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呢……我忙冲了出去(这个机会不把握,可就没有机会了),大声叫道:“这位爷,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的,竟敢调戏良家妇女,就不怕官府拉你?”
小福子还在饮酒,醉眼朦胧中,听到我如此说来,不由得抬起头,我看到了一双忧伤的眼睛,眼睛之中水雾朦朦,他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酒,淡淡的道:“你说什么?我调戏她?”
我想,小福子,你快点望我一眼,望了我一眼,那么,我可以趁机给你一点暗示。可惜,小福子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只是望着眼前的酒杯,手指轻嗑着杯的边缘,脸上的表qíng,真没有什么可能打得动他了。
好不容易来了个打抱不平的,坐在地上的歌女趁机起来,一摇三摆,走了过来,脸上眼泪纵横,楚楚可怜,趁机bī近了他一步之内,又不敢上前撕扯,长袖挥动,乱发飘舞,大吵大闹:“奴虽是下贱之人,却也有尊严,光天化日之下,他他……”
他了几句,不敢他下去,因为小福子显然酒醒了几分,目光似刀的扫了她一眼,威力十足,把她直扫得后退三步,躲在了我的身后,我忙挺身而出,直瞪着他,我大声的,义愤填膺的道:“当然,这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你想对这名弱女子无礼,撕扯她的衣服,可她不从,挣扎之下,被你推到地上,你还想一拍掌打过去呢!”
盼望着他望我一眼,我既没眨眼,也没做怪脸,只不过把手掌暗翻,上面我写了几个字,他如果看了,必生怀疑,可惜,他把我当成路人甲,再也不扫一眼……
正在这时,有一高大身影冲了出来,我认出来了,是那位大黑熊,听说叫鱼霸天的,经常xing的用崇拜崇敬的眼光暗自望着小福子的彪形大汉,在我看来,他是在暗恋……
他道:“你胡说,恩人根本没调戏她,是她自己坐上恩人的身的……”
我更加的义愤填膺:“你看看,你们两个大男人,欺侮两名小女子,这位刀疤脸的大名此镇上谁人不知?有哪个女人敢坐在他的朋友的膝上,你这不是蛮不讲理吗?你们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听曲不给钱,还有理了?”
我偷换了概念,把他与小福子混为一谈,这么一说,倒让众人颇有几分相信,正所谓一丘之貉,老鼠的朋友绝不是老虎,有这么个凶神恶煞的黑熊在这里立着,你还估量坐在桌前饮酒的人是好人善人一个?
虽说周围之人对这两歌女的禀xing虽然知道,但同qíng弱者是男人的通病,总不会去同qíng一个牛高马大的满面横ròu的同类吧?所以,围在周围的男人们脸上个个现出同qíng之色,嘴里想啧啧两声,但被那鱼霸天怒目一扫,个个儿敢怒不敢言,把目光投向了我,将我当成了见义勇为的那出头之莽夫……
第二百八十五章 莽夫
我才不愿意做这莽夫,我转眼劝着围着的众人,道:“这位刀疤脸,这镇上可个个都识的,杀人不眨一下眼的,听说与那黑风帮有关系的,调戏个把女子算得了什么?以他们的江湖地位,还用得着调戏?我劝各位,家中有女子的,让她们洗gān净了,自动自觉的送了过来,让这两位大爷仔细看看,看中了,是你们的福气,看不中,那也没什么,你们领回去,看中了的,让这两位大爷玩上两三天,也没损失什么……”
众人开始见我仿若正义的化身,转眼又见我奴言卑膝得不得了,皆目瞪口呆,有的人下巴张着,连口水往下滴都感觉不到。
其实我这么反反复复的作戏,目地只不过想小福子朝我望上一眼,可惜,小福子下定了决心,拗到底,他就是不望。我手掌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既要防止被宣王发现,又要趁机给小福子看见,真是急死我也。
鱼霸天脸上那条伤疤激烈的跳动着,他如铁塔般的身影站在堂中,狠利的目光一扫,人人都怕,众人皆窃窃私语:“原来是他,他在这镇上可是一霸,难怪这两名女子会被调戏了,哦,看来调戏她们的是他的恩人,长得人模狗样,也不是好东西……”又议论起我来,“这位小哥不知是谁,转眼变了另一幅脸色,其中也不知有什么古怪,莫非是有人提醒了他黑风帮的厉害?”不由得众人看着那鱼霸天眼色,又多了几分敬畏,有胆小者开始溜走,估计是害怕自家女子如果被要求洗净了送过来,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