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男人即将把苏映映拖到外面时,一道气旋破空而来,将几个男人打得飞出三尺外,惨叫连连。
苏映映诧异地抬头,站在她眼前的,赫然是伤痕累累的南宫霁云。
苏映映睁着一双已然哭得红肿的泪眼,又惊又喜地道:“齐云,你……你不是……”
纳兰德也惊讶极了,“南宫霁云,你吃下我的消元丹,应该功力尽矢,为什么你还能……”
“为什么我还能挣脱铁链,打伤你的属下是吗?我承认我吃下消元丹时,确实功力尽失,所以任由你宰割。但是你忘了,消元丹的药效是随功力高低而递减的,对一般人来说,一颗消元丹或许可以有四天药效,但对我而言,却只有两个时辰,所以时间一周,我所失去的功力又会慢慢恢复。”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忍受这些屈rǔ?”
“第一,这样做可以拖延时间,让兰陵王有时间调集人马,将你们一gān余孽一网打尽:至于第二个原因就更不用说了,我本来以为月兄落在你手上,所以就忍着你加诸我身上的痛苦,现在既然知道月儿乎安无事,那么我又有何惧?”
“你……”纳兰德眼睛一飘,猛然掀起地上的苏映映,亮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上,“你不怕我杀了她?再怎么说,她总是你的旧qíng人,你不会不顾它的生死吧?”
南宫霁云冷然一笑,“映映确实曾是我的旧qíng人,但她也同时是你的旧qíng人,你又何尝会不顾她的生死?再说,她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出卖我,就代表她已经不顾过去的qíng分,既然她都不顾了,我又何须在乎?”
纳兰德眼中杀机一闪,“是吗?那我就试试着,看看你是否真的不在乎她!”
话声刚落,纳兰德手一横,举刀便往苏映映脖子抹去。
突然,当当两声响起,只见一块小石头飞地而去,击断了纳兰德手中的刀,而另一块小石头则打中纳兰德的脑门,将他当场击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给震住,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直到一个低哑的哭泣声传来:“齐云哥哥,你没事吗?”
南宫霁云眼睛一眨,一条蓝色的小小身影忽地扑入他怀中,定晴细看,正是他悬心挂念的韩晓月。
只见她哭得梨花带泪,小手拼命抹着南宫霄云身上大小不一的鞭痕,“好狈的心,那个杀千刀的纳兰德,居然把你打成这样,我非得找他执仇不可!”
南宫霁云本来是不觉得疼的,但被韩晓月这么一阵乱摸乱搓,反倒让他疼得出牙咧嘴,连话都差点说不出来,“月……月儿,你没事吧?”
“嗯!”韩晓月用力点头,“我没事,我一直待在皇宫里和云儿作伴,我以为你会来找我,想不到左等右等,怎么样就是等不到你,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月儿,对不起,我打了你,还疼吗?”
“不疼了,你疼不疼?”
南宫霁云想点头,又舍不得推开韩晓月,只好苦哈哈地轻轻搂着她,“不疼,都是皮ròu伤,上周药就好了,倒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我告诉她的。”站在韩晓月背后的高大男子出声应道。
“你……是你?”南宫霁云忙放开韩晓月走上前。
西楼吴南微笑道:“我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你记得吗?”
“当然,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惰形下见面。”南宫霁云伸手握住西楼吴南的手,眼中满是欣赏,“刚刚是你出招打断他的刀?”
“你不也出招击碎他的脑门?”
“我只是想救人。”
“我也想救人。”
“没想到……”两个男人四目相望,忍不住哈哈大笑,同时说:“没想到我们方法不同,目的倒是一样。”
一旁的韩晓月可是看得一头雾水,她好奇的跑到两个男人面前挥挥手,“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南宫霁云先摇头又点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什么叫是,什么又叫不是?”
西楼吴南解释道:“我陪云儿归宁时,留在紫辰宫里见过齐云一次,那次我们一见如故,聊得很愉快,可惜后来没有机会再见面,所以说我认识齐云也对,不认识他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