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婚_作者:朱轻(34)

2017-06-02 朱轻

手臂略一用力就将她拉入怀中,张嘴吮住她那红透了的耳朵。
“夫君。”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不要这样,衣服都弄湿了。”
“湿了吗?”他低低地笑着,“那我来舔乾。”乾脆直接把她抱进浴桶,她被迫跨坐在他的身上,满满的热水溢了出来,流到地面上。
夏衣单薄,根本就抵挡不住他顺手乱扯,很快她的衣裳被他悉数剥净,同他一样赤luǒ,当那莹润白皙的女体完全袒露在他面前时,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完全地看傻了眼。
这般绝美,当年的他,怎麽可能会舍得离开她?
伸手直接握住她胸前的饱满,因为生育,她的胸rǔ变大了,他宽厚的手掌都握不住,急不可待地搓揉起来,张嘴堵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去,几分生涩与笨拙地搅弄着她的舌,然后慢慢地找回以前的感觉,采刺、吸吮、卷勾,然后再咬住她的舌疯狂地舔舐吸含。
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又直接又粗鲁,同样,他的吻也像他的xing子一样,急躁而火热,抱住了上定要吻够了才肯甘休;终于,又深又长的吻结束,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银亮的丝在两舌间勾起,他贪心地舔掉,然后一路往下舔,低头,唇舌取代了手掌的位置,在她的胸前放肆。
“唔……”她仰靠在木质浴桶的边缘,如瀑的秀发在桶缘披散开来,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想要止住那不断从喉间涌起的呻吟还有愉悦,却还是很难,辗转、扭动,越来越难以自制。
他唇齿并用,恣意地享用她的美好与甜蜜,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粗声命令道:“摸我。”
她乖巧听命,手指徐徐探索着他结实的胸膛,如此qiáng壮、如此有力,一寸一寸都是硬如铁石,却又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到她的掌心。
不满足她只在上身抚摸,他拉着她往下探,让她握住他的饱胀,急切地要求,“这里、这里。”
她羞得满脸通红,挣扎不开,只得从命。
好粗、好涨,满满地握了一手,却还是圈握不住,只能笨拙地上下套弄。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伸手摸到她的私处,香滑汁液沾上他的指间,他激动地抱起她的腰,在她的耳边粗喘,“好娘子,让我先做一次,憋不住了。”
然后,迫不及待地直直顶入。
她痛得咬牙闷哼,多年不做又紧如处子。
他抽气,咬牙低喘,那种被紧紧圈握的感觉实在是好得让人想大吼出来,将她的腿儿分得更开,顶进她的最深处。
她眉间紧皱,嘴唇咬得泛白,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崩坏了男人最后那根理智的弦,抱住她,疯狂地冲撞起来……
热水沸腾了,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地泼洒而出,和着女xing娇柔的细吟还有男xing的低吼,深浓夏日,浴房里chūn色无边。
男人果然是不能饿太久的,尤其是卓北阳这样的男子。
夏若净身子虚软地站在那里,望浴房一室的凌乱与cháo湿,沉默不语。
浴桶、桌边、屏风后面……只要触目所及的每一个地方,他都抱着她做了个遍。
她被折腾得几度晕过去,再次醒过来,那个男人居然……还在她体内。
她细声地请他不要再做了,他居然非常无耻地跟她说:“一天两次,我们有整整四年没有做,娘子,你欠了我多少次要补回来?嘿嘿……”
补回来?补回来?补回来?!
这世上认为卓北阳单纯好骗的人,其实自己本身就是傻子!
夏若净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麽叫做yù哭无泪!
终于,她站也站不稳,气也喘不均,他才勉勉qiángqiáng、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然后还一脸遗憾地感叹,“身体还是那麽差。”
她真的是个脾气极好的人,夏若净这麽告诉自己,可现在这种她连走路都走不了的qíng况,让她不对他生气,实在是有点困难。
而那个始作俑者居然一脸神清色慡,自动拿过乾净棉布来擦乾她的身体,还算他有点眼色。
看到她脸色不好,也不做大老爷了,自己乖乖把衣服穿好,居然还一边哼着小曲。
真的是……可恨!
卓北阳四年来第一次觉得这麽畅快与舒心,果然还是抱着老婆的时候最开心呀!
抬眸,看见自己老婆脸色苍白腿儿发抖,直刻内疚与心疼地走过去,“我来、我来。”抢着为她穿衣;不过女人家的衣服真是好麻烦,穿比脱要困难一百倍,他的手指又粗又大,要系那些什麽无数的结,简单是不可能,于是上好的衣料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衣不成衣、裙不成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