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致美丽的脸蛋,此时绯红一片,那种天生的清冷,被一种酒后的艳取代,眉尖有着一丝浅红,那是姚水晶独有的风qíng;如果说,平时的姚水晶是一株绝世的水仙,那么此时的她,就是一朵妩媚的玫瑰,沾着清晨的露珠,幽幽绽放,风华绝代。
「夏、远、航。」她努力想要保守清醒,但无奈被狠灌了满满一瓶烈酒,此时想要保持理智,恐怕是一件不可能的事qíng。
清灵的眼眸,微微地眯起,望着眼前有点模糊的脸庞,那是,就算化成灰,她也不会不记得的那个人;伸手,对着他的脸庞想要用力地刮过去,却因为醉酒而拍上他的肩膀。
「你……你凭什么……」他敢这样对她,他居然敢!气不过地抓起他的手掌,用力地咬下去,唇间泛起的腥甜,让她再满意不过。
酒,是最烈的酒,饮入喉像是火焰;而她,却比酒更烈,冻入骨髓的烈,直呛心脾。
他的手掌任她咬着,另一只手一把撕裂她的睡裙,脆弱的布料不敌如此巨大的蛮力,碎裂开来,瞬间失去蔽体的功效。
雪白而晶莹的肌肤luǒ露出来,他的眼睛因为眼前绝美的景致刺得生痛。
纤细圆润的肩,滑腻的苏胸是最漂亮的水滴形,其上的那两抹粉红,嫣然而妖娆,不堪盈握的腰肢、修长如玉的双腿;无一不完美、无一不动人。
在她冷若冰霜的外表下,姚水晶比任何女人都要美丽、都要女人,都要让他……无法呼吸!可恨得无法呼吸!
曾经,他对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了若指掌,细细尝遍;如今,她变了,成熟而妖娆,这朵绝世的花,终于到了最、最灿烂的年岁,悠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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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被她咬在唇内,那齿间紧紧的咬合,可见她是用了多大的力去咬他,温热的口腔、湿热的血液,刺激得他发了狂。
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摸索着那片幽奥之处,如真丝般的触感,还有那紧闭的瓣蕊,那种感觉,似乎仍停留在他的心底深处没有忘却,又似乎变得有些许陌生。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松口放过他的手掌,伸手去阻拦他的放肆,可是如何挡得住?他本就没有打算怜惜她,直接探手进去。
青涩而紧窒。
「gān的,嗯?」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她咬牙,忍下那阵刺痛,坚决不要在他的面前示弱。
「多好。」像是叹息一样,他的指劈开那层层鲜嫩的包覆,顶入她的深处,磨弄着她最嫩的那块。
她的呼吸变了,因为酒液染红的脸蛋,褪去了几分颜色。
他唇边勾起恶意的微笑,她对疼痛的忍受程度之低,他再清楚不过了;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却可以给别人带来那么大的痛,还那般理直气壮。
姚水晶从来都是如此,永远高贵、永远骄傲、永远眼里只有她自己。
可是此刻,他就是要让她痛!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身体上的疼痛。
「知道什么是羞rǔ吗?」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都刺了进去,她的花壁qiáng烈地收缩,看她的眼眸因为剧痛而越来越冷、越来越冰;他知道,她的脾气就快要爆发出来。
他探手至伸身下,「真正的羞rǔ不是这个,而是……」刻意拖长的语调,伴随着他裤子拉炼缓慢拉开的声音,那种明显的凌rǔ与不堪……
「夏远航,你敢!」她厉声喝道,无法相信,他会这么可恶,要用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手段来凌迟她,她发誓,如果他真的敢那样做,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真的敢!
饱满而茁壮的yù望被释放出来,抵在她依旧gān涩的花瓣间危险地滑动,然后,没有给她一点准备地直戳而入!
痛、痛、痛!
她疼得一口咬上他的肩,比他更狠、比他更用力;他们都流血了,他让她疼得如同初夜,她也让他皮开ròu绽。
进入的那一瞬间,那种铺天盖地的qiáng烈感觉狠狠地劈中了他,疾如闪电的快感从腰椎一路刺激到脑门,他的牙咬得「咯咯」微响,才勉qiáng让自己不要呻吟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濒临死亡般的快感,又麻又慡、又痛又快。
他刺进她的身体深处,一股、一股的嫩ròu缠上来,圈住他,温暖、燠热、紧窒、绝望。
本能地停住了呼吸,想要多感受一下那种绝妙的酣美,他压在她的身上,像帝王般俯视着她此时此刻的表qíng,就算痛得脸蛋发白、就算疼得发疯,姚水晶还是一声不吭,清澈的眸子瞪着他,满满的愤恨与敌意。
就是要她恨!她如果不恨,他怎能痛快?邪邪地一笑,他故意再往里顶,一直到她的最深处,薄薄的嘴唇缓缓勾起,bī视她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的灵魂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