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想不要爱!她怒上心头,“左严,你放开我!”
“生气了?”他笑了,但笑意末达眼内,“你让我生气,怎么可以自己没事?”
混蛋!爱记仇!报复心重!
她伸脚用力地去踹他,“你给我滚,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休想!”他一把箝住她的腰,咬着牙说道:“这辈子我们都分不开的,就这样在一起分不开。”
话音在她唇间消失,他的吻又深又狠,她的反抗,她的牙齿通通都不起作用,手被制住了,脚也不放
弃,连踢带踹的,纠缠之间,椅子被踢翻,文件纷纷被扫落。
一吻即毕,他们由墙边折腾到了地板上,他压在她身上粗喘着。
“松开皮带-”她的气息非常不稳,“疼。”
那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了他心底,尖锐的痛了起来,不再玩笑,他立刻动手快速地去解绑住她的皮带,
松开之后抬起她的手腕来看,她的皮肤实在太细嫩了,那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发红。
“真是的,会疼怎么不早说。”心疼到不行,他低头去吻她的手腕。
“你这头野shòu,我叫了那么多次让你放开,你就是不理。”她嘴唇微微地嘟起来,突然就觉得委屈了
,心里泛起qiáng烈的酸,同时带着丝丝的甜,简直不可理喻。
原来有的时候其实不是真委屈,只是对着某个人,莫名就委屈了。
他内疚了,无比内疚,伸舌细细地舔过她红肿的皮肤,“我去买药来给你搽。”说做就做,他想要起
来。
她立刻伸手搂住他的腰,“哪有那么夸张。”她其实是知道自己的皮肤的,太细嫩,一点点外力立刻
就红肿,看起来比实际要严重很多,刚刚会那样讲只不过-只不过-
好吧,她承认,她在撒娇,可结果,是让她满意的,他紧张她,一直都是。
“可是妳的手-”他还是很担心,知道她的皮肤有多嫩。
“我说没事就没事。不信-”她狡黠地一笑,伸手到他的身下,灵活地解着他的裤子,“我试给你看
。”微笑着一把握住了他。
他重重地喘了出来,“你这女人!”
他好饱满,好粗壮,原来已经这么激动了。
她的笑更灿烂、更明媚,“左老板,舒服吗?”
这舒服真是会要了人命了,他受不了了!
迅速地伸手去解着她的衣扣,却被她一把按住,“老板,你约了『大明』王总三点见喔,时间就要到
了。”
他完全当没有听到,手还在继续。
“这笔生意很重要,不能签不到。”
“做完再说。”现在的他哪里有心思去想什么生意不生意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这个躺在他身下的女人
而已。
“你确定可以在十分钟内做完,嗯?”
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太了解他了,这男人做起来简直是没完没了的让人发指,十分钟,哈哈哈哈,
开玩笑!
他停住。
“而且你确定要让我在那样的qíng况走出去?我四点约了银行的人见面,不能取消喔。”
她戳中了他的软肋,他要是会让别人看到她做完爱后的模样,那真是见鬼了!
以前偶尔在办公室控制不住,他都直接gān脆将她留在这里,直到下班,反正做财务的就她一个,也没
人知道她在不在,可是这次真是-
“该死的!”他低咒着,用尽所有的力气才从她身上爬起来,满脸的郁闷与火大,他可以不在乎自己
,不在乎生意,可是却永远不会不在乎她。
伊秋水笑了,起身慢慢地整理衣物,真是的,早点听她的,就不用把自己搞得那么-眼眸扫了扫某人
激动到不行的某个部位,啧啧啧,这样的qíng况,一会怎么谈生意?
“你这女人就是故意的。”他倒了杯冷水,一口喝掉,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心头和身体的火让他只
想将她抓过来,好好地消消火。
故意的是吧?好!她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故意。
她用一种很慢很慢的速度,弯身将自己的裙子整理好,身子微微地侧起来,手掌顺着挺翘的臀部曲线
慢慢地滑过,“左严,你猜猜看,我刚刚-湿了没,嗯?”
啊啊啊,这女人故意的,十足十故意的!
“伊秋水,我要弄死妳!”
“来呀,唔-”她靠在大门上,故意发出诱人的低吟,身子魅惑地往前倾,手掌轻轻地抚上高耸的胸
脯,“人家不想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