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贵吓得哆嗦着退了两步,左右晃着这颗脑袋,毫无底气的对白小jú吼道:“不孝女,你们若想蹲大狱,就别给我秘方,老夫我还不信了,凭你一个丫头片子还想翻了天去!”
白小jú蹙眉,暗暗思考着什么。、
小乞丐最见不得比自己气焰嚣张的人存在,上前两步,蛮横的说道:“你想让小爷我蹲大狱,你去告我试试,瞧小爷我不剥了你这张老皮!”
白仁贵的脸早已变成猪肝色,惊恐的盯着小乞丐的拳头,生怕不小心就被招呼在自己脸上。死鸭子嘴硬的说道:“你……你……,这是老夫的家务事,你这又……又管的哪门子……闲事啊?”
小乞丐抡着高高的拳头,在白仁贵脸上比划着,威胁挑衅意味浓烈,“小爷我就管了,怎么着?你告我去啊,去啊!敢不去,小爷我今日就撕烂你这只会瞎白活的臭嘴!”
白小j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顶多比沈慕嘉大上一岁,想想人家,多么的斯文有礼,知进知退,哪里哪里都比眼前这位bào力小型男讨喜啊。
眼见小乞丐抡着的拳头就要挥在那便宜爹爹发白的脸上了,白小jú急忙阻止,“住手!”
白仁贵揪着的心突然一松,闭上的眼睛慢慢睁开,他急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小乞丐闻言,不满的收了拳头,撇了撇嘴,问道:“你这傻女人,敢叫小爷住手,活该被人抓头发!”
白小jú对着小乞丐作揖答谢,小乞丐嗤了嗤鼻子,“小爷愿意,关你何事?”
白小jú尴尬的转过身,yīn沉着脸对白仁贵,白桃子,以及受了重伤在一旁歇菜的安大孬说道:“你们若是想去衙门里走一圈,我白小jú一定奉陪,只是,届时我会请上在旁围看的大哥大嫂们同去,前因后果,我就劳众位乡亲们替我去说了,各位大哥大嫂可愿为小女子做个公证?”
大伙儿原本就倾向白小jú这边,现下听到小娘子如此说,一个汉子朗朗答道:“施家小娘子有请,我们自是愿意的。”
其余人也都跟着应声,对白家老头儿、女儿、女婿各有说辞,不过大意也都是白老头儿如何如何bī迫qiáng取,女婿女儿如何泼皮无赖,白小jú心下了然,微微一笑,不予理睬。
白仁贵弱弱的扫了一眼在旁看戏的众人,越过环抱着胸挺立在自己跟前的小乞丐,最终将怀恨的目光落在白小jú的身上良久,转身对三女儿女婿吼道:“我们走!”
白小jú搀扶着自家的相公,着急的喊道:“爹!”
白仁贵不理会白桃子,复将眸光锁在白小jú身上,一字一句道:“今日这事儿没完!”
白小jú面不改色,心里却在想,幸亏你没犯傻,再等一会儿,自家相公若回来了,怕是你想完,这事儿还玩不了了。
街的另一头,一个身穿长衫的半大男孩儿疯狂的向自家的方向奔跑着。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太辛苦了,安安都是大半夜不睡觉更的,脑子里qíng景特别多,可是敲字太慢,急的安安都想直接结局了。哎……辛苦辛苦,求鲜花,求收藏啦……
☆、误会
沈慕嘉正在拔足狂奔,突然一道有力的臂膀横在他胸前,一个脚式不稳,便直挺挺的向前栽去。
臂膀的主人伸出另一只手,快速的抓住沈慕嘉的胳膊,两人的身体漂亮的在原地打了个转。沈慕嘉惊呼未定,发现拦他的人竟是施大哥,心下大喜,气喘吁吁的说道:“姐姐……姐姐出事了!”
施裕心里咯噔一声,未及旁人反应,迈开流星大步向前飞奔而去。
沈慕嘉回神,想要跟上,却发现人群中哪里还有施裕的影子,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暗忖,有他在,姐姐和妹妹这下有救了。
白小jú方将围观的人群劝开,正和小乞丐,也就是传说中的陆雨泽大眼瞪小眼,相互审视呢。未发觉一个高大的黑影倏地闪到了眼前,俩人的心同时突了一下。
陆雨泽张大了嘴巴,他在想,这男人身手真快,像他这样三岁起就开始练武,六年内换过五个师傅的高手,竟毫无察觉此人的到来。若是敌人,怕他这会儿小命早就不保了。
白小jú看清来人是自己那亲亲相公,兴奋的想要跳起来,她可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妇女战争,目前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她高兴的拽着施裕的衣襟,叫道:“相公,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