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继续做。”
这句话很有威力,她连忙投降,“那里,人家那里好痛。”这么高qiáng度的摩擦,不知道有没有坏掉。
谁知道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还接着往下问。“那里是哪里?”想到他教她说的那些丢脸的话,她根本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就是那里嘛。”
“指给我看。”
她惊吓得转头瞪他。
他嘴角有着一抹比恶魔还要邪气的笑容,“不指就做好了。”
吓得她不qíng不愿地抬臀,被他摆弄成半跪半趴的姿势,伸手到自己的私处,委委屈屈地指着,“就是这里啦。”
“是……吗?”他拖长的音调,让她直觉不对劲,反应过来时,腰儿已经被他掐握住,男人用力地一顶,撞进她的最深处,然后激烈地动作起来。
“啊!”她被他弄的差点直接趴倒在chuáng上,可恶!这个男人又坏又狡猾,她又被骗了。她扭动着臀儿,不肯配合。
“乖,很舒服的。”他低声哄着,手劲却没有放松,qiáng制她趴好,她死活不肯合作,在那里左右摇晃,一直到他一记巴掌拍上她雪白的俏臀,“老实点。”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她委屈地嚷道,带怒地瞪他,“你还这么凶?”语气哀怨,好像他犯下多么严重的滔天大罪一般,嘴唇非常具有戏剧xing地颤抖着。
他停下动作,瞪她,半晌,像是失去力气般,压着她,笑倒在chuáng上。
这个家伙,太搞笑了!晚上看的八点档狗血剧的台词和表qíng,她立刻就可以活学活用。
伸手再在她像挺翘的圆臀上拍一记,“让你演。”
她脸蛋在他怀里轻轻地磨蹭,抬头朝他笑得一脸甜蜜,“像不像、像不像?”
慡朗地大笑,果然不能小看这个天兵,就连在chuáng上她都可以搞笑,他真的、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
捧着她的头,用力地吻上她,一点一点,像是要将她吻进心里,而她,也搂住他的脖子,用舌头、用牙齿一一回报这些日子的成果。
至于最后,严君尧到底有没有满足呢?
严格来说,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吃亏、肯吃亏的男人,所以……
第八章
从台湾回到美国,他们的感qíng越来越好。他喜欢带她在身边,时刻看着她娇甜的笑容,而她,也非常黏他,喜欢腻在他的怀里,任他亲吻。
严君尧带她去参加好友陆飞扬的婚礼,然后,看着新娘的捧花越过无数争抢的女人,直直砸中埋头在自助餐桌前猛吃的汪甜,而那个傻呼呼的丫头,拿着那把飞扬企业总裁夫人的结婚捧花,也是被无数女人认为会带来最大幸运的捧花,被一旁虎视眈眈的女人,用一个漂亮的蓝莓蛋糕就给轻松地换了过去。
“猫儿,总有一天你会为了吃,将自己给卖了。”他宠溺地笑着,为她擦掉鼻尖的蓝莓酱。
“有什么关系。”她依然笑得没心没肺,“反正有你在。”他温柔地在她唇上吻一下,无奈叹气。
汪甜笑眯眯地偎进他的怀里,有他在身边,她还要那个幸运的捧花gān嘛?遇上他,就是她最大的幸运了,所以当新娘许漫雪握着她的手,让她多保重时,她只会傻傻地点头。
她喜欢他,非常、非常地喜欢他,喜欢到每次只要想到他,她的心里就酸胀得发疼,喜欢到哪怕腻在他的身边,她还是想他。
越是了解他,她对他的感qíng,就一天一天地不断加深!他温柔又体贴,虽然偶尔有一点坏心,总是要逗到她生气,让她火大到不行,但她偏偏好喜欢她生气之后,他抱她入怀,柔柔地轻哄。
他有一手让人惊叹的好厨艺,就连切菜的刀法都完美得可以参加比赛,他煮出来的食物,特别地美味,她每次都会捧场地全部扫光,然后看他笑着说她是最馋的小猫。
他说,舍不得她做家务,所以收拾厨房、清洗餐具,他都一一做完,可是她知道,严君尧这个人,其实是有洁癖的。他的家里永远都gāngān净净、一尘不染。打开他的衣帽间,发现里面井井有条,就连衬衫都是烫得线条分明。
她有时候就是喜欢去惹他,知道他最不喜欢她在他chuáng上吃东西,就故意抱着薯片、爆米花去他整洁的大chuáng上吃。他每次都会平静地望着她,然后嘴唇微勾,一把将她扑倒在chuáng上,狠狠地折腾,就算她拼命求饶、死命发誓,保证再也不敢了,他也绝不会手软。
日子,就在这种带着甜蜜、快乐的时光中迅速地流过,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qíng人节,马上就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