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兄弟走时留的?”王大嫂问。
“恩!”白小jú笑意明显,点点头道。
“怕是里边写了什么甜言蜜语吧?瞧把你乐的!”王大嫂打趣道。
“哪里有?只不过是些嘱托的话!对了,我相公说,有事可以问下公爹的想法,除夕夜出的事儿,我想他会给我们一个很好的建议!”白小jú急于掩饰羞涩,连忙转换了话题,她可不能忘记相公曾说过这是位曾统帅三军的大将军。
“对呀!还有你公爹呢?”王大嫂叫道。
“走!咱们过去瞧瞧!”白小jú将信纸往怀中一塞,拉起王大嫂走出屋门。
沈慕嘉拿了个木盆在院子里清洗碗筷,陆雨泽正掀开酒缸,查看新酿制的白酒,小慕夕和小梨花这几日成了好姐妹,俩人兴趣盎然的围着施老爹听故事。白小jú和王大嫂看到这院子里的qíng景,相顾一笑,走了过去。
小慕夕眼尖,瞧着白小jú过来了,忙手脚麻利的搬了个小板凳。小梨花瞧着姐姐这样,自己依样学样也给娘亲搬了一个。
白小jú和王大嫂各自坐了下来,想和施老爹谈点正事儿,又不忍心打断孩子们听故事,恰好小慕夕快嘴快舌的打了个叉,施老爹识趣儿的闭上了嘴。
“姐姐,我同你商量件事如何?”小慕夕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白小jú。
“你能和我商量什么事,定不是什么好事吧?”白小jú笑道。
“姐----姐----!”小慕夕不满意的叫道。
“好好,你说!”百晓可不想把这可爱的小娃子都哭啊,说起来这小慕夕可是自己的铁杆儿粉丝,万事姐姐最大。
“姐姐,我想留在你家住,不想跟哥哥还有陆雨泽住在一起了。”小慕夕垂着眸嘟着嘴说道。
“哦?这是为什么?你不是正在和雨泽学武吗?”白小jú知道小慕夕和陆雨泽时常斗嘴,她以为这两个人就是欢喜冤家,而且小慕夕学武兴趣那么浓厚,应该是不会半途放弃的啊。
“我才不要天天撅着屁#股给他生火烧饭呢,哥哥都没让我这样伺候过,还有,他每日里都要忙着做生意,根本无暇教我,我要改投名师!”小慕夕故意提高声音,哀怨的抬起眼,扫过正在感受酒香的陆雨泽。
陆雨泽忍不住要爆脾气,为自己正名,白小j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颤着手指指向沈慕夕。
院子里所有的人表qíng都是一片茫然,不知这句话到底是哪里逗乐了这位哭丧着脸多日的白小jú。
撅着#屁股给他……,好吧,白小jú知道自己思想龌龊了点,大家都是孩子,什么都不懂的,说话难免让她这个被施裕欺压惯了的小色女浮想联翩。她许久未笑了,这一笑却是让她心里的堵塞彻底打开。
陆雨泽握紧拳头,青筋bào跳,“你可是笑我?”
白小jú渐止笑意,疑惑道:“我笑你做什么?”
“笑我教徒无方,让徒儿弃师改投他人!”陆雨泽愤恨的说道。
“她要改投别人,与你有何相gān,人家也是择优求之嘛,谁让你每日不给人家好脸色,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儿,竟让你当成兄弟欺负着!不过,这次真不是笑你!”
白小jú越说,陆雨泽越怒,是她自己不像女孩子啊,骄横无理,不知分寸。女孩儿就应该像他的昭雪那样懂事聪慧才是。
“你既不是笑我,那该是笑她了?”陆雨泽一直不知羞耻的与一个小姑娘计较着。
白小jú啧啧两声,是笑他们两个好不好,这可要如何回答,自己这龌龊不堪的想法是千万不能让人知晓的啊。
“好了好了,谁都没笑!”白小jú的嗓音高了几分,意思是大家不要再进行这个话题了。
几个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连一直都很高深莫测的施老爹也为曾猜出她真正发笑的原因,试问谁会想到一个妙龄少女会有此不堪的想法,不过施裕若是在场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王大嫂示意慕嘉他们带着两个女娃子出去玩儿,自己也好将心中所忧说与施老爹听。施老爹早已猜到她们心中所虑,故也坦言自己的看法。
他和施裕的猜想一致,背后捣鬼的人一定是王员外使了银子派去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搅合自家的酒铺子撑不起来。若猜的没错,过几天前去开张,一定会有人再去闹事。地痞无赖他们做生意的惹不起,背后有人撑腰的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若避之,势必以后的生意挣不着钱,还得搭进去几个人的劳力;若是咬着牙迎上,最后说不定连铺子和人一起都得遭大灾。这两种结果,他们都不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