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碰上了我可就算他倒霉了。
我迅速冲过去,几下就把他踢翻在地。
“你别多管闲事啊。”那人晃着手里的刀子冲着我喊。
我满不在乎得笑,“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吧。”
此时殷禛也跟了过来,那人一见qíng况不对,跨上一辆摩托,我急急忙忙的追赶,还是被他跑了。
“追不上了,”我喘气。“不过幸好他也没得逞。”
殷禛半眯着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那样打量我。
我嗔怪,“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过来,他也不会逃。”
“我怕你吃亏。”他眼底一片深邃。
“他可不是我的对手。”我骄傲地说,事实上那一次被人抢了包的确是意外。从小到大,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读中学时,甚至还做过男生的头领,带头打架。年纪渐长,才慢慢地改了脾xing。
“似乎,你从来不需要帮助,也无需安慰,这会让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殷禛低低地道,神色有一丝黯然。
我愕了愕。直觉回道:“当然不是,我也希望有人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我慰藉,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替我做决定。”
“例如?”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什么qíng绪。
“例如……”我想起了殷禛让我考虑自带一个组的建议以及那写在信上白纸黑字的三条,我垂了垂眸,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将我的手紧紧攥在掌中。
我胸口一烫,脱口而出,“殷禛,如果我以后实在嫁不出去,咱俩就凑合一下吧。”
他把我按在树gān上,眸中火光跳跃,“不如不要等以后,不如就现在?”他一低头,唇已经稳稳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睁大眼,他的发噌在我鼻尖,痒痒地,又像小猫的爪子挠着我的心口。
殷禛微叹口气,“你能不能闭上眼?”
我牵动嘴角,刚要说话,远远地听见穆寒的声音,“他们好像在那。”我慌忙推开殷禛,一颗心兀自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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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ūn节长假过后,丁一二终于把许凌飞领了回去。小家伙和我们一起待了个把月,颇有感qíng,走得时候泪水连连的。不过他转身就对着殷禛唱起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把其他人逗乐了。
穆寒暂时飞回北京,他已经跟领导申请调回上海工作,目前正处在jiāo接阶段。
而我同殷禛之间的关系却并没有更进一步发展。
他对我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时常以为那个晚上的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境。
我不知道他的改变从何而来,我也不可能追着问他所说过的话到底算不算数,我皮虽厚也有女孩子的矜持。
我只能从蛛丝马迹里分析,或许是初二那天,张阿姨来家里做客,问起殷禛的工作,当听说他不过是在我花店帮忙而无其他正当职业时流露的一丝不屑让他自惭形秽?又或许是我戏言“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的行为”把他给吓着了?亦或是我对家的渴望和依恋让他望而却步?还是他始终觉得他要回去他的世界,同我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结果?
究竟是何原因,我不得而知。
……
某一天怀玉突然问我,“小颖,似乎很久都没有桑悦的消息了。”
我想了想,还真是如此,“自从你搬来上海后,她好像就没出现过,连电话也少了。不会是你得罪她了吧?”
“怎么可能。”怀玉摸着下巴说:“难道这小妮子恋爱了?”
我点点头,“有道理。”
“嗯,这小妞一直重色轻友,有了男人怎么还会想得起我们。”怀玉忽然低笑。
我坏笑:“不如把她约出来严刑bī供?”
“好主意,”怀玉拊掌,“我去打电话。”
桑悦答应的倒是很慡快,很快我们三个就在花店附近的茶室见了面。
她烫了个头发,红光满面,chūn风得意,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怀玉先给她来个下马威,“呦桑悦,你的发型真像懒羊羊。”
我低头捏着鼻子闷笑。
桑悦还一无所知,兴奋地摸头发,“真的么,真的么,我有那么可爱啊。”
我不敢喝水,捂着肚子就快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