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本正经,站在堂中,俨然为众人谋求福利,道:“各位看看,这两人,你们可要认清了,如果以后真有女子送去给他们,可得向他们收取一定的费用,不能白白让他们用了,俗话说得好,就算借给人一把锄头,用了,有时候也要送给人一条咸鱼不是,那当然,关系好的,自然不用,但你们与他可没有什么关系……”
我嘴里边胡说八道,唾沫横飞,唯一的目地,就是想小福子对我望上那么一眼半眼,可是,他就是不望我,我就不明白了,他连那两名歌女都望了两眼半了,可为何就是当我为真空,如无物,就是不睬我呢?我这么的抹黑唱衰他,他就没有一点儿火气,还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他的酒?那宣王也是,见我表演了半天,没有一丝效果,人皮面具上虽看不到笑意,但是,我看他似乎腹中乐翻了天……鱼霸天明白了,我这是明着里谗言媚俗着他们,暗里踩扁着他们,这个大个子站在堂中,嘴笨舌拙,讲又讲不过,说也说得结结巴巴,看见众人想说“好”,就只知道用恶狠狠的目光两边扫,看见人家窃窃私语,又用恶狠狠的眼光瞪了过去,瞪得人家更加认定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连那些本来认识这歌女,知道这歌女禀xing的人,都在猜,莫非这歌女真被人调戏了?一年之中倒真撞了一次大彩了。
我只有认定,这小福子醉了,而且实在醉得不清,听我讲了半天,掀起群众qiáng烈的不满,也不知道回应一下,反而一声不出,坐在那儿,仿佛老僧入定。
只说了一句:“滚……”
我倒没感觉到什么,毕竟在我面前的,是我极熟悉的一个人,虽然他现在不熟悉我,我可熟悉他,连他的暖chuáng人,我都帮他找过,还有什么不熟悉的,我只感觉身后的歌女颤抖了一下,忽地转身就跑,蹬蹬蹬的直冲下楼,另外一个也爬起身来,跟着,显然,小福子那一声淡喝:“滚”,把他身上的狂气,戾气,狠气,一股脑儿的发了出来,吓得人家不轻。
我一看,主角儿都走了,这戏还怎么唱下去,总不能连打抱不平的对象都没有了吧?
正这时,宣王走了过来,拉住我,道:“人家的事,你在这里瞎吵什么?连我这个主子都不理了……”
又附耳道:“别太过份……”
我大声道:“主子,我只不过看不过这两个大男人欺侮两名小女子……”
我只好湮旗熄鼓,把手掌握紧,把手掌的字藏好,暗自希望,我这一吵,能让他引起警觉,进而前来查探我们这一群人的底细,又想,小福子,你可是素衣门门主,可不能让我失望。
可小福子望都没望我一眼,还是老僧在入定,望着面前的酒杯,仿佛那酒杯上开了一朵花……
我心中七上八下,失望之极……
那宣王还在我耳边道:“怎么样,本王还配合吧,可惜,不管你怎么作为,他都认不出你……”
我唯有苦笑,心想,小福子,就算你认不出我,也应该能认出面前这位戴了人皮面具的宣王来吧……
我们回到船上,宣王笑了笑,道:“让我看一看你的手……”
我一惊,脸上反而带了笑容,把手递给了他,洁白无暇,一点东西都没有,我当然不会那么蠢,把字写在手上,我的手间夹了一个小小的纸条,既然没有用了,自然就收好了。
宣王看见我的手上空无一物,倒疑惑不解,脸上惊疑不定,但我知道,我们俩人的战争,还刚刚开始。
第二百八十六章 纸条
这张纸条,可是我趁空儿好不容易才写好的,宣王对我防得甚严,不但墨汁纸张毛笔全没有,连能写上字的碳头,他都让人搜走了,这张纸条,我可是用一种非常特别的东西写上去的。
其实,能写字的东西,不光是墨汁,有的时候,菜汁都可以写字,而且不易褪色,我这张纸条,就是用菜汁所写,花费了我一件白色衣服的一个小角,上面所书,也就几个字:“九yīn真经”
所写的是我与他相识之时,给他的那本书,我相信,就算是老爹,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老爹失踪之时留下的这本书,我并没有告诉他已经给了小福子,他只知道这本书不见了,我也含糊其词,没告诉他去向,或许他能从小福子的武功招式中看出九yīn真经的招式来,但是,具我所知,小福子的武功,早就已经突破了九yīn真经,融合了其它的武功,当他与老爹相遇之时,老爹可以说已经丝豪感觉不出他的武功源自自己的那本书,九yīn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