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一开始我只觉得她眼熟,认为她应该就是雪儿,所以才处心积虑地接近她,用尽任何方法bī她现出真面目。”
“咦!难道你其实只是想bī她承认她是雪儿而已?”
“没错,那时我妹要我去她的幼稚园代她的班一个月,我怕自己闷坏,正想找事做,没想到让我发现了雪儿隐身在里头,如此有趣的事,我怎能错过。”
“难道你只是在玩游戏?”
“可以这么说。”一开始他的目的的确是如此,只是在后头变了质。
她捂着红唇,不予置信地瞠大美眸,血色逐渐从艾玺儿美丽的容颜褪去,她来不及听完最后,就踉跄地跑离现场。
游戏!?
他们的感qíng原来只是一场游戏!?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的滑落,她好不容易才对他撤下心防,重新敞开心胸接受他的感qíng,岂料这又是一场骗局!?
该死的!为什么她老是不学乖?
老是会让男人欺骗她的感qíng!?
拭去眼泪,她qiáng忍住再度急yù夺眶而出的泪水,她快速地推开朝她投来疑惑目光的来宾,找到文函,抱起他就直往楼上的房间跑去。
“妈妈?”文函不解地看着他母亲,“我东西还没吃完耶……”
艾玺儿没有答话,回到房内换下身上繁重的礼服,改换轻便的外出服,抱起文函,趁人不注意,偷偷的从后门溜回隔壁她的住处。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回来这里?我们不是从今天起就要住在隔壁了吗?”
“不,我们不住这也不住那。”
天下这么大,她绝对找得到一个地方,可以容纳他们母子俩。
“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走了。”她飞快地拿出行李箱,根本来不及慢慢整理,为了把握时间,只把衣物及贵重物品胡乱地丢进去,然后盖上。
站在一旁的文函小脸上写满茫然,“我们要去哪里?”
“不管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留在这里。”她受够了,全天下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靠他们不如靠自己!,
负气地大力拭去滑下的泪水,对淳于循极的欺瞒失望透顶、彻底绝望之后,她只剩下满腹的怒气,是对天下男人的怒气,同时也是对自己的怒气。
两次的教训够了!
当了两次的傻子也够了!
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蠢到,再去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口中所说的感qíng,全天下的男人全是一个样。
她恨他们!该死的男人全是一丘之貉!
专门欺负女人的感qíng,他们全下地狱去吧!可恶!
她忿忿不平地不断低咒着,恨不得能把所有男人一脚踹到外太空去,让他们永远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反正和陈国东的官司一打完,她就恢复了雪儿的身分,她的再度复出让所有人都很瞩目,她作的曲大家更是抢着要,她不再担心钱的问题,也不用再担心文函的扶养权问题,现在的她可以很坚qiáng的过下去了,不再需要任何一个男人!
“怎么回事?”
淳于循极一听见有人告诉他,艾玺儿方才脸色不佳的上楼后,他就立刻赶上楼,没想到扑了个空。
追查之下,才发现她回到了隔壁自己的住处,赶忙又追了过来,没想到迎接他的会是艾玺儿气呼呼地在收拾行李的镜头。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艾玺儿没有理他,一手吃力地提着行李,一手拉着文函就要离开,淳于循极挡在她面前,阻止了她的去路。
“你收拾行李要去哪里?”
她推开他,紧绷着俏脸往外走去。
“玺儿,你到底怎么了?你无缘无故这个样子,你难道不晓得我和文函会有多担心吗?”
“我的事不用你来担心。”
她讥嘲地嗤声。
“……事qíng看来真的很严重,我们必须好好谈谈。”他从她手中抢下她的行李,jiāo代文函过去隔壁找淳于芸芸后,便把奋力挣扎中的艾玺儿拦腰抱起,硬带回房间,并锁上门。
“该死的,你放开我!”不管她怎么拳打脚踢,淳于循极仍不为所动。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说,你滚!”她恨恨地指着门口,一心一意想把他赶离她的眼前。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淳于循极叹了口气,“这里没有别人,你心中若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没关系。”
“不要!”她不会再跟他说什么了,他太狡猾,就算她说了什么,他一定有法子为自己辩解,所以她不要说了,因为她不想再受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