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键入五万元善款,并且填上姓名地址职业。
品藻赞说:‘雅量你仍然如此慷慨。’
雅量说“美最新由太空署设计义肢效能超卓,不过价格昂贵。’
她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贤媛说:’孩子们除出要钱再也没有第二件事。’
‘闯祸也会找你。’
‘半夜电话响我会发抖,不是老人有病,就是孩子不妥,否则,丈夫在外行差踏错。’
雅量仰头哈哈大笑,‘人生不满百,常怀千载忧。’
她两个女友悻悻然。
那天她们说说笑笑,一直到深夜,贤媛的丈夫来接了她回去,只剩品藻与雅量。
品藻鼓起勇气问:‘像我这种身份,可否再出去活动?’
‘什么活动?’雅量揶揄:‘游行抗议还是马拉松赛跑?’
品藻轻轻说:‘寻找男伴。’
雅量想一想:‘你自幼畏羞,这不是你的那杯茶,你不宜主动,你还是静静耽着等机缘来找你为佳。’
‘我已等了许久。’
‘不能勉qiáng。’
‘雅量,我羡慕你,你多么开心。’
‘那是因为我很少诉苦。’
‘我真想有一双qiáng壮的手臂拥住我跳舞。’
雅量微笑,所以有那么多名媛斥巨资学jiāo际舞。
她说:‘我也在找那样一个人:高大英俊,有事业知识,qiáng壮,懂承诺,每一寸都是男子汉,会煮法国菜,懂跳舞,爱女人。’
‘你不是都找到了吗?’
雅量笑得弯腰,‘愿你所言直接传到上帝双耳。’
品藻啐一声。
‘我唯一比你们幸运的是我不喜欢孩子,我觉得他们又臭又烦又自私,毫不感恩,十分忤逆。’
‘你全中。’
‘我要告辞了,明早还有事。’
‘雅,一有空就来看我,家里装修,我搬到酒店住几天。’
‘你不如到我宿舍,单位内有两间房,地方宽大,环境幽美。’
‘不便打扰。’
雅量点头告辞。
把车子驶离时她不是不感谓的,儿子都二十一岁了,品藻才放下重担预备重新约会,她所不知道的是约会规则早已改变。
从前的约会是吃饭看电影喝咖啡,那是一个开头,希望将来有更长远发展,期待感qíng成熟,今日约会就是消遣时光,连她都觉得疲倦。
她驾车回大学宿舍收拾行李,做到一半,累极倒在陌生chuáng上睡熟。
第二早,贤媛约品藻一起跑步,接着一起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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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无对雅量说?“
品藻反问,“说什么?”
“劝她不要滥jiāo,年纪也到了风光极限。”
品藻反感:“关我们什么事?我俩尽管打造贞节牌坊,却不必理会好友行径,她父母都已不在,亦无子女,世上孤零一人,又不会回复青chūn,为事业挣扎那么久,眼见已升至极限,做到教授已了不起,除出结jiāo英俊男人,她还有什么乐趣?凭什么阻止她?”
“你纵容她。”
“雅量也只得我同你罢了。”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
“雅量盈亏自负,谁管得了她。”
“结果会怎么样呢?”
“同你我一样,老死在chu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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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藻最近你心qíng欠佳。”
“我与你不一样,你有个女儿,象朋友一样”
贤媛忽然说:“品藻,我想单方面提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