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她问。
“为什么不?我是新郎。”我说,“如果我娶你,你还有什么疑问?”
她微微笑,“谢谢你,J,你对我实在是很好。”
“答应吗?”我说,“快说好。”
“J,这一阵子你的qíng绪非常不稳定,在短短的时间内失去了两个至亲的友人,又遭到一连串的大事,是以你想以更刺激的事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你要与我结婚。”
“你几时开始变为佛洛依德大师的承继人?”我问。
“这是事实。”
我泄气。
“将来,”她温柔地说,“等你真正决定要娶我,我们才举行婚礼。”
“你这么多疑,将来要后悔的。”我恐吓她。
“或许,因为世上最美的仪式是婚礼,其它微不足道。”
“你总有些千奇百怪的理论来形容每件最平凡不过的事。”
“因为我刚来到这个世界,许多事都新鲜。”
“理论太多。”我批评她。
蝎子请求我把存折给她,让她调查这件事,只要她可以接触到银行的电脑,款项从什么地方来,在上面地方存入,都可以有分数,运气大佳的话,或者可以知道经受人是谁。
于是我笑说由她去卖命,而我则躺在安乐椅上享福。
我问:“是瑞士哪家银行?”
“瑞士?”她笑,“C级人马想在瑞士开户口?”
“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自己渺小得象蚂蚁,你知道我是第几级?”
“你不同。”她决绝地说。
“嘿,你见过多少男人?你这是林黛玉论调。”
“也不是每个人可以成为贾宝玉。”她对答如流。
我伸个懒腰。
“我们要回家去。”她告诉我。
“家?我们哪里来的家?”我说。
“以前的家那里。”
“为什么?”
“因为C7住那里。”她说。
“你已找到他了?”我跳起来。
“还没有,但有很大的机会。”
“啊。”我震动。
“J,你真见到C7,有什么要说?”她忽然问。
“不知道。”我低下头。
“杀他?”蝎子问。
“我会叫他带我去见——”
“我知道,你要舌战群儒。”她笑,“向C7的上司哭诉。”
“我们会不会找得他?”我问。
“会有可能,你趁这些日子仔细想想,决定把他煎来吃还是炒来吃。”
“哦。”我应着,心中其实很彷徨。
会到家以后,就与蝎子租了房子住,公寓是现成的,装修也过得去,到这个时候,我的积蓄已花得七七八八,蝎子也知道这个qíng形。
回来之后,她一连数日早出晚归,变得非常沉默,半夜坐在窗前沉思,也不把心事告诉我。
她在闹qíng绪。
我不停地催问她,关于C7的消息,她显得很疲倦,不愿作答。
我有点担心,暗暗计算她的寿命,日子却又未到。
一日她为我冲了咖啡,我们两个人开始详谈。
她说:“J,我与你之间,与其说像qíng侣,不如说更像兄妹。”
“不,那是不对的,我爱你像爱妻子一般无异。”
“我永远不能为你怀孕生子。”她低声说。
“那当然,但是我并不想要孩子,蝎子。”
“也许我有可能做得到呢?”她紧张。
“如果可以将我的思想,注入一个女人的身躯——J,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