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_作者:艾小图(5)

2017-04-23 艾小图

  我不屑的嗤了一声:“硬气?你知道她是做酒托还是卖的?gān这种事的女人硬气在哪?是你们这帮家伙见着人家就硬了吧!”我喝了一口茶,想起了又补充道:“高松该不会找我去打女人吧?我可不做这种事儿啊!”

  刘乃拍拍我的肩:“哪能啊!高松可不是听说你出了名的损么!就想找你去整整那女的,那女的还不知道自己给人盯上了,还在做这事儿呢!高松又给她约出来了,这周末,你帮他去见见,玩玩儿她,给高松出出气。”

  我一口茶呛着:“cao/你丫挺的!说谁损啊!咱这叫聪明有个xing!懂屁!”

  “是是是!有个xing的纪时同志,这事儿你帮不帮啊?”

  “地址什么发我手机上,不就是个女骗子么!有啥搞不定的!”

  第二章 …

  纪时

  喝完酒已经凌晨两点多,发小几个都各搂各的逍遥去了,我倒也落得轻松,只用把已婚的程阳送回家去。

  我们这帮朋友里只有程阳一个结婚了,家里老婆给生了个丫头,一岁多,我见过,一见人就流口水,看着怪恶心的。

  我专心开着车,大晚上的大车灯晃得我有点头晕,也不知道是不是酒jīng熏久了,居然有点醉了的感觉。

  程阳一晚上也喝得不少,但还是清醒又克制的模样。他斜斜的靠坐着,闲闲的问我一句:“听说你最近被抓去相亲了?”

  一句话打到我七寸上,我立马蔫了,求饶道:“喊你爹行不!别提这事儿,一提就头疼!”

  程阳见我愁云满目,呵呵的笑了起来:“我当初不也这么过来的么?别太挑了,我们这种人结婚的事哪轮得上自己做主?看着个家庭合适的就结吧,女人,关了灯不都一样?”

  我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但不知道为什么,余光里看到的程阳,竟觉得那么落寞。夜里的风凉凉的,从车窗外chuī进来,我清醒了许多,车厢里也一时静了下来。

  良久,我才问他:“程阳,敏子是不是和你吵架了?”敏子不是程阳老婆,是程阳大学时就谈上的女朋友,后来程阳结婚,还是照常带着敏子在我们的聚会里穿行。咱们这种人,不就这些事儿?大家心里都明白。

  程阳没回答,只是摇摇头,半晌才说:“纪允是不是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纪时,这话你可记好了!”

  我苦笑:“这话跟纪允说去,他现在对我就是对仇人的态度,我可没办法。”

  程阳轻轻叹了口气,用那张仍旧意气风发的脸,沧桑至极的说:“纪时,我明白你,这么多年从来不在外头玩,是心里还有人吧?说真的,我真想见见那姑娘,能让你们兄弟俩这么着迷,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打着方向盘,侧了侧脸,满不在乎的说:“这事儿你真想错了,不是一班的人就是二班三班的人呗!什么姑娘的!早忘gān净了!我不玩纯粹是觉得脏!”

  程阳笑笑,也不再反驳我,只是那一脸的笃信和dòng察,让我有些不太慡。

  回到家,刚洗完澡,高松的电话就来了,跟我打哈哈半天,把见面地址电话都给了我,最后说着:“她拉你去那酒吧你千万别去,随便找个地儿宰她个万儿八千的,让她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不是谁的血都能放就行!咱大老爷儿们,也不能太计较!”

  我笑骂:“滚吧你!娘儿们似的!还好意思说!滚!我要睡了!”

  挂了电话把电脑拿出来盯了下我最近买进的几支股票,势头还不错。最近倒霉事儿好像一扫而空,男人嘛,挣钱这俩字总能带来几分血xing。

  关了电脑上chuáng,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双人chuáng上,怎么都睡不着。

  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执着什么。

  过去还爱把自己喝醉了,喝醉了什么都不想,自从三年前出那尴尬事以后,我连酒都戒了。

  刘乃说我过的是和尚的生活,我想想,还真就那么回事。

  每回朋友电话打来,头一句就是打趣:“怎么,又打/飞机呢?”

  我总是笑,这都是自找的。每次出去玩,哥儿们给我叫妞,我总说“外头的小姐万人骑,不如回家打/飞机”,这话一说,我立刻有了新外号,叫着叫着就叫了好几年。

  想想这几年过的也挺好的,虽然没听老头的话从政,但也开起了自己的公司,买了房买了车,折子里的存款也好些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