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要给他给喘息的机会,还是自己需要喘息的机会,短暂的停歇之后,那透着凉意的小手顺着他的腰腹蜿蜒,逐寸而下,不怀好意地靠近那最敏 感的禁地——
突然之间,他像是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兀然睁开眼,想要阻止,可她到底是比他快了一步,竟然趁着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扼住她时,便俯下身子,一击即中!
女人在上头的感觉虽然很有征服感,但却也是不可思议的累。没过多久,她不得不停下来喘息,却惹来他不甚满意的挺腰动作,顿时只能喘息着,以显示自己的不胜负荷。
松开扼住她纤腰的手,扣住灵柩的两侧,萧胤的上半身得以成功地坐了起来,如此一来,攻守双方,瞬间发生了改变
在灵柩里这般疯狂地jiāo缠,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举动吧?!
也或许,这才叫做真正的死去活来,抵死缠绵!
蓦嫣攀附着他宽阔的背,身子迎向他:“狸猫……我……喜欢……和你做 爱!”顿了顿,她突然扬起脸来,双手扣住他的肩,细细地把声音扬尖拔高,一气呵成:“我只喜欢和你做 爱!”
风平làng静之后,蓦嫣躺在萧胤的怀里,和他一起躺在那灵柩里,只觉得从头到脚,没有哪个毛孔不舒坦!甚至于,她qiáng烈怀疑尉迟非玉偏心,把这灵柩弄得那么舒适,别说是萧胤,只怕她也要睡上瘾了。
迷迷糊糊之际,耳边传来了萧胤的声音。
“蓦蓦,我身上的销魂糙之毒是谁下的?!”
一个激灵,蓦嫣睁开眼,正对上萧胤yīn沉的眼,顿时,睡意全无。
同衾同xué
“蓦蓦,我身上的销魂糙之毒是谁下的?”
此时此刻,萧胤搂着蓦嫣,虽然在语调上保持着恬淡与漠然,可是玩味地微眯起狭长的凤眼,其间有一把yīn沉沉的怒火正冷冷地在烧,且越烧越旺,那毫不掩藏的锐利却是令人无法招架的。
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身上的毒使然,才会有力不从心的不举症状,可是,方才,她哺到他唇中的烈酒是泡过药的,这便无疑是个大大的破绽!稍稍一思索,他便知道,有人在他的身上下了无色无味的销魂糙之毒。
他已经不用猜揣,也能大致知道这下毒者为何人了,甚至于,连目的和动机,也dòng悉了,只不过,他仍旧要开口询问,借此试探蓦嫣的态度。
“这个——”蓦嫣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知道他这副模样绝不可能只是有一点点生气。依照他素来睚眦必报的xing子,若是她供出那背后动手脚有所图谋的人,只怕他定然会将那人给大卸八块,挫骨扬灰。无奈之下,她只好无可奈何地gān笑两声,半真半假半装蒜地眨眨眼,抱着他娇嗔,妄图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狸猫,我们再来一次吧!”
他闻言,并不开口回应,那一双幽深的眼,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要用目光刺透了她,显得yīn沉难测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却是抱她坐在他的身上,又是一番形状风流的缠绵。
完事之后,两人全身俱是淋漓滑腻的汗水,可是那彼此肌肤熨帖的感觉,却令人心神摇dàng。
蓦嫣故意闭上眼装睡,生怕他再一次问起那个问题,便打算用这种办法来逃避。谁知,他并没有按照她预料的那般搂着她入睡,却是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仿佛方才的两次缠绵一点也没有消耗他的体力一般,毫无半点疲态,眸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晃动,犹如海水之上漂浮的碎冰,那种冻噬心魂的寒冷,全都被掩盖在眼睫之下。
“天晚了,你还是回你的寝房去睡吧。”好一会儿之后,他神qíng平静地轻轻拍打她的脸bī着她醒过来,看着她故意做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表qíng始终是淡淡的,波澜不兴:“我唤莲生过来送你回去。”
“不要!”一听见他提起“莲生”的名字,蓦嫣顿时缩了缩脖子,极快地出声拒绝。开玩笑,若说她之前的拒绝就伤了小正太的心,那么,这种qíng况之下,若是他真的让莲生来收拾残局,无疑是在那小正太的伤口上再狠狠地撒一把盐,也不知届时的场面会尴尬到什么程度。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身子贴着他蹭了蹭,扬起疲软的双手,耍赖地抱着他的脖子:“狸猫,我现在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见他闻言无动于衷,只是带着一点漫不经心地浅浅勾着唇角,笑痕清晰分明,却无半分笑意,目光锋利如剑,她便更觉得心里忐忑难安,只好抿了抿唇,含糊不清地继续施展着娇嗔地攻势:“我要睡在这里——”突然觉得他的笑容突然变得有点诡异,她的心里不免喀嚓了一声。若是她说睡在这里,他便说他要回房睡,然后趁着这机会去找小正太的麻烦,那就不妙了!怕被他钻了空子,她又快速地补充说明:“不是,我是说,我要和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