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酒后,慕容神医便跟自己chuī嘘说他已经找到法子能解开黑稚之毒。
他知道此毒霸道的很,中者毙命。
于是他便问了药xing药理。
结果慕容神医说,“黑稚之毒虽然烈xing非常,不过在老夫眼皮底下,它还能霸道到哪里去?人的眼睛是身体最柔弱的地方,如果眼睛中了黑稚,双目立时便会失明,但是有老夫在,必定让你重见天光。”
“难道除了神医你,这天下便无人能解此毒了吗?”
“那是自然。”
“那解开此毒需要多久时间?”
“少则三年,多则五年。”
“好。”
好什么好,慕容神医倒是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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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杨宇辰
看着二皇兄渐行渐远的背影,杨宇辰转过身,温暖的阳光洒了他一身,但是却冷得他全身颤抖,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就这样了吗?从此以后,他和她,便打算在无白居过下去了吗?而自己却要坐上那个冰冷的位置?这便是结局吗?
但是,为什么这么不甘心?为什么心会冷得哆嗦?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不知不觉走到那棵大树下,提起飞了上去,一眼便找到了当初的位置。第三根枝桠,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到她俗艳装扮下的笑得一脸温暖的面容。
每当想她想到难以抑制的时候,不是去宁王府找她,而是坐在这棵上发呆。就在第三根枝桠上,为了不让滋生的树叶挡住当初的视线,自己曾一叶一叶得将其摘掉。所以,现在坐在这个位置,目之所及,与一年前所看到的是一样的。但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就算自己再怎么认真地看,她也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
如果当初不是偷懒躲在这棵树上,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不会为她心疼,不会为她痴狂,不会痛到连心都麻木掉?
想到这里,不由地苦笑。当初,父皇将她指给二皇兄的时候,二皇兄一脸的冷漠,自己还在一旁帮着二皇兄拒绝,还在冷笑父皇的无qíng。当时甚至想大度地告诉父皇,不要bī二皇兄了,将她指给我吧。如果当时真这么做了,是不是她便是自己的了?握紧身侧的手,指甲掐进ròu里,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曾经有这么多机会摆在眼前,但是却又在自己犹豫不决中流去,叫自己如何不后悔?是自己先发现她的美好,比二皇兄要早的多,但是她选的还是二皇兄。不,其实她并没有选,甚至,她连自己喜欢她都不知道,又如何选?
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是在这棵树下,当时便被她明晃晃的温暖笑容煞到了。一个俗艳至极的人,怎么可以笑得如此灿烂?怎么可以对一个陌生的丫头如此怜惜?但是,就是因为这中矛盾,让自己的目光再也移不开她的视线。
琢儿走后,一个使着轻功的丫头飞奔而来。一个普通的闺中小姐怎么会有一个使着轻功的丫鬟?
听到她们的对话,自己才知道,眼前的她竟然就是那个传说中丑陋不堪,泼辣凶悍的女人,就是那个让二皇兄成为满朝文武耻笑的女人。
知道她并不是传言中的那个样子,但是,听她亲口承认心中没有二皇兄,还是让自己惊讶了。二皇兄完美如天神,就连身为兄弟的自己都被他的光彩收服了,更何况是女人?
但是没等自己惊讶多久,便听到一个好玩的消息,原来大皇嫂和她妹妹竟然暗中设计她。偷眼看去,却见她的嘴角弯起,眼底漆黑湛亮,一脸的自信地说,你家小姐我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大皇嫂那一手想必是设计了许久,还算得上高明,但是她却说得这么漫不经心,就好像一切都掌握在手中般自信,那一刻,对她好奇到了极点。看着她们离去,便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她不动声色地进了崇华殿,而那个会轻功的丫环清灵的小脸左看右看后发现没有人,便小老鼠般窜向月华殿,自然,她没有发现藏在梁顶的自己。
月华殿是放置宫中乐器的地方,她去那里做什么?待自己悄然跟在身后,却发现那机灵的丫头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宫中的守卫太监和里面的乐官,掠到嘶鸣琴面前,自怀中掏出一只玉瓶和一根棉棒,将棉棒沾了玉瓶里的水液,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嘶鸣琴的琴弦上。
完了,她小鹿般的眼睛扫了四周一眼,见没人,她便得意的用手指刮了下鼻尖,撇嘴哼了一声,施展轻功便飞身而去,自然没有发现幔布后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