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见她有变身赛亚人之势,立刻来消火,他拿手轻触她愠怒的脸庞,微笑着看着她。
一张俊朗的脸庞上满是狡黠。他的指尖在她下颌上一滑,也不知他手指是怎么翻弄的,他手心出现了另一枚戒指。
“看你着急的,旧的收回来是要送新的。”
某女脸上渐渐缓和,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那旧的你准备送谁?送你未婚妻么?”
她故意触上他逆鳞,他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了,板着脸说:“你再提这件事试试?”
某女得意:“某些人,为了让我主动找他,倒是煞费苦心,让自己的秘书装未婚妻,真是幼稚!”
某男这下也镇定了,气死人不偿命的回了一句:“那倒是,某些人更幼稚,竟然相信了!还为此哭哭啼啼。”
“滚!”
“真的?”
“滚!”
“那我走了!”
“滚!”
“我真走了!”
“回来!你这J人!把我一个人丢荒郊野外!有你这么求婚的么!”
某人邪笑:等的就是这一刻,要是不答应,就把你丢这,让láng叼走!
众人:佩服佩服,果然是卑鄙中的战斗机啊!
3
说起来,从某人找到安徽,到两个人结婚,前后整整隔了近两年。
原因是某女的别扭心理。她总不能相信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嘛,大概是世界上最后耐心的男人了。
他说,十二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两年了。
于是,在作者笔墨下一带而过的两年里,某人倒是殷勤得狠。所以作者才让她抱的美人归嘛~灭哈哈啊~
结婚的那天某人是真的受罪受的够呛,以至于很多年后再回头看录像,他还在唏嘘: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女人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动物。
严念卿为报求婚之仇,在婚礼那天给沈季渊下了许多的套。
比如,在新郎接亲的那天早上。在沈季渊整整塞了20万的红包以后,严念卿的伴娘团扔了20块冰块出来。
这20块冰块不是别的,里面冰了20把钥匙。
门里的人说了:“开门的钥匙就在冰块里,自己开!”
于是沈少的伴郎团纷纷开始láng狈的砸冰块,隔壁左右的爷爷奶奶们看不下去,端了热水出来帮忙浇,20把钥匙伴郎团一把一把的试,总算是把门打开了!
结果只是开了院子的门,房门又有一重。
沈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站在门口嬉笑着说:“再不开,我可走了啊?”
他说是这么说,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才舍不得走。
门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嬉笑声。他知道,她的伴娘团很qiáng大。
伴娘之一扯着嗓门说:“回答了以下问题!就让你进门!”
沈少撇撇嘴:“你问。”
“你的贼眼是什么时候瞄上念卿的啊?”
“15岁的时候。”
“MD真够早的!看来JQ就要从小开始啊!”半年之一感慨。
沈季渊轻轻的笑了。
回想起来,那时候是真的只有十五。
学校的植树节活动,没有一个人和他一组,他是班里的怪胎。
拿着小树苗,他选在最角落里一个人种。
他内向,有点自闭,家里那么多孩子,明里暗里欺负他,让他变得特立独行,不理会任何人,连父亲的话都不听,不与任何人jiāo流,最后被放逐到了奶奶身边。
到了奶奶身边,他依旧自闭,他已经丧失了与人jiāo往的能力。
那天,他种到最后一个。看着同学们种的歪歪斜斜的小树苗,他显得格外认真,挖好坑,将树苗放进去,然后开始填土,还没扶正,眼前就出现了一双白色的球鞋。
他一抬头,是严念卿。
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
“要帮忙吗?”
她在笑着。他没说话。
她自己来帮忙。还没填匀土,她就开始用脚踩着树苗周围的土,每猜一下就有一个脚印。她似乎很喜欢印脚印的感觉。
远处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大声的吆喝着答应,随后再见也不说就跑走。临走前不小心挂倒了沈季渊好不容易种好的树……
“咳咳……”伴娘之一清了清嗓子:“你当初为什么不追?”她说完又追了一句:“这是新娘要问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