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筱萍没有被打击到,接着说:“我起先认出来还不相信!后来让我老公回学校查了档案!乖乖!真是!他是付正权,咱们的高中同学,高二转走的那个!以前他跟着奶奶在咱们这住,他奶奶姓付!就原来咱们的老校长!”
“!!!!!”
后来大家的叽叽喳喳严念卿都记不得了。只是在脑海中拼命的回想着有关付正权这个人的一切。那天她回家把高中的照片都找出来,没有这个人的照片。
对这个人的印象一点也不深刻。只隐约记得有过这么一个同学,沉默寡言头发留的很长,很不招人喜欢的样子。每天上课下课都在睡觉。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说话。
她突然想起沈季渊对她说的那句话:“十二年前,我曾经问过自己这句话。”
原来,是真的。
十二年前他们就已经认识,他记得她,可她却把他忘了。
戒指棱角分明的钻石磕的她的手心有点疼。她身上出了些冷汗。
她找出了报纸来看。对于他的掌权和他的婚姻问题,媒体给了很多的笔墨。看着他准新娘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有一点疼。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爱上了他。
那天夜里,她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有许多许多的人,却都是模糊的脸孔。唯独沈季渊。一脸肃然的凶她。
他说:“你是世界上最难讨好的女人。”
她一身冷汗的惊起,哆哆嗦嗦的从枕头下面把新换的手机拿出来。按通了脑海中浮现的号码。
她想对他说点什么,在他结婚之前,可是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就在她听到他慵懒而磁xing的声音从听筒传来的那一刻,她怯懦的挂断了电话,也许,他们之间根本不需要什么结果……
11
第二天早上,严家老宅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还是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清早六点不到,不远还能听到洒水车的声音,家里的门却被敲响了。
严念卿一直没睡,顾自爬起来去开门。
方把门一打开,门外的人就把严念卿吓了一跳。
半年不见的沈季渊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她对面。气冲冲的样子,他变了一些,眼窝处有些青黑,下巴上有些青青的胡渣,头发长长了。很憔悴的样子。
只是三十岁的男人,领带扯一扯就觉得xing感,蓄点胡子就觉得成熟,沙哑着声音那就是韵味。明明是糟透了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严念卿却看得笑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五年的同chuáng共枕让他们之间也产生了一些不足为旁人道的默契。
他脸上的表qíng还是那么严肃,怒气冲冲的,他一伸手就抓住了严念卿的手。良久,他才咬牙切齿的问:“为什么挂我电话?”
“……”
——全文完——
番外:
1
在某人不懈的努力下,刚结婚一个月的某严女怀孕了。
31岁的孕妇也不算年轻了,某人看的那叫一个矜贵。
用霍又研的话说:“念卿怀的那不是娃,是和氏璧!”
在某人神经质的盯梢之下,某严女终于受不了了。她开始了漫长的洗脑道路。
“一般来说,怀孕一个月那是根本都不知道的。要不是你每天神经兮兮的要我验,我们也不会那么早知道。你想想,要是人家怀孕两三个月才知道的。那怎么办?难道说走走路就流产了么?”
一听“流产”这样的敏感词,某人脸色大变,但还是耐着xing子说:“乖,重说一遍,不要说不吉利的词。”
某严女翻了个白眼。感qíng“流产”这种词对他来说已经成了文学网站的和谐词汇了,要打上“口口”才行= =
2
某人求婚的时候那叫一个无耻,平常贼爱耍làng漫的人,求婚的时候却像个楞子一样。
那天某严女和他怀旧怀得正嗨,他突然说:“你偷我的戒指,什么时候还?”
某女很气愤,立刻从手上把戒指取了下来,扔他身上:“去你的!稀罕!谁偷了!”
某人拿起了戒指,咳咳两声,正色道:“你偷戴这么久,戒指的损耗呢!”
某女彻底愤怒了:“滚!再不想看到你了!要不是作者那个渣不想写了!你能这么快追到我么!你知不知道你本来还要追我追十万字的!现在三千字就完事了!你还敢给我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