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拖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你一向清楚。”
“我都答应-结-了,你凶什么凶?”在他面前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实在受不了他咄咄bī人的架
势,再加上,好吧,她承认自己在心虚,她的怒火也爆发了。
这段时间的忍让,一直让她憋了一股火在心里,再说了,他妈妈会不会同意他跟她结婚还是另外一回
事呢。
“我哪有凶?”他也怒瞪她。
“你这样还说没有凶?”
“那也是妳先-哼,伊秋水,你又想玩转移话题,没那么容易。”
“转你个头!”她现在恨死了他的jīng明,这回是真的想找他吵一架了。
“左严,我告诉你,bī我是没有用的,我都答应你了,你到底在急什么?”
“问题是你答应了以后就一直给我拖,那你的答应有什么意义?你瞧,你连那两个字都说不出口,让
我怎么相信你真的会跟我结婚?”她连“结婚”那两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你也要给我点时间适应呀,难道你想让我现在就跟你去户政事务所登记?”
“是!”事实上他认为什么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都是狗屁,那些繁琐的礼仪都留以后再说,他现在只
想让她尽快属于他,因为太了解她的xing格,拖得越久,结婚就越是不可能。
真是恶霸,一点都不体谅她的心qíng!
她气得发抖,半晌,“我不嫁了,你爱找谁就找谁结!”
“你敢再说一次?”他起身bī近她,怒气冲冲地吼道。
“说就说。”她要是会怕他,她就不叫伊秋水了。
“我不嫁,不嫁,不-唔-”混蛋,又用这招!
她没那么好欺负,伸手去抓他,不算锐利的指甲刮过他的脸颊,一道清晰的血痕立刻显现。
“嘶,利爪子!”他恼了,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右手制住她,左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左严,你敢绑我?混蛋,放开我!”她挣扎着,手被困没关系,挺起身子一口咬上他的下巴。
这女人!就是吃准他不会对她下狠手对吧?他把她身子反转过去,胸膛压在她的背后,完全制服她,用
皮带快速地在她的手腕上缠了几圈,扣紧。
她在他身下用力地挣,可根本就动弹不得。
当被他再翻转过来面对面时,她早已气喘吁吁,“左严!你敢-”
“你知道这世上还没有我不敢的事。”他唇边勾着满意的弧度,伸手去将她颊畔的凌乱发丝捋至耳后
。
她张口去咬他的指,他叹息着移开,低头去吻她,“咬这里,好不好,嗯?”
变态!这个男人就是变态!可她绝对不是任他欺负不会还手的人,嘴角极慢地往微扬,手被绑住了没关
系,她有脚。
趁他不备,膝盖猛地一抬-
“你这女人!”他反应敏捷地躲开她那要命的一击,身子顺势挤进她分开的腿,手掌摩挲着她雪嫩皮
肤。
因为抬起的姿势,她的短裙往上撩起来,现在他们的姿势,就像是她故意把自己的腿送上去给他摸一
样。
“踢坏了,你以后怎么用,嗯?”他用自己的勃起在她腿间磨蹭着。
“没有你,还有别人。”她怒极反笑,神qíng不屑。
“妳敢!”他彻底被激怒了,“伊秋水,妳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话题不能再说下去,不然又要扯到她不想再说的事qíng去。
幸好他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被转移,“女人,我警告过你,不准穿这种短裙上班,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每次看到她穿着这种又短又紧的裙子,他就火大,偏偏说她,她又不理。
神经!这明明是很正经的套装好不好?简单的格子衬衣配膝上三公分的裙子,是哪里有问题了?明明是
他自己脑子不正常,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
“撕呀,尽管撕没关系。”感觉到他的意图,她反而冷笑着鼓励,“一会我就穿着被撕坏的裙子出去
,到时看谁受不了。”
可恶!这女人!他刚想动手把自己看不顺眼的东西给毁掉,结果硬生生被她的话给冻住了,“伊秋水,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可爱?”
为什么总是要跟他作对,为什么总是这般不听话?为什么不能乖一点?
“哼,反正我就是不可爱,你可以不要爱。”她冷下脸,伸脚去踩他,毫不留力,“松开!”
“要是可以做到,我还真想不爱。”他在她唇边低语,“可为什么就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