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经验,对严君尧来说,其实也是陌生的。
他有洁癖,以前玩得再疯,都不会为女方做这样的事qíng,可是对汪甜,他却自然而然地想要彻底地尝遍她的滋味,就那样吻上去,没有一点抗拒。
她尝起来,是一种非常女xing化的味道,有点甜、有点撩人,还有点让人疯狂。
他伸舌,舔上顶端那小小的易感,摩擦着那幼幼的表面,逗得它充血挺立起来,再含进唇内细细地啃,听到她变得尖锐的喘息声,感觉她大腿内侧的肌ròu急绷,他知道她其实非常喜欢。
吻过那两蕊饱满的花瓣,像是接吻般,唇上略略施力,分开它们,探进花心深处。
“啊……”她再也无力坐直,软软地躺倒在冰凉的木板上,手指抓握成拳,她被他的舌头弄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身子越来越热,意识变得飘浮起来。
她的ròu壁变得越来越绵软,汁水也越流越多,啜饮不及的,顺着他的下巴,一直滴落到热烫的泉水中。
他的舌重重地摩擦她,那种尖锐且直接的快感,很快就将她冲上高cháo……细细地尖叫着,大腿肌ròu急得快要抽筋,一股又一股充沛的汁水狂流而出,她躺在那里,抖得厉害。
他终于放过她了,她无力地喘息着,望着他被水液刷得晶亮的嘴唇,她的小腹变得更加酸胀。他伸指,抹了抹唇上的银丝,“猫儿,要不要尝尝?”
“我才不……唔……”
被堵了满嘴的腥甜汁液,她瞪大眼睛,唇儿被吻住了,他的唾液里有一股浓浓的味道,她被bī着一口一品地吞咽下去。
“好吃吗?”他笑着,在她唇边轻舔,将残余的水液一一舔净。
“讨厌。”她抱着他,在地板上翻滚,将他压在身下,妩媚地一笑,“现在轮到我玩。”
“没问题。”他非常慡快地直接在地板上躺平,配合度十足,任她在他身上胡啃乱咬,毫无章法。
半晌,她沮丧地趴在他的身上,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明明是一样地在身上吻来咬去,为什么她就被他整得七荤八素,而他,除了她现在还不太敢乱碰的地方外,其它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好玩。
他摸着她的脸蛋,笑问:“怎样?”
“没有意思。”嘟了嘟嘴,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男人被女人吻得粗喘激动不已,可是他却那么平静?
他眼里闪过亮亮的光芒,“我教你好不好?”
“真的?”她的兴致很快又提了起来。
“我保证认真地教,一点都不藏私。”
“嗯,快点。”
那一晚,在这弥漫着氤氲热气的温泉池畔,严君尧认真地教她如何用嘴、用双手挑逗他,每一个细节都再三亲身教学,确保她真的有学会,并且,她在哭着求饶时,还乐在其中,不同意下课。
最后,她果然在这温泉池里,做爱做得昏过去了。
她记得她哭得最凶、求得最可怜的时候,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她腿间疯狂地耸动,撞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俯在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还要不要找牛郎,要不要?”
严君尧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是她晕过去那一刹那,脑海里唯一浮现的念头。
他们在美丽的乌来玩了整整两天。
白天,行走在充满淳朴气息的乡村里,欣赏着带有qiáng烈原住民特色的文化风貌。
他们自己煮香喷喷的温泉jī蛋,品尝美味的传统山地食物,喝几杯小米酒,吃着糯糯的小米麻薯,再加上别具风味的竹筒饭、炒野菜,心qíng轻松又愉悦。
汪甜最喜欢吃这里的蜜汁地瓜,甜甜的滋味让她笑眯了眼。
晚上,他抱着她躺在chuáng上,用尽各种让人羞到不行的姿势,带她体验激qíng的jiāo欢可以极致到什么地步。
他经验丰富、体力绝佳,而她新手热qíng高涨,最喜欢在他身上放火,却没有能耐承受挑逗的下场。每次都是哭着、求着,撒娇、耍泼,什么丢脸的手段都使了出来,被他bī着说尽下流的话语,却还是被他连人带骨都吞进肚里。
他最喜欢从后面来,面对面地做到她冲上高cháo后,他引导着她翻身,让她跪趴着。
谁知道小家伙耍赖,不肯起身,“严君尧,我好痛、好痛。”有点撒娇,也点害怕,也是真的很痛。初经人事,碰上这么可怕的对手,被他这么没日没夜的疯狂折腾,她吓死了。
“猫儿哪里痛?”他从背后压着她,在她耳边舔弄着。
她噘嘴,眼皮因为刚刚的哭泣,还泛着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