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我被萧总的善解人意感动了一把。不过事qíng并非他所想,我还得解释清楚,“萧总,您似乎误会了。”
他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不会动真qíng,只不过逢场作戏是吧。沈泽花名在外,但还是有不少人前仆后继,他对女人确实有一套,每个跟过他的人到最后都对他死心塌地。小年……”他意味深长地:“玩弄感qíng,你不是他的对手。”
“萧总,谢谢您的关心,不过事qíng并非您想的那样,”我顿了顿,“我的确有过用美人计勾引沈泽的念头,但早就放弃了。”我耸耸肩,“如今是他扬言要追求我,我管不了他的想法。”我噤声,斟酌着用词,“而且,他也不会因为我同他约会而答应签约,私事和公事他分得很清楚。”
“你瞧你,现在就帮他说好话了,还说没动心。”萧总打趣道。
“真没有,但对以后的事,我做不了保证。没人能预测将来的事,不是么。”我只能竭力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相信你有分寸,总之,我不希望将来公司少了个能gān的员工,而多了名怨妇。”
我突兀地大笑出声,萧总只能无奈的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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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找自诩爱qíng专家的怀玉倾诉:“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意识到你的重要xing,让他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他再不出手恐怕就迟了。”
怀玉闲闲地问:“那个人喜欢你么?”
“应该喜欢的吧,”否则他gān嘛要送我礼物讨我欢心,又为何对我做出那些亲密的举动。
怀玉从椅子上蹦下来,莫名兴奋:“小颖,有-qíng-况。”
我勉qiáng笑了一下。
“喂,你现在非常像苦qíng戏的女主。”
我都懒得和她斗嘴。
“不对劲,不对劲,”怀玉喃喃低语:“小颖你都没斗志了,是谁把你伤的体无完肤,是谁踩碎了你的玻璃心?”
我jī皮疙瘩掉了一地。
怀玉看我实在qíng绪不佳,收起玩笑的心态,正儿八经地说:“方法有两个,要么你主动,要么就刺激他。”
“怎么主动,怎么刺激?”
“简单得很,”怀玉瞥我,“主动你也不会?女追男隔层纱,你向他表白,我就不信他没反应。”
我说:“你继续。”
“想刺激他就更容易了,男人都有很qiáng的占有yù,不能忍受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一次大爆发,天雷勾动地火,你就成功了。”怀玉笑得很贼,目光变幻,表qíng多姿多彩。
我双目发亮,这话极有道理。
有一回我和怀玉去酒吧找沈泽,回来以后殷禛气势汹汹地qiáng吻了我。
要不是被许凌飞打断,兴许就……
我捂脸。
怀玉兴致勃勃地打量我,“我的方法不错吧,你也该坦白jiāo待了。”
“jiāo待什么?”我装傻充愣。
她气结:“jiāo待是哪个男人勾走了你的心。”
我眨眨眼,“我有说过么,我就是随便一问。”
“你!”怀玉气愤地指着我,“你别给我抓到,哼,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梗着脖颈:“who怕who!”
她作势掐我的脖子,两人笑作一团。
关于怀玉所说,我想了很久,也做了相关部署。
殷禛很聪明,不会轻易上当,一切得假戏真做,于是,沈泽同志,我只能利用你这回了。反正你经常甩女人,我就当是替天行道,我一点儿也不会为此感到惭愧。
所以当沈泽再次电话相邀时,我让他来花店接我,当着殷禛的面,接受了他送的红玫瑰,并且允许他在我面颊上亲吻。
我望着殷禛迅速沉下的脸,心口却是骤然一痛。
那样沉寂的眼,寒意bī人,目光如一把利剑轻易刺透我的心,我微微瑟缩了下。
“你很冷?”沈泽体贴地问道,“上车就不冷了。”
“我们走吧。“我忽然有些不敢看殷禛的眼。但戏还得往下演,否则之前全是无用功。
怀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殷禛,再看看我,忽而恍然大悟地张大嘴,我对她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可露半点口风。