许可以利用!”
“文公子也这么说耶!”
为什么没人听他说?
“那倒是有志一同。”
“小姐打算怎么做?”
“唔……等清狂醒来再说吧!只望他能平静一点好好听我说就好了。”
“啊!糟了,少爷喝药时间快到了,宝月得去瞧瞧药煎好了没有!”
一阵辟哩啪啦的跑步声后,段清狂正想回过身去,一只小手便先抚上了他的后脑勺温柔地摩挲着。
“唉!清狂,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并不希罕过多安稳舒适的生活,只心疼你这样糟蹋你的身体,你每吐一口血,我的心就多痛一分,多希望你能让我替你分担一点啊!”
“不!”段清狂突然出声了,“我发过誓要让你过最安稳舒适的生活,不再让你接触到任何不好的事,”他徐徐转过身来,“我就一定要做到!”握住轻软的柔荑。“不要为我担心,纤雨,那天我只是一时急怒攻心,以后不会了,我发誓会镇定处理这件事,不会再让自己倒下来了。”
注视他片刻,纤雨才无奈地扶着他坐起来。
他的脸色依然灰败,他的眼神疲惫,他的jīng神衰竭,他的ròu体更是孱弱,她知道他现在连自己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却依然倔qiáng地不肯服输,固执地非把一切揽在自个儿身上不可。
“我真的很好,别担心,我再多睡两天就可以回复生龙活虎了!”
“你这是何苦?”
“我一点儿也不苦,”段清狂又摸来她的柔荑贴在唇边细细轻啄。“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你是我的,还替我生了孩子,我们能在一起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还有什么苦呢?”
“可是……”
房门突然打开,宝月和秀珠同时挤进来,一个端着碗药,一个指着外面嚷嚷。
“小姐,文公子来了,他还带了一个和尚来呢!”
“和尚?”
段清文与纤雨困惑地对视一眼,文涤臣也潇洒地踱进来了。
“什么和尚,要叫大师!”他笑咪咪的对段清狂颔首示意。“二公子,看你好像……呃!没好多少。”
没理他,段清狂兀自好奇地打量跟在文涤臣后头进来的人。
真的是和尚!
文涤臣侧过一边,摆手介绍。“这位是天太大师,先别提他的武功,他的医术可是一等一的,连御医也没得比,二公子且让他瞧瞧,说不准就能痊愈了!”
纤雨脸色一喜,正待开口,不料天太大师只看了一眼就正经八百地摇摇脑袋。
“不,老衲治不了这位施主的病。”
段清狂一愣,文涤臣更是纳闷。
“喂喂喂,大师,有没有搞错啊?你连把一下脉都没有,这样就拒绝了,有违出家人的慈悲心喔!”
天太大师怪异的眼神只在段清狂和纤雨两人身上来回。“能否请其他施主先出去,老衲想与这两位施主谈一谈。”
文涤臣益发诧异了。“咦?为什么?”
天太大师不语,文涤臣望向段清狂,段清狂耸耸肩瞥一眼纤雨,纤雨会意。
“既然大师有话和我们谈,那就请文公子先与宝月和秀珠到楼下奉茶吧!”
待他们三人出去后,天太大师才走近他们,更仔细地端详他们片刻。
“两位施主不应该在这儿吧?”
段清狂与纤雨惊讶地互观一眼。“咦?大师……大师知道我们是从哪儿来的?”
天太大师摇头。“不,老衲不知道,老衲只知道两位施主不应该在这儿,但是两位在这儿了,这是上天的旨意,所以……两位施主必定向上天许过什么愿吧?”
“许愿?”段清狂又与纤雨对视一眼。“这个……其实我本来也不信真的有神,当然也不敢说真的没有神啦!只是……我从来没想过那种事,你知道,想那种事真的很无聊。可只有那一次……”他瞄了纤雨一下。“唯一仅有的一次,那时候我已经绝望了,所以……”他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