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裕从未见小娘子这样张皇失措过,即使当初他父亲bī迫她嫁于一个年长那么多岁的老头,她都能勇敢的逃婚他嫁。施裕心中大痛!一把拉过白小jú紧紧的抱在怀中。
白小jú白皙的脸撞在男人铜墙一样的胸膛,鼻子一酸,眼泪无声的顺着旧色棉袄滑下。
“jú儿,不要再忙活了,让我抱抱你!就这样抱抱你!” 施裕的声音有些哽咽。
白小jú被他抱的太紧,仿佛下一刻就要停止了呼吸,可她由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一个人紧紧拥在怀里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她不知道可以持续多久,下一次又会在何年何月才能重温。她两手抓着施裕后背的衣裳,狠狠的想要钻进自己的手里,心贴着男人的胸膛,恨不得此时此刻就将自己完完全全融进他的身体。
两人静默了许久,白小jú终于稍微平复了一下qíng绪。刚才是她太激动了,做事急急躁躁,说话语无伦次。她不想让自己后面的几年都在为今天没有好好给丈夫送行而遗憾,她必须要镇定起来。
白小jú慢慢的松开了相公,紧绷的身体终于柔和下来,施裕察觉到她的异样,松了手劲儿,改抚她额前凌乱的发。
“相公,我还是先把行囊给你准备好!待会儿天就亮了!”白小jú声音依然嘶哑。
施裕捧着白小jú的脸,细细的端详,仿佛要将这张脸印在心上,印在脑海。
“不用理会这些,我等下自己收拾!现在,我想要你!一刻都不想耽误!”
白小jú惊呼一声,想要说些什么,施裕霸道的吻已然压了下来。
施老爹自孩子们进院,就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一个人过来给他知会一声。他举着手杖刚走到儿子儿媳的房门前,就听到里面重重的男女喘息声,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在里面正做着什么好事。他老脸一红,尴尬的又转回屋中静坐去了!
施裕一改往日的温柔,虽然往日里也没见他有多温柔。白小jú全身的感官都被相公敏感的挑动起来,她知道这个男人此刻是多么渴求着她,如同她自己也一样。
施裕利落的剥掉小娘子身上最后一层衣裳,又笨拙的扒开她自己设计的叫什么胸罩的东西。从耳根到脚趾,每一寸肌肤,一一舔噬。白小jú浑身战栗,苏麻难当,她只能顺从的无力的瘫软在这结实的汉子身下。吟声不断,魅惑人心。
施裕不断的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诱得小娘子几度濒临崩溃。他最喜欢欣赏他的娘子在他特有的抚摸下像花儿一样绽放。
白小jú难以自持,时高时低,时缓时急的富有魔xing的声音求饶着:“相公,放过我啊?”
施裕嘴角邪笑,故作镇定的说道:“jú儿,想要我吗?”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在美玉无瑕的肌肤上,显然它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yù#望。
白小jú神志不清,只能跟着感觉走,本能的渴求着:“想,想要你,相公!”
施裕受到心爱之人的邀请,gān劲儿十足,重重的压在小娘子的身上,继续着最原始的动作。(晕菜,脸红心跳撒!木有办法继续写了,亲们体谅吧,ròuròu够多了!)
一阵专属于男人与女人的征战结束后,白小jú沉沉的睡了过去,脑中心中已经完全没有给亲亲相公收拾行囊的概念了。
施裕暂时满足自己的shòu#yù后,起身穿了衣服敲响父亲施庆山的门。施庆山一直未上炕,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小百灵身上。仿佛已经等了儿子好久。真是难为了施老爹,儿子在对一个女人撒野的时候,他还得静着心坐在这里念经!
施裕不知道老爹在门外听到了自己的好事,倒也自在的落了座。施老爹鄙视的扫了儿子一眼,道:“是不是祸事来了?”
施裕点点头,略有不同的观点:“来是来了,但也许并不是祸事,天下若真的易主,对百姓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恩,你说的不错,你爹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只是这眼睛却再也无法看到那一天!”施老爹感叹道。
“爹眼睛虽看不到,可心里的感受却能比眼睛的感官更真实。爹!你瞧着吧,儿子一定会取了那狗皇帝的首级,来敬母亲的在天之灵!”
“裕儿,别让仇恨蒙了眼睛,你我堂堂男儿身,报效朝廷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杀仇人只是顺理成章,莫要为此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