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晨晨,据她自己所说,今年正值二五年华,但据公司老员工透露,她加入公司早超过十年,二十五岁生日过了再过,反正每年都只在蛋糕上cha25根蜡烛,多了就会翻脸。她有个外号叫老处女,还没有结婚,想嫁人快想疯了,看到比她年轻漂亮的就不慡,想尽一切办法打压。
我,就是其中最倒霉的一个。
我胆战心惊的唤了声“郭经理。”
“小颖,快坐。”郭晨晨一反常态,亲昵的叫我的小名,嗓音柔媚的叫人骨头都快苏了。
我jī皮疙瘩掉了一地,警觉的退后几步,“郭经理,您找我有什么事。”
“呵呵,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她扯开了笑脸,“小颖你来公司有两年了吧,还习惯吧?”
我心中警铃大作,她不是要炒我鱿鱼吧。“挺好的。”
“呵呵。”她虽然在笑,却让我毛骨悚然的。“你对公司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市场部的同事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说,我是市场部主管,有义务为你们谋福利的。”
郭晨晨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我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她在玩什么花样。只能边揣摩她的心理边小心翼翼的说:“郭经理您太体恤我们了,我代表其他人先谢谢您。”
“看来你一时半会的也说不上来,你回去好好考虑下,明天再答复我。”
我忙不迭的答应了。再多待一会我非窒息不可。
“等等。”
我已经抬起的脚,又慢慢放下了。我陪着笑脸说:“郭经理,您还有事啊?”
“小颖啊,”郭晨晨意味深长的说,“我一直很看好你,也将你作为副经理的人选在重点培养,你可不要辜负我啊。”
我完全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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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我都处在混沌状态,老处女的话惊的我无心工作。
下班时间一到,我倒是迅速原地复活了。
我一路小跑着回到花店,这时门口围观人群早已散去,我笑眯眯的问郑小云:“今天营业额如何?”
小云边按计算器,兴奋的满脸通红,“颖姐,你想都想不到,差不多是平日的两倍了。”
我打了个响指,“走,关门,我请吃饭。”
话音刚落,小青已麻利的收拾好东西,争着圆圆大眼问:“颖姐,我们上哪吃?”
我不假思索的道:“金钱豹你想都别想。”那是我哥惯出的毛病,和我无关。
小青嘿嘿一笑,“颖姐,瞧你说的,我哪舍得敲你竹杠呢。”
我轻轻的戳她的额头,“嗯,敲诈我哥你最起劲了。”
她羞涩道:“和穆大哥吃饭,青菜萝卜也没问题的。”
我寒了下,小妮子还真敢说。
另一头,郑小云甜甜的喊道:“四哥,下班了,颖姐请吃饭,我们走吧。”
我猛地一激灵,“你喊谁呢。”
小云极其无辜的看着我,“叫殷哥谐音不好听,禛哥的话难道还有假的?所以我觉得四哥最合适了。四哥你说呢?”
殷禛抬头,微微一笑,“叫什么都行。”
我蹲下身,做东张西望状。
“颖姐你做什么?”小青不解道。
我镇定道:“我满地找jī皮疙瘩呢。”
殷禛:“……”
郑小云:“……”
余小青:“……”
我们去了附近的家常菜馆,因为经常光顾,老板和我们混熟了,每次结账总会主动打个八折。
余小青一点都不客气,也不看菜单,轻车熟路道:“来个清蒸鲥鱼,红烧鮰鱼。嗯……六/合头道菜、溧水阿婆鸭、高淳老街香肠、江浦老豆腐、东山老鹅各来一份。再来个‘炖生敲’、‘炖菜核’。水八鲜有哇?来个什锦水八鲜,哦哦,还有清炒芦蒿、清炒茭儿菜、清炒豌豆叶、荠菜圆子、枸杞头炒jī蛋、马兰头清炒好了、jú花脑野鸭蛋汤、那个苜蓿头怎么吃的?你看着上吧。”
郑小云满头黑线,“点这么多菜,吃的掉么。你果然是八党,好逸恶劳、奢侈又làng费,我们四爷可是最主张节约的。”
“四爷那个抠门的家伙。”余小青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