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走廊灯开着,浴室里光线不明,一个像小shòu一样反抗,一个qiáng大到无所不能,彼此jiāo缠、撕咬,热qíng像火一样燃烧。
看着门的方向,她想逃过去,没等行动,就被紧紧抱住,行动不得自由。他从未对她用过这样的bào力,不容她有一丝一毫反抗。
米兰?昆德拉说:生理上的爱没有bào力是难以想象的。任天真不喜欢bào力,更不喜欢屈从于bào力,但是他用行动把她征服了,让她无计可施。
在水底下泡够了,战场转移到chuáng上,也顾不得擦gān身体,赤`luǒ的身体麻花一样拧在一起,酒jīng的作用让任天真头痛极了,身体软绵绵不听使唤,疼痛不断刺激。
哪有什么意外偶遇,所有的邂逅都是jīng心安排,傅冬平在任天真身体里冲刺的时候,心里不住感叹,这个令他疯狂想念的年轻身体,终于又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次次的□□迭起,任天真忽然出现幻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叶孤舟,永远也逃离不了大海的怀抱,她忽然就看见了童年,那个孤独的小女孩拿着剪刀一下一下剪烂继父买的花裙子。
“我不要你,你帮着他们说谎,你们都骗我,我爸爸才不是坏人呢!”任天真歇斯底里地吼叫。傅冬平听到她的话,愣住片刻,随即明白,她又出现了幻觉。
“你爸爸才是坏人,他先是用卑鄙的手段骗你妈妈嫁给他,婚后又怀疑她、猜忌她,后来竟然想谋杀qíng敌,你爸爸才是坏人。”傅冬平毫不客气地说。
任天真睁大了眼睛,猫儿一样瞳孔收缩,脸上带着凶狠的表qíng,和傅冬平厮打,“你胡说,我爸爸不是坏人,他是最好的爸爸。”
可怜的丫头,她的心有一部分永远停在八岁那一年,傅冬平牢牢按住她胳膊,阻止她掐自己的后背,她的身体不断扭动,却使得自己被进入得更深。
她□□着,因疼痛而叫喊,努力想抓住chuáng单却怎么也抓不住,腰腹被迫向上迎合他,到后来,身体抖动得像风中的树叶子,筋疲力尽后她终于安静下来,再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傅冬平松开咬住她肩头的牙齿,血腥气在唇间弥漫,黑暗中,看着她那种又是痛苦又是快乐的表qíng,满腔恨意涌起,再一次闯进她身体,直到她虚弱到不省人事。
清晨,任天真被一阵刺鼻的烟味呛醒了,一睁开眼,天还没怎么亮,房间里烟雾缭绕,而那个人半躺在chuáng上抽烟。
两人都是赤`luǒ的,任天真把被子抓过来遮住身体,脸也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嗔怪地说:“怎么一大早就抽烟,我以为你从不抽烟的。”
“那是你对我缺乏了解,我赶设计图的时候经常抽烟,不然没法熬夜。”傅冬平掐灭手里的烟,轻轻抚摸任天真的背,这丫头顾头不顾尾,被子遮住前胸,后背还露着。
他的手指微凉,抚摸在皮肤上,任天真只觉一阵颤栗。
窗户打开以后,冷风猛chuī进来,雁京入秋以后早晚气温低,但傅冬平觉得刚刚好,在窗口站了一会儿,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海,这个城市和鹭岛一样,从太阳还没升起就开始喧嚣忙碌。
任天真悄悄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看着傅冬平背影,他还是那个坏习惯,在房间里喜欢光着身子,大概是对自己身材太自信了,他从不怕人看他。
就像背后生了眼睛,他忽然转过头来看向她,侧脸优美的线条半明半暗,她迅速把脸埋进被子里,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
傅冬平走到chuáng边坐下,要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她拼命扯住不让他拉,他只得松了手。
“昨晚疼不疼?”他低下头,吻她后背。她的身体,最美的月光一样皎洁,兰花一般清香,让他爱不够。
任天真一动不动,身子藏起来,只露一张脸,“你nüè待我。”
“顾头不顾尾,屁股都露出来了。”傅冬平笑着在任天真白白的小屁股上一拍,那上面有一处粉粉的吻痕,像一张咧开的嘴在笑。一夜激qíng,他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无数印记。
任天真挥动手臂想推开他,被他抱起来,深深吻在脸颊上,他又咬她的耳垂,把她揉在怀里,他能在夜里狠狠地伤害她,却无法在白天释怀对她的迷恋。
这个女孩像个jīng灵一样缠绕着他身心,年轻美好的身体乖顺地任他摆弄,灵魂却不让他轻易接近,无论他怎么想钻进去,怎么想去占有,始终不能完全叫她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